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沫拿陸少遊手機給她發信息時,她已經醉的不省人事,被傭人扶回了臥室,倒在她自己的大牀上。
第二天早晨,陸少遊便早早的起來準備在宴會上的準備挽回陸氏集團的聲譽的話語。
“陸總,還有一個小時宴會就開始了。”直至秘書來提醒。
“好,我知道了,馬上就過去。”陸少遊淡淡應聲到。他作爲主辦方,又是爲了挽回聲譽的,自然要早到,給人留個好印象,以便大家更相信他。
“韓總,好久不見。”陸少遊對着一個啤酒肚的老男人打着招呼。“哎!陸總啊,好久不見啊。”啤酒肚的老男人連忙握住陸少遊的手。
陸少遊臉上笑容滿面,心裡卻不屑的想:呵,真以爲陸家敗了?這樣的企業老總都能來了。要不是現在你還有一點兒用,我能理你?這麼胖,我看着都噁心。陸少遊敷衍到:“那我先去看看別人了,韓總,你隨意啊。”
然後就走了,那步伐十分急促,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覺。陸少遊快步走到衛生間,拿洗手液搓着手,但是陸少遊卻覺得手上拿油膩的感覺絲毫沒掉,只能作罷,走了出來。
“李總啊,你也來了。”陸少遊突然驚喜的走向一箇中年男人,這個人的企業和他最巔峰的時候不相上下,現在竟然能來,陸少遊非常意外。“嗯……”誰知這李總反應卻不大,興致缺缺的。
要不是還不想把臉皮撕破,他纔不想來這裡參加宴會。
陸少遊卻當做沒有看到,陪着笑臉說:“李總,上回我給你的那份文件,你看看怎麼樣呢?”
“什麼文件?哎!肯定是下面的人偷懶,沒有給我,我回來找找,再看看。”李總卻裝作迷茫的樣子。可是誰不知道這是他裝的,沒有文件,只是藉口而已。陸少遊又怎麼可能不知道?眼裡閃過一絲狠厲,但是還不能表現出來,心裡快憋屈死了。
看這個李總一直在裝傻充愣,乾脆不理,向下一個人走去。在陸少遊在這裡周旋的同時,藍梓意看到了陸少遊的曖昧短信,心裡暗暗得意,你再怎麼生氣,到最後不都是你先低頭嗎。
藍梓意到了平時她經常做造型的那一家店,做了一個全身的造型,藍梓意得意的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嘴角露出一抹溫柔大方的笑,但是眼神中的狠辣又和這表情不搭,看起來特別彆扭。
藍梓意走了出來,在造型店門口喊了個代泊車人,說:“把我送到XX酒店。”來裡面的人一般都是要去哪裡參加酒宴纔來這裡做造型。
雖然來這裡的人非富即貴,非貴即富,但是還有的人不會開車,或因爲種種原因不能開車,所以只要有相應的酬勞,這個造型店裡的人還能送人。
“好,藍小姐。”那人同意道。車窗外的景色飛快的略過,不到一會,那人就傳來了聲音:“到了,藍小姐。”“好。”藍梓意邊說邊在車的後座上面放下一摞現金,當做小費。
酒店的門口還沒有多少人,藍梓意早早得就來了,那是因爲在她的眼裡她是以這個酒宴的女主人自居的。藍梓意朝前走去,突然被一個酒店的保安給攔住:“藍小姐,請你出示邀請函。”
因爲今回陸少遊怕被人打擾,所以所有人必須都得出示邀請函才能進去,陸少遊的原話就是“如果沒有邀請函,就算是我媽都不許進!”他一個小小的保安自然得按照要求來,所有雖然在他的印象中藍梓意和陸少遊的關係比較好,但是沒有邀請函也是一律不能進去的。
邀請函?!藍梓意皺了皺眉頭,她沒有啊。看了陸少遊發給她的曖昧短信她就立馬過來了,根本就沒有向陸少遊要邀請函啊。但是看這保安這麼嚴肅的樣子,藍梓意只好說:“我的邀請函忘記帶了,我看你也挺面熟的,你也應該見過我的吧。”
“呃……嗯,見過。”保安回答道。“那你也應該見過我和少遊一起走路吧?”藍梓意又問到。保安現在知道藍梓意在打的什麼主意了,連忙說:“上面說沒有邀請函的一律不許入內 的。就算你還陸總關係好也不許的。”
藍梓意的動作僵了僵,暗暗咬了咬牙,討厭這個保安的不上道,說:“我不是沒有邀請函,我只是忘記帶了,放在家裡了。”保安突然感到好無語,這種藉口就特別像小學生沒有寫作業,到老師檢查作業的時候卻說的藉口一樣,哦,不不不,還不是像,而是就是了。
