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宋炎和柳茹母子情深的時候。
在南方遙遠的羣山裡,一座飄渺入雲的山巔之上,一座巍峨輝煌的宮殿屹立在這裡。
一個紅袍男子顫顫巍巍地跪在地上,正是宋炎之前在山洞中放過的紅袍男子。
他面前坐着兩個男子,
一人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國字臉,赤發赤衣,仙風道骨,卻是煞氣凌烈,好似無道殺神一般。
另一人則是全部用黑布包裹遮住,看不清臉面與神情,整個人透着神秘與詭異的氣息。
紅袍男子看向他的時候,身體都不由打了身冷顫!
“說,這次任務怎麼回事?”
赤發男子劍眉倒豎,厲聲喝道。
紅袍男子被喝的,身體又是一顫,驚出一身冷汗。
沙啞着嗓子低聲說道:“稟宗主,弟子出外探訪槍王墓葬,結果遇天炎宗的人相拼,雖然把對方殺死,但是自己也被對方反噬重傷…”
“給我說結果!”赤發男子打斷他的說話,怒聲喝道。
“是,是!”紅袍男子趕緊點頭。
“結果,那裡面的大部分鬥技都被天炎宗搬走了。”
“混賬!”赤發男子怒吼一聲,一掌揮去,頓時將紅袍男子擊得飛出老遠,劃出一條長長的血線。
紅袍男子不停地咳血,但是不敢有絲毫地停頓,再次爬了回來。
“那些絕品鬥技和神兵丹藥呢?”
“咳咳…稟宗主…三級以上丹藥都被弟子搶了過來。”
紅袍男子顫抖着雙手拿出一個空間戒指,還害怕自己手上的鮮血弄髒了戒指,又在身上擦拭了一番,才呈了上去。
赤發男子揮手一招,那戒指立時從紅袍男子的手中飛到赤發手上。
赤發男子神識一掃,裡面一覽無餘,不由哈哈大笑。
“還算有點能耐,三級丹藥這麼多,四級丹藥也不少,竟然還有一顆五級丹藥,哈哈,不錯,不錯!”
“謝宗主稱讚!”紅袍男子終於鬆了一口氣,連忙謝道。
“嗯,只要你做的好,本宗門還是很賞罰分明的,這顆丹藥就賜給你療傷。”
赤發男子坐在椅子上,隨手拋出一枚丹藥扔到紅袍男子的面前。
“謝宗主,謝宗主!”紅袍男子撿起丹藥,感恩戴德地連連拱手。
“丹藥都在這裡,那根神兵呢,聽說那槍王最厲害的就是那神槍,你拿到那神槍了嗎?”赤發男子又是問道。
紅袍男子聽到這,心頭又是震!
這可怎麼辦,自己當時可就根本沒有見到那神槍。
只有那個混蛋小子在那給自己搗亂。
混蛋小子!
紅袍男子突然靈光一閃,好像把握住了什麼關鍵。
“快說!”
赤發男子明顯沒有什麼好脾氣,見紅袍男子跪在那裡磨磨蹭蹭不說話,又是厲聲喝道。
“是!是!”
紅袍男子眼珠一轉,立時有了定計。
“弟子去時,那墓葬就已經被人進去過,帶走了裡面的神槍,弟子追查了許久,才追到那男子,卻是鬥他不過,好不容易逃得性命!”
“那人什麼門派的,也是天炎宗的嗎?”赤發男子眉頭一皺,問道。
這紅袍男子的能力他也是知道的,憑自己的苦修和歷練,在外門弟子當中也是數一數二的,更是幸運地契約寶典有一隻噬血炎龍作爲召喚獸,
所以他纔會只派他一人出去執行此次的任務,但是沒想到卻是狀況連連,不僅有天炎宗的人爭搶,竟然還有人能打敗他!
“稟宗主,應該不是,那男子二十左右年紀卻是已經擁有三階鬥師實力,鬥氣更是百年難得一見的雷屬性,而且好像還擁有靈火、靈雷!”紅袍男子描述下宋炎的模樣,說道。
“雷屬性?靈火?靈雷?”赤發男子低吟苦想,這樣的人物絕不是籍籍無名之輩,在腦海中回憶着與他相似的人來,卻是沒有一個能夠匹配的上。
“真有這樣的人,你不是沒有完成任務,故意騙我?”赤發男子渾身煞氣一抖,怒道。
“沒有,沒有,宗主,弟子怎麼敢欺騙您呢,弟子說的句句屬實,那年輕男子確實是雷屬性,有靈火、靈雷!”
紅袍男子趕緊連忙磕頭應道。
“難道此人變幻的身形?雷屬性!哼哼,這你可隱瞞不了,好一個雷屬性,看來是東海國那邊的宗門過來的人,竟然挑釁到我蒼雲宗來了,好啊,好啊!”
赤發男子憤怒地攥緊椅柄,待鬆開時,整個椅柄都變成了粉末。
“那食氣鬼呢?”坐在那邊一直不吭聲的黑袍男子問了一句,聲音冰冷,好似九幽深淵裡的鬼嚎一般。
“稟大人,食氣鬼大人也…也被那男子殺死了。”
紅袍男子身形又是一抖,顫聲道,這食氣鬼他可不知道怎麼回事,但當時他趕到食氣鬼消失的地方,就只有宋炎和一個女子,所以也只能將這個罪狀也轉嫁到宋炎的頭上。
“好,好,好一個小子,竟然連我邀請來的三十六鬼使中的食氣鬼使也敢殺,來人啊,給我把閉關的江鬆叫過來,快!”
黑袍男子還沒有說話,赤發男子已經義憤填膺,對着手下人吩咐了過去。
不一會,一個英俊帥氣的男子走了進來,後面被着一把劍,滿身的華貴氣息。
“江鬆拜見宗主、尊者!”江鬆站着拱手說道,卻是沒有像紅袍男子一樣下跪的意思。
赤發男子也是不以爲忤,反而臉色閃過喜色,擺擺手笑道:“江鬆啊,你也不要這麼多禮,都是自家人,何必這麼客氣,你爹將你送到我這裡來讓我指導你武藝,你也肯吃苦上進,我很欣慰。
這次讓你來,是有件事要你去辦,最近東海國有一個雷屬性的人來我蒼雲宗境內撒野,不僅搶走我們的神兵,還殺了食氣鬼使,我料他有神兵在身,肯定不敢在我們這多待,應該已經回去那東海國了,你也是那裡的人,我希望你能將我把他抓回來!”
“宗主放心,江鬆一定完成任務!”江鬆拱拱手答應道。
“好,南宮羽你陪江鬆一起去,幫助他識認那個男子,知道嗎!”赤發男子對着跪在地上的紅袍男子喝道。
“是,弟子遵命!”紅袍男子南宮羽趕緊磕頭,總算撿回一條性命。
“就他嗎?”江鬆看向跪在的南宮羽,臉色卻甚是不屑。
南宮羽也是注意到了江鬆的神情,心中一陣憤恨,爲什麼自己這麼努力,在宗門還得不到尊重,他一介貴族子弟憑什麼就比自己高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