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給本王說一遍~”浪破塵焦急的問道
“屬下說,昨天冰王府聽雨宅夜起大火。。”
“那墨兒呢?”
“她。她沒事。只是。”暖玉故意壓低聲音沒有說下去。
“只是什麼?”浪破塵急忙起身問道,緊張的面孔讓魅惑的面龐有些扭曲。
“只是。只是。”暖玉有些猶豫,應不應該告訴眼前的浪破塵,如果告訴他,可能會出現兩種情況。一種情況浪破塵或許會徹底斷了對林墨的念想,從此之後專心用於國家之事。而相反的,若因爲林墨浪破塵喪失理智,從此一蹶不振,那可就是沒法預測的事情。正當暖玉猶豫不決之時,浪破塵警惕的目光正直直的盯着自己。慌張的低下頭,不敢正視眼前的王上。
“給本王一字不差的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一遍。”浪破塵的語氣讓暖玉不敢違抗。
“林墨在起火之時並不在聽雨宅內,而是。而是在聽雨宅後面的柴房內。只是並非她一人,是和一個陌生男子在一起。而且。”說到這裡浪破塵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而且兩人*身*體的抱在一塊兒睡在地上。”
只聽見一聲巨響,暖玉身前的一張石玉桌案變成了粉末。浪破塵的右手正緊緊的捏着一隻角杯,角杯的碎片扎進了他的右手,一縷縷鮮血順着指間的縫隙流了下來。滴在地上綻放出一朵朵紅蓮。
“王上~”暖玉急忙上前想爲浪破塵止血,卻被他一甩手阻止。
“你說的可是事實?”
“屬下怎敢對王上撒謊。”暖玉趕緊回答道。
浪破塵握的手指骨骼咯咯直響,右手的鮮血流得更急了。
“然後呢?”冰冷的聲音讓暖玉渾身一顫,急忙回答。
“那男子被宿影冰當場處死。而林墨則被打了二十大板重新關入了柴房。”
“宿——影——冰!你可惡!”浪破塵的怒吼聲讓暖玉感到心中無比恐慌。因爲浪破塵的表現並沒有在她預料之內。沒有斷了對林墨的念想,更沒有一蹶不振痛哭流涕。而眼前正怒火灼身的浪破塵讓暖玉有種未曾相識的感覺。
“暖玉,你最好不要欺騙本王。”說完浪破塵甩袖而去,留下暖玉站在原地心中生出一絲懊悔,同時也存着一絲僥倖。懊悔自己不該摻入此事,慶幸自己沒有照着聖女的意思去做。只是自己的所作所爲,若浪破塵知道不知能不能原諒自己。
“不會,王上不會原諒自己的。”暖玉立馬否認了自己的想法。他很清楚,只要一扯到林墨,不管什麼事情,自己王上心立刻會全部撲到林墨的身上,雖然不至於失去理智,但自己若想要個好的下場,只能儘快補過,以免重演冷霜的後果。想到這裡暖玉立刻消失在大殿內,在夜晚的掩飾下朝冰王府奔去。
鳳林軒內,鳳鳴幽正偎依在宿影冰的懷裡。嬌美的身軀不時的往宿影冰身上蹭去,
“影冰,不要生氣,幽兒知道你現在怒火難平,幽兒也爲你感到生氣。你對她如此貼心照顧,她卻揹着你跟別的男人廝混,真是丟盡了冰王爺府的臉面,直接休掉她也罷了,爲何還要繼續將她留在府中?”
鳳鳴幽的話讓宿影冰心中的火氣更加燃燒起來,
“休了她?哼,本王哪那麼容易的放過她,本王要讓她痛不欲生,後悔作出如此舉動。”
聽到這裡,鳳鳴幽心中樂開了花,自己的目的終於達到,面前的心愛之人心中終於只剩下自己,興奮的不能言語,爲了掩飾,鳳鳴幽急忙問道,
“那你要如何處置她?”
