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的蔡文浩再次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一切正常後,開始了修煉!受盡了嘲笑的他對實力的渴望已經達到了一個變態的層次,外加今夜的黑衣人來襲,更是讓他對實力的渴望更加濃厚了,要不是突破到了練氣七重,今夜死的很有可能是他了!
閉上雙眼,蔡文浩開始感應腦海中的天書修煉之法,開始吸納天地靈氣!隨着天書的催動,一百零八竅穴開始吸收天地靈氣,在他的周圍颳起了靈氣漩渦,髮絲隨風舞動。
一個時辰後,蔡文浩睜開雙眼,比之前更強的氣勢向四周散發,練氣八重境。
八道靈氣來回的在丹田內循環,每道靈氣似乎比之前更粗了,而且,藏匿在經脈和竅穴內的靈氣數量也跟着增加,看似增漲了一個境界,但實際上,丹田內的靈氣的濃郁程度已經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
蔡文浩握緊雙手,臉頰因爲激動而變得漲紅:“我終於能夠修煉,太好了,我蔡文浩不是廢物,我不是廢物!”
第二天一早,在衆人詫異的目光下,蔡文浩看見人就對人打招呼,搞得大家莫名其妙,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礦場外,蔡正林正在指揮工人,正當他聚精會神的時候,突然,背後來了一個熊抱,一下子就讓他面色潮紅,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能夠讓他築基境初期都差點吃不消的力道,此人的實力恐怕不低於他,蔡正林一下子就掙開了對方的手,如臨大敵的作出攻擊姿勢,當看到來人時,放鬆了下來。
蔡文浩被掙開後,笑嘻嘻的對着蔡正林道:“三叔,是我啦!”
蔡正林白了一眼,笑罵道:“原來是你這小子,嚇死我了,我還以爲是哪個高手在背後偷襲我呢!”隨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蔡正林結結巴巴的看着蔡文浩,似乎被什麼震驚到了。
蔡文浩還看了看自己,發現自己身上沒花啊,除了皮膚更好以外。
平復了一下心情,蔡正林興奮道:“文浩,你確定剛纔是你抱的我?”
“是我啊”蔡文浩回到道:“我說三叔,不就是抱了你一下嘛,有必要這麼誇張嗎?”
蔡正林無語道:“你這小子,白替你高興了,對了,文浩,你能修煉了?”
蔡文浩的嘴角揚起一絲微笑,像是邀功的說道:“是啊,三叔,我能修煉了,而且,我現在的境界是練氣八重了。”
蔡正林聽到蔡文浩回答後,似乎心裡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蔡家主家一系這一代人就他們三兄弟,而蔡正林至今未婚,沒有子嗣,老大蔡正豐雖然結婚多年,但是,嫂嫂始終沒有懷孕,如今的主家一系,就老二有一個兒子。
可惜的是,老天似乎在開玩笑,主家一系唯一的後代卻無法修煉,如果蔡家祖業在他們這代人手裡葬送,那麼,他們就沒臉去見列祖列宗了!
不過,當聽到蔡文浩的境界時,蔡正林瞪大着雙眼看着蔡文浩,似乎眼前的人不是他侄兒,而是一個怪物!
蔡文浩不自覺的後退一步,心裡詫異道:“難道三叔多年未婚的原因就是因爲他好這口,我承認我長得比較俊俏,皮膚好得蔡家所有年輕女性嫉妒,但是,我是你親侄兒啊!”
