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光寶氣

[陸小鳳同人]劍魔 珠光寶氣

“這個東西是你從哪裡拿來的。”大通大智,既然能知道自己的事情,實在是不簡單,不過獨孤求敗現在更關心的是這瓶毒藥的來源。

“大通大智告訴我。”陸小鳳看着獨孤求敗說道:“在你出手之前,最好不要告訴你這東西的出處。”

獨孤求敗皺眉,冷冷的看着陸小鳳,那是一種透骨的冰冷,陸小鳳心裡一緊,這瓶毒藥對獨孤求敗真的如此重要?

陸小鳳頂着獨孤求敗冷漠的目光勉強笑着開口說道:“不過,陸小鳳相信獨孤兄的人品,既然獨孤兄已經答應了,那便一定會做。即使如此告知獨孤兄這瓶東西的出處自然也是無妨的。”

“你的事情很急?”獨孤求敗平靜的開口。

金鵬王朝的事情算不上急,但也算不上寬鬆。不過看獨孤求敗這句話的意思,如果不急的話,他似乎要先辦他自己的事情。

“耽誤不了獨孤兄多少時間。”

……珠光寶氣閣的分界線………

酒筵擺在水閣中,四面荷塘一碧如洗,九回橋欄卻是鮮紅的。

珍珠羅的紗窗高高支起,風中帶着初開荷葉的清香。

獨孤求敗就站在水閣的門口,他的手裡還拿着一壺酒。

水閣裡,幾人的交談聲細細的飄入獨孤求敗的耳中。

酒筵上現在有五人。

除了管家霍天青,陸小鳳和花滿樓之外,還有兩位。

一位是閻家的西席和清客蘇少英,還有一位是關中聯營鏢局的總鏢頭“雲裡伸龍”馬行空。

還有沒有開席,他們都在等一個人,珠光寶氣閣的主人閻鐵珊。

閻鐵珊是一個胖胖的,長着一個鷹鉤鼻的男子,他到的時候不是很晚。

零星的談了幾句,陸小鳳看閻鐵珊也笑了,他微笑着舉杯,忽然道:“卻不知嚴總管又是哪裡人?”

馬行空立刻搶着道:“是霍總管,不是嚴總管。”

陸小風淡淡道:“我說的也不是珠光寶氣閻的霍總管,是昔年金鵬王朝的內庫總管嚴立本。”

他瞬也不瞬的盯着閻鐵珊。一字字接着道:“這個人大老闆想必是認得的。”

閻鐵珊,張光滑柔嫩的白臉,突然像弓弦般繃緊,笑容也變得古怪而僵硬。

平時他本來也是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可是陸小風的話卻像是一根鞭子一鞭子就抽裂了他幾十年的老傷口,他致命的傷又開始在流血。

陸小鳳的眼睛裡已發出了光,慢慢的接着道:“大老闆若是認得這個人,不妨轉告他,就說他有一筆幾十年的舊帳,現在已有人準備找他算了。”

閻鐵珊緊繃着臉,忽然道:“霍總管。”

霍天青居然還是聲色不動,道:“在。”

閻銑珊玲冷道:“花公子和陸公子巳不想在這裡耽下去快去爲他們準備車馬,他們即刻就要動身。”

不等這句話說完,他已拂袖而起,頭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

但是他沒有出門,因爲門外有一個人擋住了他。

黑色錦衣,墨色髮絲,那個人就靜靜的站在門口,擋住閻鐵珊的出路。

他的手裡還提着一壺酒,背對着閻鐵珊的時候,他正把酒灌入口中。

閻鐵珊瞪起眼厲聲喝問:“什麼人敢如此無禮?”

獨孤求敗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說:“他們還不想走,你也最好還是留在這裡”

閻鐵珊對獨孤求敗這種淡然無視的態度態度有些吃驚,不禁開口大喝:“來人啊”

除了兩個在一旁等着斟灑的童髫小鬟,和不時送菜上來的青衣家奴外,這水閣內外部靜悄悄的,連個人影子都看不到。但是閻大老闆這一聲呼喝後,窗外立刻有五個人飛身而入,輕靈的身法,發光的武器,一柄吳鉤劍一柄雁翎刀,一條鞭子槍一對雞爪鐮,二節鑌鐵棍。

