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着指着裡屋說。“能呀!這個牆隔音效果很好,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到牆那邊聽聽去。”
“真的呀!”她出於好奇到了裡屋,把門關上,靜靜的在裡面等着他說話,聽了好長時間,也沒有聽到什麼,她驚異的想,這是怎麼了,是他沒有說話嗎?還是聽不到?想到這裡她開門走了出來笑着說:“爺爺,你說話了嗎?”
“你聽聽。”他說着輕輕地一拍,把聲音反了出來,你聽對嗎?她就聽着裡面響起了他的聲音。“春花聽到了嗎?”
”他詫異的瞪大眼睛看着她問。“這是怎麼回事呀,我怎麼聽不到呀!”
“是因爲它的隔音郊果好,同時它把聲音吸入到裡面去了,它就不會傳音了,這次你信了嗎?”說完他看着她。
“是的,我信了。”她笑一笑說,雖然她說信了,但是她還是半信半疑的。
他也知道她是半信半疑,但是他不能強摁着頭讓她信呀,他只是一笑。
她看了他一眼後問:“爺爺,我們後面做什麼呀!總不能就這樣坐着等着吧?”她看了看這個房間,不知道幹什麼好。
“你先做飯吧,這裡和那裡不一樣的,這裡我們得做飯。”說完他邁着四方步在屋裡溜着。
“做飯呀!”這她有點發愁,她不是不會做,她是怕她做的不好吃,她看着他說。“這飯我倒是會做,但是不一定合你的口味。”
“做大衆口味的呀,你先做一點讓我嚐嚐,如果不好吃我們再重做,這樣不好嗎?”
“對呀!”她驚喜地說。“這樣倒好,對了,你在這裡等着,我去做飯去。”
做飯只是她的一個遊戲,她試着做了做,可是怎麼也做不出那個味道,她搖着頭走了出來。
他笑着看着她問。“怎麼了,不行吧?”
她看着他傻笑了笑說。“是的,我做不出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怎麼就做不出他們做的那個味道呢?”
“沒事,我們叫飯就行了。”他說着按了一下叫飯鈴,沒有想到,叫飯鈴還能叫到,不一會兒飯就到了。他們吃完飯後春花看着他問。
“爺爺,我們幹什麼去呀!”他用希翼的目光看着他。
“幹什麼去?”他上下打量着她,嘴角翹着笑着問:“你說呢?我們能幹什麼去,出去走走吧,我還是幾年來第一次到這裡來呢。”他說完幽默的一笑。
雖然他說,但是他坐着一直不動,他還是那個表情,看着她並沒有說話。
“怎麼了?爺爺,我臉上長什麼了?”她慌恐的用手輕輕地摸着臉,看着他問。
他笑着對她說。“不是不是,你想錯了,我想你的名字是不是改一改呀。”
“我的名字挺土是吧?”她也知道自己的名字土,可是自己想了好多的名字,就是沒有合適的,這讓她心煩,突然他提起這事,她有些興奮了。
他笑眯眯地看着她說。“是的,不合時宜,你以後還要上班,等等一切,如果你要沒有一個好名字,別會笑話你的。”
“是的。”她並不煩,聽了後她點了點頭,想了想後她問:“你有好名字嗎?我也想過把名字改過來,可是我想不出好名字來,又怕改不了,所以就沒有改,既然你說了,我想你一定有辦法改了,而且你還能在我的戶口上改過來。”說過她也坐了下來,看着他問。
“戶口......”他有些吃驚地問。
“是呀,難道他們沒有給我辦戶口嗎?”她怔怔地看着他。
“沒有什麼戶口呀,你去那裡就用手按一下就可以了,哦!對了,不像你們那裡,還有戶口一說,你呀,多慮了。”
“是嗎?沒有戶口,還是你這裡好,我想改名字就不敢改。”聽到這裡,她高興了。
“呵呵。”他笑了笑說:“好吧,我給你說一個名字你聽聽行嗎?”
“好的。”她笑着坐直了身子,聽着他說出這個名字。
“叫紫雨怎麼樣呀?”他說完用期盼的目光看着她。
她看着他問。“這名字好是好,但是有紫雨吧。”
“有沒有你管他幹什麼呀,關鍵是好聽就行,而且他還有解,這就行了吧,當然了是有的,在我們這裡幾年前,我們這裡就下過一場紫雨,你信不信呀,那場雨還非常的大。”他說着笑了起來。
“倒是挺好聽的。”她反覆讀着這個名字。
“就叫紫雨了,好了,我們就可以出發了,他說着站了起來,伸手拿了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