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去吧!別擔心我們!”洛夏夏也一臉乖巧的說道。
“明天媽咪,一定會做好吃的給你們。”簡若離丟下這句話,上樓拿了件外套,然後和一臉欲言又止的好友走了出去。
兩人實在不知去哪,最後只好回到胡杏梅的家裡。簡若離看了眼滿的的紙巾,從未發現好友這麼能哭。
胡杏梅能傷心成這樣,估計是因爲知道了展洛晨跳糟的事。
兩人在她的婚禮上算是一見鍾情,認識沒一個月,便閃電結婚,驚倒她和少瓊橄。
以往雖然說被男人拋棄的時候,也頂多覺是氣憤。如今卻因爲展洛晨哭個半死,可見這次她是真的動了情,傷了心。
“杏梅,別哭了。”再哭下去,就要淹大水了。而且貌似也沒紙巾了,她可不想等下還得出去替好友買紙巾。
胡杏梅一邊抽咽,一邊說道:“若若,你都不知道,洛晨他真的好過份。”說着說着,又抽了一紙巾抹鼻涕掐。
簡若離暗暗嘆息,過份?男人情變了,又有哪個不過份的?
“他怎麼了?”簡若離不知該怎麼安慰好友,只能手足無措在一旁看着哭個不停她。
“前天我聽蓮兒說他跳糟去皇甫了,然後早上他回來的時候,我就問他這事是不是真的。爲什麼要跳糟?你猜他怎麼說?”先不說皇甫家害若若的童年蒙上陰影,單憑他是洛氏的董事長就已經夠好了,真的搞不懂他爲什麼要跳糟去皇甫做個什麼破經理。
“他怎麼說?”簡若離順着好友的話兒問道,也許發泄出來,會好一點。
“他說,要我別管。他第一次對我這麼兇,若若,聽到他這話的時候,我真的好心痛。感覺像是被人插了一刀。”
“別哭了,或許……他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好友的心情好明白,因爲她的處鏡和她相差不遠。
“如果他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就好了!若若,我聞到他身上有別的女人的香水味。”
“你多心了,他那麼疼你,怎麼會有別的女人?”好友和展洛晨兩人婚後的甜蜜可是有目共睹的。
“可是他的脣角還有口紅,他在外面回來的,那口紅的顏色不是我的。若若,你說我該怎麼辦?嗚……”胡杏梅忍不住抱頭痛哭。
問她該怎麼辦?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阿洛對她越來越暴力,越來越兇惡。她都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也許,當初我根本就不應該和他結婚。”胡杏梅忽然停止哭泣,擡頭說道。
“杏梅,阿洛要跟我離婚,我不知道我還能撐多久。而且他是洛氏的董事長,洛氏的總裁跳糟,董事長出車禍。洛氏的那些董事說要他出面處理,可是他根本就不願意出現在洛氏。我怕洛氏很快就會轉人了,所以問他怎麼辦。他居然跟我說涼拌!”有人說,若是有人向你哭訴她生活的悲,將你生活中的悲說出來,也是一種安慰人地方法。
“啊……”胡杏梅傻眼的瞪着簡若離,“他真的這麼說了?”這也太絕情了吧?一點都不像洛瑾熙。
天!剛剛她還在說自己的憤怒,居然沒發現好友比她還糟。至少展洛晨還沒給她一張離婚協議書,更沒說出一次離婚的字眼。
見好友沒有再哭泣,簡若離知道方法用對了。語氣苦澀的繼續說道:“嗯,杏梅,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而且他還認爲我急着要他去處理洛氏的事,是因爲我怕洛氏倒了,是因爲我怕收入就減半了,以後再也沒有錢折交給我。他以爲我是爲了錢,所以纔會這樣。”或許她是貪錢,但是這習慣自從嫁給他後,她就已經改掉,難道他真的一點都沒有發現?
“什麼?他怎麼可以說這些傷人的話?若若,抄傢伙,我要去替你扁他一頓。居然把你的心意當狗尿,真的是太可惡了!”胡杏梅氣憤不已站起來,身上的約巾掉了一的。
“呃……”她說出來,只是轉移一下她的注意力而已,可不是讓她去替她出氣。
杏梅就是這樣,性子衝動,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走啦!還坐着幹什麼?”胡杏梅隨手拿起一旁的紙巾盒,拉着簡若離就往外走。
簡若離看着好友手上的兇器,忍不住傻眼。她說的傢伙就是這個?將已經幾乎掉到的上的下巴,小心翼翼的合起來,“杏梅,你拿一盒紙巾幹什麼?”