五件都是打適得非常精巧的外門兵刃,能用這種兵刃的無疑都是武林高手。

獨孤求敗沒有回頭,似乎把背後留給敵人一點也對他構不成威脅。

或者說,在獨孤求敗的眼中,這裡的人沒人稱得上是威脅。

五種武器同時襲向獨孤求敗的背部。

獨孤求敗低着頭,手中的酒壺依然沒有放下。

獨孤求敗突然出手,身形快如鬼魅,他的速度比這五把武器還要快。

一動不動,那五個人一動不動的站着,他們的眼睛都看着獨孤求敗。

獨孤求敗的一隻手此時正平穩的搭在閻鐵珊的肩上,另一隻手舉起酒壺,醇香的酒水從壺口流入獨孤求敗的口中。

閻鐵珊的頭上在冒汗,他的武功不弱,甚至可以說是在場除獨孤求敗之外最強的,陸小鳳和花滿樓在武功上都比不上閻鐵珊。此時,閻鐵珊滿身的內功無處可用,他只覺得肩上那一隻手有千斤重,在那隻手之下,他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獨孤求敗說話的聲音很輕,但又一字一頓:“我說過,不,能,出,去。”

這一切發生的很快,筵席上的四人都還坐着。

花滿樓和陸小鳳倒是平靜,畢竟獨孤求敗是來幫他們的。

馬行空有些不知所措,現在閻鐵珊都被抓住了,那他動不動手,根本沒有差別吧。

蘇少英突然站了起來,他看着獨孤求敗,他的眼睛很亮,好像看到了什麼驚奇的事情,他突然開口,語氣中不帶一絲質疑,很肯定。

“獨孤求敗。”

獨孤求敗依然喝着酒,對蘇少英叫出他的名字沒有一絲反應。

但是其他人驚住了,閻鐵珊的身子開始微微顫抖,獨孤求敗之名他自然是知道的。

而筵席上的馬行空聽到獨孤求敗四字,現在唯一想到的就是怎麼逃走。霍天青面無表情,不知在想些什麼。

蘇少英認得獨孤求敗,七年前,獨孤求敗曾上峨眉挑戰獨孤一鶴,而那時蘇少英在場。

七年前,蘇少英還是個少年,獨孤一鶴是他的師父,在他眼中獨孤一鶴是最強的。

七年前,獨孤一鶴敗了,蘇少英眼中的無敵的師父敗了,就敗在一個並不比當時的蘇少英大多少的少年手中。

獨孤求敗,年僅弱冠,卻勝遍天下高手,號稱劍魔,得天下第一之名。

每個習武的少年心中都有一個夢,夢想有一天他們也會天下無敵。

當時,獨孤求敗的出現如同流星一般,帶來一個傳奇,也讓天下習武之人無不心馳神往。

若能如獨孤求敗一般……

陸小鳳站起來,緩緩走向閻鐵珊。

此時的閻鐵珊一臉的倦色,彷彿已經衰老了十歲,他看着走過來的陸小鳳,又看了一眼獨孤求敗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黯然的說:“我已經老了。”

陸小鳳看着他,也不禁嘆息了一聲道:“你的確已老了”。

閻鐵珊淡淡的說:“你們爲什麼要這樣子來對付一個老人?”他的聲音中透着一絲的絕望。

陸小風道:“因爲這老人以前欠了別人的債,無論他多老,都要自己去還的。”

閻鐵珊厲聲道,他似乎是很急着辯解“我欠的債。當然我自己還,但我幾時欠過別人什麼?”

陸小鳳看着他的臉,眼神很凌厲:“也許你沒有欠,但嚴立本呢?”

閻鐵珊的臉又一陣扭曲,厲聲道:“不錯,我就是嚴立本,就是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嚴總管,但自從我到這裡之後,我……”

鐺,第一聲,是獨孤求敗手中酒壺掉落的聲音。

鐺,第二聲,是上官丹鳳手中劍掉落的聲音。

獨孤求敗冷冷的看着上官丹鳳:“不要在我面前出劍,你不配。”

好吧,最近獨孤求敗的心情不好,所以他的語氣中不自覺的透出了一絲的殺氣。

原本比花還美麗嬌豔的丹鳳公主正躺在地上,她的面前是一把劍,她自己的劍。

她的身軀微微顫動着,她感覺到了獨孤求敗的殺意。

那個掉在地上的酒壺,壺口微微傾斜,幾縷酒香伴着酒水從壺口流出,染溼了地面。

閻鐵珊心裡一驚,那把劍險些要刺透自己的身體了,他厲聲問道:“你是何人?”

