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輕輕卻只是掀了掀眼簾便重新闔上,對於他的示好沒有絲毫的喜悅跟迴應。
“呵呵呵呵!”即墨公子愉悅的輕笑着。
而後衣袖一揮,所有紙張全部都落入了他跟前漆黑的箱子中。
隨着他手指的拂動,眼前的黑箱子劇烈的晃動着。
“輕姑娘先請!”即墨公子柔聲的道。
月輕輕掃視了下四周,在場的人神態都是震驚無比,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出聲反駁。
這種震懾力,如果沒有強大的背景,完全達不到。
在那些五味繁雜的目光中,月輕輕輕盈一躍,上了比鬥臺。
她的手探入到黑箱中,還沒有開始抓,一張紙團便落入了她手中。
“輕姑娘,相信在下,這一定是你最想要的那張。”
身旁的人靠的很近,近的讓她能聞到那股淡淡的檀香味。
可惜,不是她喜歡的味道。
她不動聲色的把紙團丟到一邊,重新抓了一張,丟給身旁的人。
即墨公子攤開了紙張……
當紙張上面的字暴露在衆人視線中時,一片譁然聲響起。
夜家!
輕姑娘居然抽中了夜家。
三十張紙條,三十分之一的概率,居然就這麼被她給撞上了?
這種運氣還真的是讓人羨慕嫉妒恨。
“輕姑娘,原來你想要的是輪空啊!”即墨的笑意不斷加深,染上了眉梢,整個人越發的和煦。
月輕輕卻從這笑容中讀出了揶揄的味道。
她的眉頭蹙起,緊握着雙拳,一言不發的下了擂臺。
她爲什麼突然間有了一種身爲老鼠的感覺,那即墨公子便是傳說中的貓,無端的不斷的戲耍着她。
似乎還以戲耍她爲樂。
看到她吃癟,他高興;看到她鬱悶,他也高興;看到她傷心欲絕,他滿臉含笑的旁觀。
這廝分明就是跟陰婷婷有的一拼。
可是她卻總是能時不時的從他的眼眸中讀出寵溺。
真是塔瑪的見鬼了!
月輕輕忍不住的在心底爆了次粗。
以現在的家族排序,輪着上去抽紙條。
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安排,第一輪,除去月輕輕輪空外,所有古族都沒有各自對上。
在衆人面前,他們是真正的露了一手。
前面兩局便全部被KO了。
而沒有跟古族對上的家族,戰況稍微的激烈一點。
足足一個時辰,第一輪比賽落幕。
沒有任何的休息時間,又開始第二輪抽紙條。
在萬衆矚目之下,月輕輕又上了比鬥臺。
她的手深入黑箱子的剎那,她下意識的瞥了瞥身旁的人。
“輕姑娘,在下已經跟你透露過一次了,現在就算你這麼看着在下,在下絕對不會再跟你透露什麼的。”
即墨的聲音不輕不重,剛巧傳入所有人的耳中。
現場頓時響起了議論聲,落在月輕輕身上的視線不少都成了鄙夷之色。
靠着美色勾引人,輕姑娘也不過如此。
月輕輕眼底閃過道冷芒,掀了掀嘴角,譏諷道:“還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在說這番話之前,還請你撒泡尿照照你那張臉。”
月輕輕說着抽出手,這次沒有轉交給他,直接展開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