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拍賣會已經接近尾聲了,下一件藏品就是我們這次拍賣會的重頭戲,大家看好了,這是件具有上千年曆史的藏品,具體出自哪個朝代至今還未知曉,這件藏品的發現也是考古界的重大發現,因爲這有可能意味着在歷史上還有一個從未被發現的王國漸漸的顯露出來。”美麗漂亮的這個金髮碧眼的主持人眉飛色舞的講解着這些,光是這個前面都已經吸引了絕大多數的人了。
當然出現這樣的結果也不例外因爲在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人都會有着獵奇心理,對於什麼從未發現亦或是從未見過的東西總是充滿了好奇,譬如現在,一個出自全都不知曉的一個王國的東西總是比已知的要更加的吸引人。
隨着禮儀小姐的動作,蓋住藏品的紅布直接飛舞起來,在空中旋轉着飄到了地上,在鮮紅的托盤上面放着一個晶瑩剔透,潔白如雪的物什,仔細一看不難看出是山海經中記載着的上古神獸白澤,但是這次拍賣會上有着許多的外國人還是有很多的不瞭解,譬如,英國皇室慕言辭,雖說長的頗有古代美人的韻味,但是也改變不了他是混血這個事實。
“相信大家有很多的不理解吧,下面我來講解一番,白澤出自中國古代神話傳說書籍山海經,裡面的上古十大神獸之一,在百姓中有着很大的地位,而眼前的整件藏品名爲白澤雪玉雕,之所以叫雪玉雕,是因爲雕刻這個白澤的材料,是取自長白山最核心處的天然雪玉。”這位主持人雖說是外國的但是她的專業知識還是極強的,聽她說話的語氣也可以這都這個人很瞭解中國,對中國很是喜愛,不然也不會知道這麼多。
“這雪玉極爲名貴,據統計這雪玉在這個世界上不超過三塊,而這個麒麟雪玉雕就是其中之一,這件藏品的雕刻手法極爲獨特,它也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切削,研磨,這個是純手工雕刻出來的,雕刻出來的藏品栩栩如生,根據相關的考古專家可以得知這件藏品是最像山海經中所描述的白澤了。”這主持人先是很專業的講解了一下白澤雪玉雕的來歷以及他的外觀。
在場的人看到這白澤雪玉雕心一下就震撼了,來這裡的人也大多都是參加了許多次的拍賣會了,而像這種黑市的拍賣會更加是不同凡響,都知道,很多極品的東幾乎都不會出現在正規的拍賣會場上,之所以在黑市中有,首先因爲它的魚龍混雜,其次是以內這個是黑市,裡面大多都是來歷不明,不能擺在明面上面的東西。
“這個白澤雪玉雕看着外觀還真的是不錯。”慕言辭慵懶的半躺在椅子上面,目不斜視的看着臺上的這件藏品,有些欣賞般的說了一下,但是這也是看着罷了,慕言辭隱藏功夫可是最深的,說不定就會在你沒有防備之時重重的給你一擊。
“可惜,這件藏品是假的。”韓少卿看着臺上的藏品不爲所動的說到,他說的確實是不錯,這確實是假的,只是一般人都看不出來,既然敢出現這個重大的場面,而且以壓軸出現的東西,即使是件贗品,也是真假難辨的,讓人看不出來。
“沒錯,可惜這個確實是件贗品,不過製造這件贗品的主人確實是肯下的血本,不過你是怎知道的?”慕言辭淡淡的掃了臺上的藏品,淡然的說道,他對於韓少卿的這話並不意味,很明顯他也是一早也就知道這不是件真的東西。
“這麼簡單,白澤雪玉雕,這件東西首先它的質地必定是頂好的,根據書上記載這個白澤雪玉雕它的質地可是頂好的,這塊玉雖說也是很好的,想必也是千方百計去尋找的雪玉,可是雕刻白澤雪玉雕的雪玉可是不一般,它有着解百毒的功效,同時它還帶着淡淡的像是雪蓮的香氣,但又不是是一股暗香,很明顯這個人忘記了這一點。”韓少卿半低下頭看了看着桌子上面擺着的茶杯,緩緩的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不慌不滿的說道。
“說的不錯,確實是這個樣子的,但是現在這個位置離臺上這個白澤雪玉雕確實很遠,你又是怎麼會聞到這個香氣,都說了是暗香。”東方麟也是知道這塊白澤雪玉雕是假的東西,他們幾人可都是不同凡響的人,更何況歷史這麼悠久的東方家族。
“這個我當然知道,這只是其中一點,這裡離臺子這麼慢遠聞不到實屬正常,但是你們卻忘記了,史書上曾模棱兩可的記載了一點就是這個藏品的第一任主人,黃奕,這個人是專門搞盜墓這一行的,他在得到這個寶貝的時候曾寫書記載過,有時他好似能看見裡面雪蓮盛開,佛光普照。”韓少卿聽見東方麟這話並未立即說道,而是等他說萬戶他纔開始慢慢道來。
韓少卿小時候曾有一段時間很喜歡看這類書籍,他對這個很有興趣,在加上他的父母本來也就是搞藝術的,對這個瞭解實屬正常,他也繼承了他父母親的這點,他小時候他那不靠譜的爹都帶他去參加很多次黑市的拍賣會,每次就見證千奇百怪的東西。
他曾有一次被騙了,從那次之後他就覺定一定要好好的瞭解一下這方面的知識,他絕不允許有下次這種事情的發生,於是他也就開始研究起來,越研究也就越是覺得有意思,只是後來隨着年齡的整張,他的使命也就也來越重也就沒有時間來研究這些了,到現在也沒有再去研究這些了。
“小卿卿就是懂得多,不錯不錯。”慕言辭很是誇張的對着韓少卿笑着,好不吝嗇的誇獎他道,其中自然還是帶着些調笑的味道,慕言辭從來不會真心實意,簡簡單單的誇獎一個人,即使真心的誇獎這個人他也會夾雜寫其他的東西。
“閉嘴。”每次聽到這個妖孽慕言辭喊他小卿卿這個名字,他都會覺得自己青筋暴露,不管過來多久,他始終都覺得自己是真的完全適應不了這個名稱,簡直是太噁心了,他轉頭狠狠的瞪了一眼慕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