“哼,本王要讓那個醜丫頭死心塌地的愛上我。”說到這裡,宿影冰的嘴角露出一絲邪笑。
“影。影冰?你難道。?”鳳鳴幽剛放下來的心,又極具跳了起來。
“幽兒,你放心,本王是絕對不會愛上她的,我要讓她的心專屬於我之後,然後再將她踐踏的一絲尊嚴都沒有。”宿影冰惡毒的言語,讓鳳鳴幽甚是暢快,接着再次偎依到宿影冰的懷裡,在他耳邊輕聲細雨的扭捏道,
“冰~我們大婚已有時日,可你卻從未真正要過我,是不是。。”鳳鳴幽那嬌紅的臉龐,讓誰看了都會清楚她想要幹什麼。
宿影冰看此情景,卻毫無察覺的皺了一下眉頭,正要開口說話,卻聽到門外一個丫鬟的聲音,
“王爺,有貴客求見。”
“誰?”宿影冰急忙問道,心中一直在感謝這個人的到來,爲自己拜託了困境。其實他並不是不想要了眼前的鳳鳴幽,只是每當自己要碰她時,腦海中就會浮現林墨那丫頭的天真面容,讓他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意欲。
“奴婢不知。”門外丫頭回答道。
“這都幾時了?讓他明天再來吧,你就說王爺早已歇下了。”鳳鳴幽在一旁命令道,心中萬分氣憤,說什麼她都要今晚將自己給予宿影冰,否則以後自己在宿影冰這裡就不會有任何的籌碼了。
“可是。。”門外丫頭輕聲回答,似乎有些爲難。
“好了,你先下去吧,就說本王一會兒就到。幽兒,改天我再過來看你,你先休息吧。”
說完轉身離開,不給鳳鳴幽一絲說話的時間。
“影冰~影。”看着遠去的背影,鳳鳴幽的手捏的咯咯直響。
“聖女好興致啊。呵呵呵”一陣女子的笑聲從鳳鳴幽的後房中傳來。鳳鳴幽轉身看到暖玉一身黑衣站在牆角的陰暗處。
“你來幹什麼?”鳳鳴幽本就怒火未消,現在又看到不該出現的人,心中怒火不免又澆上了一桶油。
“呵呵,我爲何不能來,聖女答應的事情還沒有映現呢,暖玉可是已經按照你的意思做完了所有事情,讓林墨在王爺的眼前**於他人。聖女是不是也應該兌換自己的誓言了?”
“本宮沒有你想要的東西。”鳳鳴幽從牀榻上站起,整理了一下有點凌亂的衣衫和金色秀髮,緩緩地說道。
“你想反悔?當時說好拿那件聖器作爲交換的。”
“不是反悔,而是本宮確實沒有。你想讓本宮給你什麼?”聽到此話暖玉沒有想象中怒氣衝衝,而是微笑着走上前,輕聲說道,
“既然如此,那暖玉也不想滿聖女了。暖玉本就不是聖女的手下,聽不聽從聖女的安排那也是暖玉自己說的算,既然早知道聖女如此不守信用,那暖玉也可以在事情中做一些手腳,呵呵呵,聖女想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暖玉的話讓鳳鳴幽吊起了心,但還是裝作不上心的說道,
“哼,不管你做了什麼手腳,本宮早已沒什麼興趣了。既然林墨那丫頭早已和別人在王爺面前作出醜事,本宮的目的早已達到。”
“呵呵呵。是嗎?聖女,暖玉覺得你可是天真的很,實話告訴你吧,林墨昨晚在柴房同男子同枕而眠那倒不假,只是並未**。”
“你說什麼?”鳳鳴幽怒視的目光心中極度的慌張。
“你先別急,我還沒說完呢,剛剛說了一個開頭你就已經耐不住性子了,接下來的事情,暖玉可真怕嚇着您呢。”暖玉嬉笑着玩弄着眼前極度憤怒的鳳鳴幽,但鳳鳴幽卻不敢發怒,畢竟現在自己和她有着一些共同的把柄在手中,要是暖玉一急來個玉石同焚,那可不是她鳳鳴幽想要的結局。
“聖女接着聽暖玉說,說實話暖玉可真有些遺憾呢,本想昨晚來個調包之計,想讓場面更有趣一些,卻沒想到宿王爺竟有如此堅韌的意志力,在喝下那麼多酒後,本就昏迷不清的神情,卻硬是捱過了我給他下的迷情散,兩人在柴房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只是關着身子一起躺了一晚而已。唉!沒辦法,爲了讓戲演的逼真一些,暖玉只能在黎明之前將宿王爺送回喝酒的書房,在林姑娘的身上做一些能顯示出**的假象,然後又將一名吃下昏睡藥的男子擡到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