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搞的有點入神,剛要上手,她卻一下閃開了,“哎呀,跟你開玩笑的。” 她往漆黑一片的售樓處跑去,“走,帶我進去看看。” “都下班了,沒人的。” “就是看看嘛,反正是你的地盤。” 我跟了過去,打開了大門,售樓處的一層是六米多的層高,中間有個很奢華的水晶吊燈,整個大廳裝潢的特別豪華,單單那一整套的美式沙發就花了七萬的,打開燈後,效果就不一樣了。 涼音高興的在裡面轉着圈,還跳起了說不上名的舞蹈,感嘆道,“這裡好棒噢,感覺像來到了奢華富貴的大別墅。工作環境真好。” “是啊,以後賣完了商鋪,我就在這裡住,到時候給你留間小臥室。” 我開着玩笑說道。 “靠,那你晚上肯定會往我房間跑,我纔不要呢。” 涼音說着就往樓上爬,二樓沒什麼吸引她的,直接來到三樓。 打開辦公室後,看到我這古香古色的二百多平,她又是一陣長吁短嘆,“我的天,你這真成了大老闆啊。” 我的辦公桌後掛着一副巨大的照片,是我個人的大頭像,她指着說道,“你這有點蔣中正的意思啊,臉皮真厚,還掛自己照片。” “你還是頭一個這麼評價的,我就當是誇我了。” 說着,我打開了套間門,在裡面洗了洗抹布,兩天沒來,桌上真髒,見我開始幹活,她打趣道,“你這麼大老闆真該配個秘書啊,這種事怎麼能親自做呢,多跌份。” “哎呀,我還這麼年輕,整個秘書讓人家笑話。” “這有什麼啊,這是氣場,排場,出門代表公司形象,必須得配。我決定了,還是當你秘書吧。” 涼音說道。 說着,她來到了我的套間,坐在那張我偶爾午
睡的單人牀上,“哎呀,好地方。” 涼音的說話尺度也有點太大了,我看她這麼小,說話一直挺注意的,既然你這麼來,那哥哥就不裝大尾巴狼了。 我也坐了過去,晃了晃屁股,牀也跟着搖了起來,顫顫悠悠的,“不行啊,這牀質量不是很好,得換個實木的。” 涼音聽我這麼一說,大聲笑了起來,“哈哈哈,原形畢露了吧。” “想當我秘書,也可以,但我得先驗驗貨。” 我衝她眨着眼,含蓄的說道。 涼音看着我,有點不明所以,“我學歷就是中專,水平在那擺着,你驗什麼啊?” 說完話,她突然反應了過來,往牀後挪了大概半米,“你要做什麼?不行啊!” 我一臉邪笑的湊了過去,“什麼做什麼?你說呢。” 我傾身壓了過去,單手架在牀頭,將涼音圍在了我懷下,她縮着身子往後仰,儘可能的避開我。 但這哪能逃脫呢。 我單腿跪在牀邊,伸手輕輕勾着她的下巴,“嗯,品色不錯,蠻勾人的。” “走開了啦。真討厭,別跟我開玩笑。” 涼音一把拍開了我,嘟着嘴哼道,“沒想到兩年不見你,你這麼壞了,性格變了好多啊,記得過去你很內向的呢。” “切,那時候還是學生,意氣風發,清純可愛,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現在見的多了,也就變了。” 我放開了她,跟她開個玩笑,測測反應。 “我天,你還好好學習,真噁心。” “行了,走吧,帶你擼串去?” 我率先出了套間,她卻愣在原地,“哎呀,剛纔在家喝稀飯喝多了,我要上廁所。” 套間的裡面就是衛生間,她着急走了進去。 出了巴黎河畔,我倆來到二郎龍蝦毛蟹館。 她喜歡吃
毛蟹,來了一份,又要了點串,我隨便要了兩瓶啤酒,沒想到她也想喝,“不行,女孩家家的喝什麼,回去你媽看到了該說我了。” “不管,我就要喝,我酒量大着呢。” 涼音自己跑去前臺,讓服務生搬來了一箱純生,還真敢要。 喝就喝吧,估計她家阿姨也早習慣了,只要不再出去瘋就行,反正跟我在一塊,李阿姨一百個放心。 這的老闆我認識,張豔偉,開這家店七八年了,西北人,從老家出來的時候才十六,現在還不到三十歲已經是擁有三家大型燒烤店的老闆了,在社會上玩的挺開,跟大飛、魏子他們都蠻熟,好像他在外面還做着土方、市政。 見我來了,他親自做的毛蟹,端了過來,份比平常人吃的都大,而且挑的都是頂肥的蟹子,又讓服務生端來一箱奧古特,“哎呀,朝陽兄弟好久沒來了,今天聽了你的傳說,真特麼激情。” 我知道,他肯定是說在梢頭水庫打跑李勐的事,今天我已經收了幾十個電話,有我認識的,有不認識的,也有隻是聽說過名號的,一個勁的祝賀我,反正意思大不離都是要拜我山頭的,想討好我,見我得勢,提前打個招呼,來我這“站隊”。 東江這些不入流的混混基本都是牆頭草,平時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稱王稱霸,但他們心裡清楚,想保住自己的飯碗,地盤不被侵襲,就得拜好東江幾個遠古級大佬以及新晉崛起的勢力,各方面都得兼顧才能讓自己活下去,我的強勢突起讓他們不得不重視,李勐的名號在東江根深蒂固,我卻將他打跑,這絕非偶然。 “最近忙嘛。這傳說就不聊了,當着妹妹的面,聊點文藝事。” 說着,我介紹了一下,“這是我家鄰居涼音,今年才17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