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拓拔野娜吃力的在院子裡切糧草。天吶100多匹馬,她要喂到什麼時候啊?

這個南宮小姐趁他哥哥不在家,就欺負她!手銬和腳銬把她的腳腕和手腕都磨破了皮,經汗水一浸,痛的要死。拓拔野那坐在地上,用手背擦擦額頭的汗。嗚,好痛……

“啪!”一鞭子抽中了她的脖子,火辣辣,鑽心的痛楚讓她眼淚都流出來了。這個小姐,有神經病嗎?動不動就打人。

“誰讓你偷懶的?”

“你以爲我是鐵人嗎?不給飯吃,我怎麼幹活?”拜託,他從早上到現在都沒吃飯,哪有那麼多力氣,休息一下也不行?

“還敢頂嘴?!”擡手,又是一鞭子,但鞭子被拓拔野那給抓住了。

“你,你想幹什麼?”

拓拔野那用力一扯,南宮小姐手上的鞭子便脫手飛出。

“你想幹,幹什麼?”南宮小姐害怕的後退了兩步。

拓拔野那冷冷的看着她,手一甩鞭子直直的向南宮小姐抽去。

“啪!”沉悶的聲音響起,閉着眼睛的南宮小姐睜開眼,恐懼依舊沒有從她臉上褪去——鞭子並沒有抽在她身上,而是抽在了她身旁馬廄的一根木頭上。

“我不想打你,不是可憐你,而是不屑。你這樣不把別人當人看,總有一天別人也會這樣對你!”

拓拔野那就下邊子,席地而坐。剛纔用力太猛,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了,餓死她了。本以爲自己可以做到無情,但她終究狠不下這個心。

“說的真好。”一個聲音從後面響起,拓拔野那不看就知道是誰。

“哥……”南宮小姐的聲音有些顫抖。

“回去給我好好反省!反省好了再來找我,不然晚上別吃飯!”南宮少爺冷冷的對南宮小姐說。他就是擔心會發生這樣的事,所以才提前趕了回來。

南宮小姐小嘴一嘟,撿起鞭子,朝拓拔邪那翻了個白眼,氣呼呼的走了。

“你叫什麼?”南宮少爺問。

“用你管!”拓拔野那背對着他,脖子上的鞭印,他看得清清楚楚。

“作爲僕人,這點規矩都不懂?”南宮少爺走到他跟前,彎下身,挑起他的下巴。

“誰是你的僕人?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翻個白眼,倔強的把腦袋別到了一邊。她纔不怕他,她恨死他們了。可說要報仇,卻又恨自己不夠狠心。

“本來想放了你的,可惜,我現在不想了。看來,你還欠**。”南宮少爺邪邪地笑笑。

“你!”拓拔野那氣結,想甩他一巴掌,不料鐵靠,撞在手上太痛了,手還沒拿到半空,就放了下來。

南宮少爺把他的手拿起來,看了一會兒。拓拔野那也不掙扎,要知道那鐵拷一碰到肉就痛死人。

“放着別動。”南宮少爺把他的手放在地上,然後拔劍。

“你幹什麼?”拓拔野娜防備的問。他……不會是想把她的手給剁了吧?

“你想哪去了?我不過是想劈開你的手銬。”南宮少爺有些無奈。

不知是什麼心理驅使拓拔野那相信了他,竟然真的把手放在了地上。也不見他怎麼用力,只是一瞬間的碰撞,那手銬便裂開了。

“好厲害!”拓拔野那看的一愣一愣的。

“如果想要把腳銬打開,就告訴我你的名字。”

“拓拔野娜!”他回答得迫不及待,令南宮少爺有點反應不過來。

“解釋一下如何?”他問。

“山野的野,女字旁加個那邊的那。”嘿嘿,等弄開他的腳銬和手銬,他就會在晚上逃跑。他笑着打着如意算盤。

“別想着逃,跑到哪兒也會被抓回來。我說過,不會放過你。所以,別做白日夢了。”南宮少爺的一番話,讓他的笑僵在了嘴角。

在他發愣的檔口,他的腳銬也被他給劈開了,然後,他抱起了髒兮兮的她。

“你……想幹什麼?”

“你以爲你的腿還能走路嗎?再說,我一個大男人,抱你這個小男孩,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南宮,少爺眼神狡黠,反問道。

KAO!原來是把他當成男人了啊?難道自己的女性特徵就這麼不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