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蕭墨軒又忿忿的盯着冷溪寒,眼睛裡的怒火像是頃刻間要爆發出來似的。他貧什麼拉她的手?感覺到對面射來的憤怒的目光,冷溪寒莞爾一笑,不帶一點雜質。這蕭墨軒這樣看着他幹什麼?
“客官,菜來了。”小二尖銳的叫聲打斷了蕭墨軒的怒視。宇涵捂了捂耳朵,真聲音起碼有六十分貝吧!這小二沒當小二之前是幹什麼吃的啊,聲音這麼尖,這麼響,難道是在宮裡當太監的?看他那白淨的小臉蛋,也不是沒有可能。
“恩,放下吧!”宇涵衝小二微微一笑,再看那些小菜,全是她喜歡吃的,真不愧是小二,把客人喜歡吃的都記得清清楚楚!
“你先下去吧!”宇涵吩咐道,目光一直停留在菜上,一刻都未離開。
“這個…”小二有些爲難,不好意思的開口,“客官,我們老闆說過了,客人用餐的時候,我們這些當小兒的要一直守在旁邊,以盡顧客的需求。”小二頭頭是道。
“沒關係,你先下去,我會跟你們老闆說的。”宇涵拿起筷子,準備開動。撇了撇小二,她就是老闆,什麼規定她說了算!
“那好吧!祝客官們用餐愉快!”小二彬彬有禮的鞠了個躬。
宇涵繡眉微戳,無奈的搖了搖頭,“客官”這個詞用在這兒什麼那麼彆扭呢!
“你怎麼了?”冷溪寒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大家吃飯吧!”宇涵做
出一副“請”的姿勢。
“聽說這兒的春捲很好吃,你要不要嚐嚐?”說完,冷溪寒便夾着一個春捲放到宇涵的碗裡,帶着一絲溫馨的笑容。
宇涵享受的咬了一口,點頭稱讚,雖然這個還是她引進過來的,但也不能辜負了人家的好意。
蕭墨軒臉色黑黑的看着眼前“濃情蜜意”的兩人,眼睛裡的火燃得更旺了,心裡隱隱的抽痛,痛的似乎有些麻木….
沒看見蕭墨軒憤怒的眼神和青黑色的臉,宇涵繼續埋着頭,甚至遮住了清澈美麗的大眼睛,只餘如蝶翼般的長睫毛靜靜地垂在臉頰上,在空中劃過一條又一條的弧線。
“凝宇涵,你可別忘了答應我的事!”楚輕塵忽然開口道。
“什麼事啊?”宇涵疑惑地問道,她好像沒有答應他什麼事啊!撓了撓墨黑的頭髮,又繼續扒飯。
“你…”楚輕塵微微有些憤怒的看着宇涵,臉上早已鮮紅不一,明顯是被氣的。才過了幾天,她就忘得一乾二淨,她的腦子到底是幹什麼使的?
宇涵被這突如其來的語調震得一愣一愣的,這纔想起來,十多天前答應幫楚輕塵找血梨的事情,不過這件事情早就被她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更何況又沒有絲毫的頭緒,根本就無從下手。
“哦,原來你說的是那件事情,我記起來了。”宇涵擡起頭,緊緊地盯着楚輕塵的眼睛,肯定似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楚輕塵低了低頭,斑駁的樹影照在他的臉上,掀起一陣陣的“破浪”。宇涵看得有些出神。
“咳咳…”兩聲清脆的咳嗽聲透過燥熱的空氣撞擊着宇涵的鼓膜,宇涵才發現自己失神了,原以爲自己對美男抵抗力很強,沒想到關鍵時刻還是失敗了,再看看旁邊的蕭墨軒,臉色青黑的已經不能再青黑了,而冷溪寒則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宇涵羞羞的低下頭,臉上的血液在盡情的翻滾着,這次真是敗得“顏面無存”啊。
“來,大家乾一杯!”楚輕塵嘴角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往酒杯裡斟了一些酒,風度翩翩的端起,等待着其他三人的配合。
其他三人也不好拒絕,只好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酒精的氣味肆無忌憚的衝擊着鼻子。
“這是什麼酒,真好喝。我這次可一定要帶幾壇回去!”冷溪寒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如刀刻般的薄脣。
“這是玫瑰紅酒。”宇涵解釋道。
“玫瑰?是什麼東西?”冷溪寒饒有興趣的問道,玫瑰?又是一個新鮮詞。
“玫瑰就是一種花,又被稱爲刺玫花、徘徊花、刺客、穿心玫瑰。其花朵主要用於食品及提煉香精玫瑰油。”宇涵娓娓道來,氣定神閒,卻不知三雙凌厲的眼睛正不可思議的盯着她,如看一樣稀奇的東西。
他們爲什麼這樣看着她,宇涵驚悚的環視了一週,又匆匆忙忙的低下了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