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鄭重的點點頭,接過這個擔子。
“你怎麼跑來這裡上學了?”這個時候爺爺問我。
“是忠叔讓我來的。”我答到。
鄧鸞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那你又怎麼和狄強對着幹了?你不知道他是這裡的老大?”
“我知道啊,他要不是老大,讓我和他對着幹,我也不會理睬的,起先是爲了自己,後來就是爲了你。”我很乾脆的回答了她。
“那是什麼意思。”其實鄧鸞也不知道我最初的目的,我沒有告訴她,在我上學之前發生的一切。
我也就把我來學校之前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鄧鸞聽了像是聽天書一樣,她絕不會相信,我這樣的人是一個大哥,還是自己要求來上學的大哥。她本來也只是認爲,我家裡認識幾個黑道的人而已,這次我把我的事情都給她說了。驚訝——從她臉上唯一可以看到的表情。
爺爺到是很平常,他知道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在沒有說出他的經歷之前,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當我說,我的目標是統一這個才成市的時候,爺爺說話了,“年少輕狂。”這點我是絕對的贊同的,在有這個能力的時候,我們要制定目標,遠大的目標。即使實現不了,也沒有什麼遺憾了,如果只是猥瑣的生活一生的話,我還不如不加入鷹幫的,那樣我的生活一定不會有那麼多的坎坷。可那不是我要的生活。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鄧鸞這個時候也插話了,“那有什麼好啊,還不如呆在這樣幽靜的地方,快樂的生活那。”
“這個也不無道理,但不是現在的目標,那是多年後的目標。將來我一定要找個像這樣幽靜的地方度過一生。現在我還沒有那個想法。”我這樣回答了她。
爺爺只是聽着,點了點頭,沒有任何的評價,這樣的青年是可以理解的,沒有活力的話,我們就不能說是青年一代。
“天也不早了,你們去休息吧,今天來這裡也累了吧。”爺爺這樣說着,就起身了,走到了他的屋子中。我和鄧鸞也同時起來了。
我沒有打地鋪,牀雖然是小了點,可是容我們兩個還是可以的,等熄了之後,我們並沒有馬上睡,說了好長時間的話,可我是累了,真的累,她給我講述着她的童年,我也不知道聽到那個地方,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吃過飯之後,爺爺讓我回去,是有事情讓我去做,就是找到天信我要回學校,我讓鄧鸞留下了,我的意思是,鄧鸞以後都不要在去學校了,可是她不同意,說兩天之後要去,我也沒有和她爭。不過我有點擔心,所以,我臨走的時候,告訴鄧鸞,在學校裡我們倆最好和以前一樣,不要讓人知道更多的事情,到那個時候,事情會更麻煩。
我是很不情願的離開了,我慢慢的走出那個村莊,不時的回頭看看,可也沒有什麼擔心的,至少鄧鸞在這裡是安全了,想到這裡,這我也就放心的走了。
我來到了學校,第一個找的是天蘭,從她那裡我得知,學校體育館打架的事情早已經傳開了,他們也是很明確的知道了,這是我和狄強的鬥爭,至於昨天的事情,他們知道的很少,那你個知道的人,還沒有說名原因,狄強一定不會讓他們說的,我這裡也不會說的,也就這樣有些神秘感了。
人都有窺探他人秘密的興趣,越是神秘的東西,越能夠引起人們的興趣。
天蘭當然也想知道,問我,我也是搪塞一下,她自然是不滿意,可是我這裡是得不到什麼樣的新聞的,我這樣告訴她,她想繼續問,看到我閉口不答,她也知道了,不再問。
她不再問,該我問她了,我是來找天信叔的。
“你老爸天信叔現在,在家不?”我直接問她。
“不在,你想見他做什麼,哎,你怎麼知道我老爸叫天信的?”她有了更多的疑問。她那疑惑的眼光盯着我看,想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我沒有給他任何的回答。
“他做什麼去了,什麼時候回來?”我接着問。
“他出國了,還得半個月才能回來。”她說完,脾氣就上來了,很不高興,提到他的父親,我是能夠看出來的。
她的父親整天的在外邊,她大多的時候是一個人在家,雖然她家有很多的錢,可是有的時候她一點也不快樂,她是希望和父親聚在一起的,事實很難。她過的在別人看來是舒服的,她自己深有體會,這樣的生活是很孤獨的。唯一好的是她這個人,性格很開朗,也有不少的朋友。
“那好,他來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有事情要見他。”我這樣吩咐着她。
“什麼是啊?”
“私事。”
“切,你和他又能有什麼私事,你們又沒有什麼聯繫。”
“這個你就別管了,別忘記到時候告訴就行了。”
她哦着,很不解的點點頭。
“好像譚山找你。問我來着。”我本來想走了她這樣給我說,我又停下了。
“不止他們吧?”我猜齊恆他們也一定在找我。
“誰叫你惹狄強,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天蘭這個時候很不忿。
“沒有辦法,形勢所逼。”我強解釋着。
她噘起了小嘴,“自討苦吃。”
“行了,謝謝了,我要走了,找譚山去了,看看他有什麼事。”
我說完了之後就走了,她也走了,譚山之所以找我我也能猜個差不多,回到宿舍,如我所想,他們不在宿舍。
我直接打電話問,他也在學校,操場上一個角落。我在樓下,遠遠的看着他,我也沒有貿然前去,假裝看人打球,仔細觀察了他們是怎麼回事。
很多的人聚在一起,又不是狄強的手下,肯定是和狄強對着幹的一夥,只不知道是那個幫派,不過膽子也是真的,敢在這樣大白天的聚會,還在操場這樣空曠而又人多的地方。
很快他們散了,我也假裝剛剛從樓道里下來,碰見了譚山,張生樑儒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