第二章 爲醫學犧牲

“你小子真的是,不知道說你啥,你不知道就不知道嘛,你讀出來幹嘛,你就在那可勁地誇讚字寫得好不就行了,這不是找罵嗎?”戴樂逸邊帶着李逸飛朝電梯走,邊教訓道。

“我哪知道那讀坦蕩啊,戴師傅,你認識嗎?”李逸飛不懂就問。

“我肯定認識啊,哈哈。”草上飛老臉一紅,加快了步伐。

“掃你的虹膜,進去按第三層,左手邊最裡面一間就是301。”戴樂逸說道。

“您不跟我一起嗎?”李逸飛掃完虹膜,疑惑道。

“廢話,老子沒權限。忙完回來找我們。”戴樂逸一腳將李逸飛踹進電梯,瀟灑轉身。

來到三樓,李逸飛一路朝左邊走去,第三層看樣子都是醫學相關的科室,放射科,神經科,骨科,李逸飛甚至看到了血液科這種在一般醫院都看不到的科室。

來到最後一個科室,門牌上寫着“特殊研究科”,確認門牌號無誤,李逸飛按響了門鈴。

“請問哪位?”通過門鈴的顯示屏,李逸飛看到一個女護士。

“您好,我是朱雀營第四小組組員李逸飛,邵科長讓我來的。”李逸飛自報家門。

“哈哈,我的大寶貝來了,趕緊請過來。”那邊傳了一聲略顯瘋狂的男聲,聽得李逸飛後背一寒。

門自動打開,那名小護士伸手致意。

“請跟我來。”

李逸飛忙鞠躬還禮,隨着女護士朝裡走去。就看到一身白衣白褂的中年男子正放下手中的試管,戴着手套的雙手朝自己撲了過來。

“賢侄,你終於來了啊。來來來,我們閒話少說,辦正事先。到這個桌子上躺倒。對對,兩腿岔開,兩手放直。”李逸飛莫名其妙地被對方按在桌子上擺弄,旁邊的女護士幾次欲言又止,最後直接撇過頭,來個眼不見爲淨。

等擺弄好李逸飛,那男人按了一下桌子下方的按鈕,只聽咔噠一聲,桌子下面升起來4個鐵拷拷住他的手腳。

“叔叔,您這是幹嘛?”李逸飛驚恐道。

“嘿嘿,賢侄,你爸說了,把你借給我一用,千年難得一見的永愈體質,這是上天賜予的無上瑰寶啊,我不得好好研究研究。”男人兩眼放光地說道。

“你放開我,我可警告你啊,我爸是局長,他要是知道你虐待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李逸飛掙扎道,可惜任憑他怎麼掙扎,也動彈不得。

“你也不看看這是哪?特殊研究科,這裡老子最大,你爹來了也不好使。何況爲了把你騙過來,我可是出了血本,我那一塊千年火精髓可是價值連城啊。你小子今天就是叫破喉嚨也沒用,老子今天肯定要賺回本。”那男人咬牙切齒道。

“小蓮,愣着幹嘛,去拿針管和真空採血管啊。”男人朝一邊的女護士呵斥道。

“哦哦。”女護士趕緊去那針管和真空採血管過來。

“怎麼就拿了一套,拿個十幾套過來。怎麼一點眼力見都沒有。“男人看着跑過來的小蓮說道。

“可是,可是,局長不是隻答應你採集一管造血幹細胞嗎?”小蓮委屈地回道。

“這裡你是科長還是我是科長,我那一塊千年或精髓就只值一管造血幹細胞?今天天王老子來了都不好使,趕緊去拿。”男人怒道。

小蓮只好又去拿了一堆過來。

“造血幹細胞先來一管,脊髓液也來一管,腦脊液也抽一管,淋巴液也抽一管,唾液,胃液和腸液都來一份。”李逸飛聽完,只覺生無可戀,後悔今天來到了這裡。

“小哥哥,你別害怕,科長是個好人,不會傷害你的。你只要忍耐一下就行。”小蓮一邊按着桌子上的按鈕,一邊說道。

那桌子自動翻轉了一週,咔嚓聲中,從中間裂開,露出李逸飛的脊背部分。小蓮輕車熟路地掀開李逸飛的背,一針紮下去開始抽血。這熟練程度沒扎過千把次,打死李逸飛都不信。

後面的兩個小時是李逸飛這輩子都不想提起的痛,一個妹子拿着長長的玻璃管子從你的嘴裡塞進去,通到胃裡,這已經讓他欲哭無淚了。再拿一根管子從後庭塞入,直通腸道,這讓他如何能忍,只覺得這輩子沒受過此等屈辱,眼淚與鼻涕齊流,胃液共腸液一色。

“科長,都提取完了。”小蓮滿頭是汗地報告道,因爲李逸飛的不配合,小蓮也是使出了渾身解數。

“嗯,嗯。不錯,不錯。我想想,還有什麼可以提取的。對了,尿液和精液也各來一份。”男人興奮地說道。

“啊,這個怎麼弄啊。”小蓮驚訝道。

“笨啊,給他灌水,什麼時候他憋不住了不就有了嗎?至於精液還不簡單,取精法還要我教嗎?小蓮啊,你要明白,這是做科學研究,爲了醫學的偉大發現,這點小犧牲又算的了什麼呢。”男人正色道。

後面的畫面過於羞恥,李逸飛只想自此昏過去,但卻不能得償所願,經過1個小時的小蓮的努力奮鬥和李逸飛的強烈不配合,終於成功提取了尿液和精液。

“小哥哥,你可以走了。”小蓮幫李逸飛提上褲子,解開了鐐銬說道。

李逸飛衣衫不整地朝門口落荒而逃,眼角的淚水都來不及擦拭。

“賢侄,以後記得常來啊,醫學發展離不開你的貢獻。”那男人一臉的意猶未盡。

當李逸飛跌跌撞撞渾渾噩噩地回到報道科的門前,纔回過神來,努力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整了整衣衫,平復了一下哽咽的聲音後,才按響了門鈴。

“組長,我回來了。”李逸飛對着門鈴說道。

“小飛,你怎麼搞這麼久啊,進來吧。”門鈴那頭的姬無雙說道,門應聲而開。

“進來啊。”姬無雙看着在門口駐足不前的李逸飛說道。

“哦。”李逸飛強忍着股間的不適一瘸一拐地走了進去。

“你這是怎麼了?“姬無雙詫異道。

“沒什麼,剛纔不小心摔了一跤。”李逸飛決定把今天的恥辱都埋藏在心底,打死也不能說出去,太丟人了,不過說出來的話還是帶着一絲抽噎。

“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怎麼婆婆媽媽的,你爹雖然我看不慣,但也是響噹噹的好漢,想當年被人圍攻,身上十八處受傷哼都沒哼一聲,你不要墜了你爸的名聲。”邵老爺子絲毫不給情面地訓斥道。

“哦。”李逸飛有苦說不出。

“邵爺爺,那我們也回去啦,您有空記得找我爺爺喝茶哈,他老人家一直惦記着您呢。”姬無雙起身告別道。

“好好,這週末我就過去,讓他這幾天在家好好練練棋藝。”邵老爺子爽快道。

幾人原路返回,又經過了層層關卡的搜查,終於出了天羅大陣,來到了平臺邊停着的車子旁。

“明天正式放假一週,鐵手先送小飛去局長那,然後送我們回市裡。”姬無雙在路上也詢問了李逸飛去301到底做什麼了,但李逸飛打定主意,只說了一句“抽血化驗”就再無下文了,衆人雖然將信將疑,但也不好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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