“笨啦!當然是讓你去哭給他看。”胡杏梅忍無可忍的白了簡若離一眼。男人都怕女人的眼淚嘛,只要若若在洛瑾熙面前掉幾滴淚,還怕他不會急着想撞牆。
“……”這樣也行……簡若離只覺得自己現在有點無語問蒼天的感覺,“杏梅,沒用的。我試過了,他……不在乎。”
“什麼?不可能。”以前去她家,只要若若假裝一下哭泣,洛瑾熙都會急得像什麼似的。現在不在乎?怎麼回事呀?
“真的,只怕現在我說要去日本找牛郎,他也不會在乎。”所以才讓人覺得悲痛,感情說沒就沒,真的讓人接受不了。
“去日本找牛郎!好主意耶!若若,等我和展洛晨離婚了,敲詐他們一大筆贍養費,然後我們倆個一起手拉手,去日本找牛郎!聽說日本的牛郎最帥了!那個一希,聽說想現在日本牛郎的第一耶,還有那個相川南也好帥。若若,你說我們到時去找哪一個好呀,都這麼帥。而且還……”胡杏梅好不興奮的說道。
好友興奮得居然把展洛晨丟一邊,喃喃自語的問她去日本找哪個牛郎好。簡若離越聽越覺得一陣冷汗吟吟,失策失策,忘了好友平生最大的心願就是去日本找個牛郎共度良宵。
“停!杏梅,我們都還沒離婚,先別急着想這些好嗎?”終於,簡若離受不了,出聲打斷興奮得說個不停的好友。
拜託,她怎麼感覺梅好像特想離婚似的。
“對哦!”胡杏梅前一秒如泄氣的氣球般,好不沮喪,下一秒卻語出驚人的道:“若若,你簽了那張離婚協議書。我現在就去接陽陽,然後去找律師辦離婚手續。”
“杏梅……”簡若離臉黑了一大半,常言道,寧教人打孩子也不教人分妻。她怎麼好心辦了壞事?“別叫啦!走走走!既然你哭,他都不在乎了,你還戀着那他幹嘛?”胡杏梅風風火火的拉着簡若離出去,上了的士。
是呀!他都在不在乎,她還戀着他幹嘛?犯賤嗎?
回到公寓裡,簡若離和胡杏梅還沒來得及說離婚的事,卻來了個不速之客——皇甫夢。
“你來做什麼?”未等簡若離開口,胡杏梅已搶先開聲。
哼!長得像個天使,內心卻比什麼都黑。標準的蛇蠍美人。
“福嬸,麻煩送客。”簡若離冷若冰霜的開聲朝一旁手足無措的福嬸說道。
這裡是她的家,哪輪到這個女人跑來耀武揚威的。
“媽咪,這女人的臉皮比我們家的牆壁還要厚,爹地都說了不見她了,她居然死賴着不走。”洛俊天擡起小腦袋,諷刺的說道。
“皇甫小姐,請你離開。”福嬸也皺着眉頭,開聲道。可見她也不太喜歡皇甫夢。
“簡姨,這個阿姨怎麼了?爲什麼要跑來你家亂吠?”展鈺陽充滿童真的小臉,天真的問道。
小天是他的好朋友,媽咪說過了,朋友有難,立刀相助。這個阿姨一來,就欺負夏夏妹妹,是壞女人!
“你們……”皇甫夢臉黑了大半,忍不住跺了下高跟鞋。
“阿姨,請別踩壞我家的板。”洛俊天冷冷的提醒,別以爲爹地不要媽咪了就好欺負,哼!爹地不要,他和夏夏要!
“若若,你兒子太可愛了!”要是小皓在的話,一定會更加的熱鬧!“咦,若若,怎麼不見小皓了?還有夏夏呢?”胡杏梅有些奇怪的問道。
平時若是有人欺負上門,小皓第一個不饒人,怎麼今天沒見到他。
“他去新加坡,看他老爹了。”總不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將他留在公寓裡吧?畢竟貝多西尼纔是他的親生父親——
(大家猜一猜夏夏會去哪,過幾章會有個好久不見的人出現哦,不過內個人小沫很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