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最大的城市,江海市。這裡經濟繁榮,商業發達,是整個華夏國的經濟命脈之處,也是商業發展大城市。
晚上11點,在江海市的一處街道偏僻處,一家快餐店依舊還在營業,裡面只剩一個青年服務員了,而在快餐店的外面不遠處的草坪上,蹲着兩個抽菸的男子正看着店內。
“老大,那個小子長的還很帥的麼”一個猥瑣的平頂頭男子笑嘻嘻的蹲在一家快餐店的外面,抽着煙流裡流氣的說道。
“他媽的,帥又怎樣,個小白臉,老子看中的女人他都敢搶,草,不想活了。今天我就讓他那白白的小臉開花來”邊上一個壯壯的光頭抽着煙,一臉不屑的看着快餐店裡正在忙活的青年。
很快,快餐店裡的人走的差不多了,龔飛收拾了下,拉下了捲簾門,揹着一個洗的泛白的包走了出來。他不知道,門外的草坪處已經有人等候他多時了。
“喂,喂喂,小子,站住”光頭把菸頭一扔,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舉着手就出了過去,後面的猥瑣男也學着拿了塊磚頭跟了上去。
“請問有什麼事麼?”龔飛警惕的看着突然串出來的兩人,這一看,自然是知道眼前兩個打扮流裡流氣的男子不是什麼好人,看上去就像個混混,還拿着磚頭指着自己,難道是劫財?
光頭男子呸了一聲,橫着臉往邊上吐了口口水,舉着磚頭往龔飛的頭點了點大聲道“他媽的,你問我是誰?你個蛋的,老子是琳琳的男朋友,你他媽找死啊,敢跟老子搶女人,你也不睜開你的狗眼看看自己,敢跟老子搶女人,媽的活膩了你!”
“請你說話放尊重點,我跟她沒什麼關係,你想多了”龔飛擡着頭看着光頭,儘管對於前面的這兩個混混,龔飛完全沒有任何把握,但是出於男人自身的尊嚴問題,龔飛還是擡着頭毫無畏懼的看着兩人。
“喲喲,你他媽的還跟我頂嘴啊,我草!敢做不敢承認啊,草”光頭惱羞成怒,臉憤怒的扭曲了起來。
“老大,甭跟他廢話,咱廢了他,讓他跟老大你搶女人”後面的平頭猥瑣男說着就舉了舉磚頭,做出個要砸的姿勢。
“我說了,我跟她只是認識,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再說我也對她沒興趣”龔飛毫不留情的說道,光頭口中的琳琳是個打扮妖豔的女人,龔飛其實跟她半丁點關係沒有,有一次,她來快餐店吃飯,估計看上了龔飛,從此以後就對龔飛展開了追求。龔飛本身就高大,又帥氣,給人一種務實的感覺,琳琳一眼看上就動了心了,不過她自己有過多少男人恐怕自己也搞不清楚了。龔飛自然也是知道琳琳是什麼樣的女人,雖然她有幾分姿色,但是對於這種女人,自己是絕不爲之所動的。
“媽的!我讓你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光頭不再羅嗦,操起板磚直接一板磚就砸在了龔飛的頭上。
看着自己的老大出手,猥瑣男馬上也操起自己的板磚,猛的就上來一陣猛拍,兩人對着倒在地上的龔飛就拳打腳踢起來,龔飛畢竟不是這些專門以打架爲生的小混混的對手,很塊被打的無還手之力。
“老大,夠了吧,這小子不會被打死了吧”猥瑣男看着地上一動不動的龔飛,急忙一把拉住了還在揮拳的光頭。
光頭停止了毆打,爽快的舒了口氣,踢了腳地上一動不動的龔飛:“喂,他媽的裝死啊你!”
沒反映,龔飛側着身體,一動不動的躺着,這下光頭和猥瑣男可嚇壞了,不會真把人打死了吧,那可不得了,雖然他們是混混,經常打架,可再怎麼也不敢鬧出人命啊,要是龔飛被他們打死了,那他們自己也估計要準備跑路了。
光頭小心的將龔飛的身體翻轉過來,只見龔飛的頭上全是血,臉已經被血染紅,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染成了紅色,一動不動,光頭慢慢的伸出了手,將食指和中指併攏着伸向了龔飛的鼻子前。
“斷氣了”光頭臉猛的一僵,迅速的將手給伸了回來,看着猥瑣男,臉上充滿了恐懼,赫然龔飛的氣息居然沒了。猥瑣男也一愣,害怕起來,殺人可是犯法的啊,要被槍斃的,這下兩人可是都害怕了起來了。
“咱快跑路吧,再不跑警察就來了!”光頭驚恐的說完就拉着猥瑣男,兩人飛奔離開了,他們兩誰也沒想到居然會玩出人命來了,光頭男現在是懊悔又後怕的很啊,自己跟那個琳琳本來就是隨便玩玩的,琳琳是什麼貨色自己當然清楚拉,本來就是氣不過而已,所以來找龔飛,誰知下手一狠居然打死了人。當晚,兩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連夜跑路了。
就在兩人剛離開不到十分鐘,奇異的事情突然發生了,如果兩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驚訝的舌頭都掉下來。
只見,躺在血泊中的龔飛突然身子上出現了一陣金色的光芒,漸漸的開始籠罩起了自己的身子,隱約可以看見,一條金黃色的龍盤旋在龔飛的上空,那金色的龍全身金黃色的鱗片,防佛如同鎧甲一般,大約也就龔飛半個人那麼大一樣,金黃色的鬃毛纏繞着頸口,兩條鬍鬚飄逸在嘴口,兩隻眼睛如同火紅的鮮血一般的紅,就像兩顆紅寶石一般。在龍的身體前後方都有着一雙尖利的爪子,如同兩把鉤子一般,上面還有紋路,給人一種古老的感覺,幾乎和傳說中的龍沒多大的區別,唯一不同的是,這條龍給人的感覺更要霸氣的多,而他的身上的每一片鱗片都防佛微帶着淡紅色。
金黃色的龍盤旋在龔飛的上空,身體扭轉起來,一聲吼叫聲,防佛劃破天際一般,雖然並不高響,但卻是一種王者之氣,一種讓萬物蒼生都俯首稱臣的氣勢。
金黃色的光芒突然之間迅速的涌進了龔飛的身體之內,盤旋上空的金龍一聲吼叫之後,也飛向了龔飛的身體,纏繞起了龔飛的身體後,融入到了其體內。
龔飛的身體抖了抖,本來一動不動的身體,手指張了張,手動了動,突然龔飛睜開了眼睛,撐起了自己的身體。
“奇怪,我剛明明被那兩個混混暴打了一頓,怎麼感覺全身上下沒有一點不舒服,我明明記得剛剛我的身體快痛死了,好像都失去知覺了啊”龔飛好奇的低下了頭打量起了自己的身體。
只見此刻自己的身體上除了那鮮紅已經乾涸的血漬外,一點傷都沒有,龔飛陷入了沉悶的思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