上官丹鳳看着閻鐵珊,她扯下了水靠的頭巾,一頭烏雲般的柔發披散在雙肩,蒼白美麗的臉上都是仇恨和怨毒。

她狠狠的瞪着閻鐵珊,也厲聲道:“我就是大金鵬王陛下的丹風公主,就是要求找你算那舊債的人。”

閻鐵珊吃驚的看着上官丹鳳,眼睛裡有太多不解的東西。

陸小鳳看着上官丹鳳嬌柔的臉孔,心裡百轉千回,但面上仍然是笑着:“丹鳳公主,這是何意。”

剛剛上官丹鳳突然出現,持劍要殺了閻鐵珊,陸小鳳也沒想到上官丹鳳的劍法居然不差,剛剛若不是獨孤求敗出手,上官丹鳳幾乎就要得手了。

爲什麼上官丹鳳此時要殺了閻鐵珊,這實在是讓人懷疑。

上官丹鳳不說話,她只是怨毒的盯着閻鐵珊。

花滿樓靜靜的走上前,他很溫柔的把上官丹鳳扶起來。

上官丹鳳看了花滿樓一眼,又繼續盯着閻鐵珊。

那種怨毒,花滿樓雖然沒有看到也感覺到了,他遲疑了一下沒有開口,這是他們之間幾十年的仇恨,他實在是沒有開口的資格,難道他要說讓上官丹鳳放棄復仇嗎?閻鐵珊已經老了,金鵬王也已經老了,這些仇恨又要持續到何時呢。

閻鐵珊看着上官丹鳳,嘆了口氣,有些沉重的開口:“小王子還在嗎?”

他的聲音充滿了懷念,似乎是在懷念什麼美好的事情,完全聽不出他有要逃避這筆債的意思。

上官丹鳳臉色一變,迅速飛身離去,陸小鳳緊隨其後。

水閣中靜靜的。

獨孤求敗放下搭在閻鐵珊身上的手,靜靜的站着。

閻鐵珊看了一眼獨孤求敗,揮手退下了那五位保鏢。在這種高手面前,那五個人,實在是沒什麼用處。

馬行空和霍天青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

只剩下蘇少英,他依然以一種灼熱的目光看着獨孤求敗。

“在下峨眉蘇少英,願與獨孤求敗一戰。”

花滿樓微微皺眉,他雖然看不見,但是也知道獨孤求敗的武功遠在蘇少英之上的。

獨孤求敗微微偏頭,他看到了蘇少英手中握着的劍。

“七年前,我曾去過峨眉,你師父劍法不錯,你不及他。”

獨孤求敗的聲音很冷漠。這是很明瞭的拒絕。

蘇少英的臉上白了一下,他自然是知道自己的武功比不上自己的師父,但是獨孤求敗就在此,他亦不想錯過。

對於練劍之人來說,獨孤求敗永遠是一個最強的對手。

所以蘇少英鼓起勇氣,再次開口:

“蘇少英自知劍法不如家師,但是習劍十餘年,只想請獨孤求敗指教一二。”

獨孤求敗瞟了他一眼,冷冷的說:“你再練二十年吧!”

蘇少英臉色一陣白一陣青,他雖然知道自己的劍法與獨孤求敗相差甚遠,但是獨孤求敗如此拒絕實在是傷了他的自尊。想他蘇少英在江湖年輕一輩中亦是赫赫有名。

花滿樓在一旁沉默的聽着,心裡對獨孤求敗的孤傲又有了一些瞭解。

陸小鳳回來了,他的樣子有些狼狽。

獨孤求敗掃了他一眼,便不做聲,他本來就只是陸小鳳請來的幫手而已,對這些事情他也不想摻和進去。

陸小鳳一進來就直接走到閻鐵珊面前,對閻鐵珊說道:“你即是嚴立本,那金鵬王……”

陸小鳳還沒有說完,閻鐵珊就打斷了他的話:“我雖不知道你是爲何知道我的身份的,但我閻鐵珊倒還是看得出你對我的敵意。”閻鐵珊看着陸小鳳,很平靜,陸小鳳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頓了一下閻鐵珊繼續說道:“我閻鐵珊雖然現在是怕死了一點,但也不是忘恩負義之徒,你應該是聽了那上官丹鳳的話,以爲我私吞了那批用來複國的財產吧!”

陸小鳳彷彿第一次看到閻鐵珊一樣,他很吃驚,陸小鳳嘆了口氣:“沒想到你居然猜到了。”

閻鐵珊冷笑:“我既然是託孤大臣,那對金鵬王的忠心,自然是有的。我說我對那批財產並無貪心你必然不會相信,但是那批財產真的不是我私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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