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雪莉轉過頭去看了看原來是年邁的管家,喘着大氣跑來跟我說話。
“怎麼跑這麼急啊,先緩口氣。”我看着他這麼年老還要這麼操勞。
“不好了…老…爺…他…”他說道,我的內心裡充滿了不祥預感。
“馬上帶我去。”我對他說。
然後他歇了一會後又帶着我跑向了父親的臥室裡面。
我打開了門,父親正在躺在牀上,臉色非常虛弱,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蓋着白色的大被子,母親坐在旁邊,淚水早已把枕頭弄溼了。
“怎麼回事啊,剛纔不是好好的嗎”我說道。
“不知道爲什麼,你父親他一吃完飯就這樣了。”母親說道。
醫生在旁邊給父親做着詳細的治療,只是醫生的神情每隔5分鐘都會變得越來越凝重。
“怎麼啦,醫生,我爸他究竟怎麼啦。”我看着醫生非常着急的說道。
只見醫生依舊非常沉穩地用脈搏儀探測着爸爸。
大家見到醫生非常沉默都不去打擾了,畢竟現在父親的命懸了在了一線,我現在也不知道做什麼好,雪莉看見我着急的神情,用手撫摸着我的手臂,安慰着我。
“老爺他…”醫生在等了很久以後終於說話了。
“他可能活不過今晚了,有什麼要說的,儘快和他說吧。”醫生的話給全家的人當頭一棒。
“怎麼會這樣子啊,醫生,你一定有別的方法的,一定要救救他。”母親聲嘶力竭地喊道。一邊扯着醫生的衣服。
“對不起,夫人,我也無能爲力了。”醫生看着母親着急的神情,他依舊平靜。
只可惜我是治癒系的魔法師,但是卻沒有能力治療平凡人的傷勢,哎嘆息自己。
說着,醫生嘆了一口氣以後就徑直地往門口的方向走了出去了,消失在了門口。
“老爺好像有話說。”管家看了看父親,然後見到父親的嘴巴一張一合的。
母親湊近了過去。然後不斷的點頭,父親說些什麼,我根本聽不清楚。
“聖,你父親要你過來。”我看着母親。慢慢地向着父親的牀邊走去。俯下身子,把耳朵貼近了父親的嘴巴。
“聖…你要好好照顧雪莉,把你在學校學到的商業知識運用在我們的家業上,只可惜,咳咳…我這身體,支撐不到明天你們的婚禮了。”父親微弱的聲音卻在我的胸口裡盪漾着形成巨大的波紋。
我點了點頭,“我一定會的。”
“遺產繼承書我一早就寫好了,只有你母親知道,婚禮以後,她就會給你的。”父親說着,說着,聲音就越來越弱了,然後氣息漸漸地消散了。
“父親!”我大喊一聲,外面的天氣正在打雷,一聲劇烈的電閃雷鳴轟然而過。
雪莉過來抱住了我,柔弱的身體就像是伊抱住我的時候。
“聖,別太難過了。”
我慢慢地站起來,情緒漸漸地平穩了下來,我看清楚了雪莉的臉,那麼溫柔,在我最需要的時候給我一個溫暖的擁抱,內心裡盪漾起了一絲漣漪。
“聖,這是你父親的繼承書。”媽媽把一份厚厚的協議遞給了我。
我接過了繼承書,把它放進了我的萬能揹包裡面。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這個家族的繼承人了,這裡的家業折算成楓葉幣,可能也有幾百億了,你要好好的經營,不要辜負了父親的一番心血。”母親看着我說道,眼角的淚水還沒幹。
我點了點頭。牽起雪莉的手,走出了房間。
第二天明媚的早晨,陽光縷縷像是柳樹的細葉般在落地玻璃窗前盪漾,我站在我房間的巨大玻璃鏡子前面,穿上一身帥氣的黑色燕尾服飾,梳理了一下劉海,整理了一下我的儀表,穿着漆黑亮麗的皮鞋。
我從陽臺望去,花園早已佈置完畢,賓客們也陸陸續續地到達了婚禮現場。
整個花園的中心是一個心形的舞臺,是新人的舞臺,大家都圍在了三個方向。
“少爺,好了嗎?”一個保鏢對着我說道。
今天的保鏢都格外有生氣,不像是平時那樣死死的。
“好了!”我大喊一聲。然後推開自己房間的門,看見十幾位保鏢已經嚴陣以待了。
我走在中間,慢慢地向着花園走去,每一步都很穩當。
心形舞臺上方的那個巨型的蛋糕有30層高,有1米厚度,即使是1000個人吃2天2夜也未必吃的完,但是上面有着彩虹島特有的彩虹印跡,是用各種水果的顏色做成的。
我看着雪莉住的公館,有點期待雪莉穿上婚紗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
“WoW,Wow”婚禮主持人尖叫了起來,雪莉穿上一身潔白的婚紗,緩緩地向我走來,化了個淡淡的妝,但是絲毫不能掩飾她的沉魚落雁,傾國傾城,楚楚動人。
但是那一身潔白的婚紗又讓我想起了伊穿着一身潔白的魔法袍,內心裡很是糾結,算了,反正這結婚也不會是真的,我們假裝的結婚。
“好,竟然新人都到了。”主持人拿着麥,在我們身邊走來走去。
“親她,親她!”臺下面的人大叫起鬨着。
我和雪莉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對方。
我漸漸地向她走近….
突然間,30多個保鏢衝上了心形舞臺。
雪莉這時候緊緊地抓住了我的手,手心裡依然是暖暖的,柔柔的。
“少爺,你們快走。”保鏢領頭非常嚴肅認真的跟我說道。
然後吩咐人把蛋糕用一個巨型的昇天氣球綁住,我和雪莉此時已經走下了心形舞臺。
當這個蛋糕隨着氣球升到了30米的高空上的時候,砰的一聲巨大的爆響,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大家看着這個爆炸的蛋糕,一時間議論紛紛。
但是蛋糕在天空中炸出了一道美麗的彩虹,不用下雨,陽光明媚的日子都看得見。
主持人打着圓場說道“哎喲,老天都祝福這對新人了。”
我有點奇怪,怎麼蛋糕會有**呢?我四周望了望,那個戴着飛俠低檐帽子的人,我細細一看,有着混血兒的特質,就是他,安迪!
突然間,人羣中一陣騷動,他消失了。
婚禮結束了,我和雪莉換上了普通的服裝,穿上了我的魔法服,雪莉穿上了她的射手服裝。
我們揮別了父母,慢慢的走路來到了海港,海風依舊輕輕地吹過。我們坐上了去往金銀島的船,船慢慢地向着那座神秘的島嶼駛去,一切是那麼的安詳和諧,但是我的心中始終對那個謎一般的少年,安迪心存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