不過能怎麼辦呢?他又不能揭穿,要不然這好不容易纔找到的工作又要泡湯了。只能說:“那藍小姐,你只能讓司機回家拿了,你就先委屈一下在這裡等着了。”“什麼?讓我在這裡等着!”藍梓意吃驚的問。
那位保安不敢點頭,突然又想到:“藍小姐,竟然你和陸總的關係好,那麼你給陸總打一個電話,讓陸總和我說一下就行了,你也能進了,也不用在這裡等着了。”對呀。藍梓意想到,她剛剛怎麼沒有想到這個辦法呢?藍梓意讚許得看了那名保安一眼。
藍梓意掏出手機,打了陸少遊的電話。在裡面的陸少遊因爲快要演講了,所以手機調了靜音,沒有聽到。陸少遊走到臺子上,說:“清各位靜一靜,先聽我說一段話。”
這次的宴會也可以說是一次澄清會,也請了一些記者。
那一些記者知道今天的重頭戲就要來了,連忙跳轉鏡頭對準陸少遊,仔細看着陸少遊,想從陸少遊的表情和各種蛛絲馬跡找出新聞點。也有的記者,開啓了錄音筆和話筒,打算一會就問陸少遊刁鑽古怪的問題的。
“我先澄清一下,家暴的事情純屬子虛烏有。那些新聞只是捕風捉影的而已。”陸少遊說完這句話就沒有再說話,而是在等着下面記者的提問。
“那陸總,前一段時間網上爆出來的那些照片是什麼?難不成還是P的嗎?那照片可是有專業的人士鑑定過,並不是P的。”那位記者直指要點。陸少遊聽了,並沒有
詫異,它之前就有想過這個問題。陸少遊淡淡的笑了笑,說:“那些確實不是P出來的。”
陸少遊的話還沒有說完,下面就有記者強問到:“那陸總就是承認家暴事件了?”
陸少遊的臉沉了沉:“請各位不要搶答,你們想知道的我會說。不,我並沒有家暴我的太太,那個只是錯位而已,我只是想摸一摸我太太的臉,並沒有想打她。”
“假如這次是真的。但是陸總,之前也有過一段時間傳出過家暴的事情,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那我就只有說,看來有人特別特別關心我和我太太的感情了。”陸少遊沒有反駁也沒有承認,只是周旋到。
“陸總,你對於那段錄音又有什麼解釋?”
“呵,錄音?那段錄音經過處理,聽不出來聲音,你又怎麼能確定那真的是我家的下人?”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
“哦?我看你也是三十多歲了,那我說我看見你有在外面養了特別多的三怎麼樣?別人應該也會信吧,畢竟”陸少遊頓了一下,反駁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
“你這是在強詞奪理!”記者惱羞成怒。
“有嗎?”陸少遊把眼光看向下一個,說:“你想問什麼?”
“陸太太弟弟的死究竟和你有沒有關係?”
陸少遊的臉僵了僵,記者一看就知道有話題了,立馬打氣精神,看着陸少遊。
“我太太的弟弟白顏的死,確實和我又關。”陸少遊扔下一個重磅炸彈,引得臺下議論紛紛。
陸少遊的眼神中帶着悔恨和自責的說道:“是怪我。當初如果我沒有和錦沫吵架,如果我和錦沫吵架了之後再關心一下她就好了,如果我沒有和錦沫賭氣,白顏就不會死。”
“當初我和錦沫吵架,她打電話給我,我卻賭氣,沒有接電話,她打電話就是想告訴我,她弟弟病危了,需要我幫忙,我卻沒有接,沒有接……”
陸少遊的這番話可以說是真假摻半,讓人找不出錯處,找不出毛病,特別讓人信服。這番話中的認錯卻又讓人覺得他沒有錯。
應該白錦沫在的話,肯定得喊着:高,這招真高。
“陸總,雖然你說得讓人很感動,但是據我所知道的,當初是你因爲你母親去世的事情而對你的太太的母親懷恨在心,一直在利用你太太的弟弟的病情在折磨她,那個錄音裡的話也全部都是真的。”
陸少遊的心裡泛起了驚濤駭浪,但是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把面部表情控制得極好,沒有讓人看出絲毫破綻,沒有絲毫情緒的問:“誰告訴你的?如果你再傳播謠言,我將向你提起訴訟。”
“我怎麼知道的陸總不必關心,我只想知道,這些事情是不是全都是真的?”那位記者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好像在諷刺,你在裝啊,再裝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