蔡正林似乎察覺到了蔡文浩心裡的想法,咳嗽了一聲:“恩,那個,我想二哥和大哥聽到你能修煉的消息,他們一定會很高興,尤其是你的境界,更是到了練氣第八重,咱們蔡家有希望了啊,對了,來,三叔我試試你的實力,看看你現在修煉得如何了。”
蔡文浩心裡一喜,他正好有此想法,自從進階練氣八重之後,老是覺得自己的實力的頂峰是無法通過和年輕一輩交手來驗證了,就像上次那個黑衣人,連他一招都接不下,而蔡正林卻不同,作爲進入築基境的老牌高手,實力壓根就不是那些年輕一輩能夠比的,所以,他實力的頂點也只能靠老一輩才能驗證了。
礦場後山的樹林裡,兩人身穿勁衣,面對面的站着。
蔡正林雙手靠在胸前,對着蔡文浩說道:“文浩,來吧,使出你的全力,讓你三叔我好好的看看你的進步。”
蔡文浩開始運氣,丹田內的靈氣開始變得躁動不安,隨着經脈到達四肢,渾身氣勢不斷的增強。
蔡正林的雙眼閃過一絲凝重,一道道靈氣屏障出現在他的手掌上,腳下因爲靈氣釋放,地面被腳掌活活壓出兩個腳印。
這就是築基境強於練氣境的基礎之一,靈氣液化,其濃郁程度與練氣期修士不可同日而語,當靈氣被催動時,周身自然而然的形成一道屏障,可以抵擋一部分攻擊,而金丹境更不用說了,靈氣結丹,丹田的靈氣充沛至極,靈氣不僅可以隨意透出體外,還能形成護體罡氣,就憑這點,就讓大多數金丹期以下的修士絕望。
蔡文浩大吼道:“三叔,我來了!”話音一落,蔡文浩縱身一躍,鬆軟的地面被壓出了一道泥坑,可見其力量相當強大,拳頭颳起勁風,10米的距離,一息的功夫不到,兩人就交上了手。
一道巨響響起,蔡文浩向後倒飛出了兩三米,隨即穩住了步伐,而蔡正林則是向後退了幾步,兩人的臉上都不約而同的起了一絲潮紅,只不過,蔡文浩要多一些。
蔡正林感受到手腕上的麻木,一臉震驚,築基修士靈氣液化,不單單形成了靈氣屏障可化解一部分攻擊,就其力量而言,築基初期可達兩千斤,中期可達四千斤,後期可達八千斤,作爲築基中期的他,光雙臂的力量就達到了四千斤,別說練氣八重的人了,就算是練氣九層的人也別想讓他後退一步。
可是,就在剛纔,蔡文浩一拳的力量竟然生生將他逼退了,就憑這點,其雙臂力量已經不低於築基初期修士了。
蔡文浩平復了一下氣血,暗道:“三叔不愧是築基境中期的高手,我使出了全力,也只是逼退了他幾步,而我卻被震飛了兩三米遠。”
蔡正林笑道:“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我蔡家的好兒郎啊,就憑你今天的實力,足以笑傲練氣期小輩了,恐怕,就連一些初入築基境的修士也不是你的對手啊!”
蔡文浩撓了一下後腦勺,臉紅道:“三叔,你別這麼誇我,我會驕傲的。”
蔡正林搖了搖頭:“你啊你,走走,今晚三叔請客,帶你去清溪鎮最好的酒樓搓一頓,給你慶祝慶祝,順道把你爹和你大伯一起拉過來,今夜只屬於我們一家子。”
清溪鎮中心,回香樓的一處包間,蔡文浩一家子坐在宴席上好不熱鬧,期間,蔡氏更是拉着蔡文浩來回的看,嘴裡時不時的唸叨:“哎,你三叔那的伙食有那麼好嗎,幾天不見,身體是越來越結實了。”
搞得蔡文浩不住的解釋:“娘,別摸了,我都16歲了,都這麼大了,你還摸我,要是被年輕姑娘看見,我會被笑話死的。”
蔡氏怒道:“怎麼,你長大了娘就不能摸你了,我告訴你,就算你以後成家立業了,娘也能摸你。”
蔡正春喝了一杯酒,滿臉潮紅,似乎在洗刷着心裡的不快,看着一家子在一起打趣,感慨道:“真希望這一切能夠長久啊!”
一處屋子內,一根蠟燭發出微弱的亮光勉強的照亮了整間屋子,但是,還是有一些陰暗角落,黑影似乎在吞噬着微弱的燭光。
而在屋子中間,黑衣人正跪在地上低着頭,不住的顫抖着。一個身穿儒雅文士服的成年男子背對着黑衣人,彷彿,後面沒有人存在似的。
男子用低沉的嗓音說道:“說完了?”
黑衣人聽到男子的聲音,身體抖得更厲害了:“家主,我錯了,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等我修爲增強後,定找那小子討回屈辱,並且,把他的人頭提來面見家主。”
男子冷哼一聲:“哼,機會,任務失敗,你也想要有機會,你已經沒有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必要了,他放你回來就是爲了把我和你幕後之人引出來,這麼淺顯的計謀你也看不出來,還好意思回來,自裁吧,別讓我親自動手。”
黑衣人擡起頭,慢慢的站了起來,冷笑道:“姓林的,你這是過河拆橋,我要回去,我要去告你,姓林的出爾反爾,沒有合作的必要了。”
男子手裡轉過身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就將黑衣人的脖子活活擰斷。看着死不瞑目的黑衣人,男子冷笑道:“好一個蔡家,好一個蔡文浩,藏得夠深啊,這個孽種的生命力夠強啊,看來得換個方法了,本來得等到蔡家斷子絕孫後,再把你們蔡家一舉拿下,真沒想到,當年那個被我震碎經脈的嬰兒不僅活了下來還能修煉了,這件事看來得從長計議啊!”
由於竊賊的線索始終無法找到,外加,蔡文浩也確實沒有作案動機和嫌疑,經過蔡正豐的提議,蔡文浩又回到了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