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四點了。我去了前邊找些吃的,那是半腳給我找了一些罐頭,吃過之後我就自己去了我們的公司,現在我可以這麼說是我們的公司。半腳要找人送我去,我說什麼也不讓他去,我自己算是散步。
這裡的天空不錯,至少今天是這樣,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可我不是那個斷腸人,我感到很幸運。另說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我的生活是黃昏後的月亮,所以我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美好的一天卻是一個鬱悶的下午。
我來到的我們的公司,門口還是那幾個保鏢。
我微笑的向他們走去。
“幹什麼的,這裡不能隨便進的。”門衛攔住了我。
“我是來這裡的工作的。”我好聲好氣的跟他們說。
“什麼工作,走走走,不要在這裡搗亂,不然我不客氣了。”
“靠,我是唐零”我這次報上我的名字,以免引起誤會。
“你是糖塊我也不管,趕快走開。”這時他對我呵斥。
我那能受的了這樣的呵斥,“TMD我就是你們的六個老大之一,零哥。”開口罵了他們。
“靠,這小子來這裡撒野。”說着就拿手上的電棍往我身上打來。
我快速上前一步,給他來個過肩摔,馬上聽見後邊的一個人喊到“有人鬧事。”緊接着就出來了二十幾個小青年,手裡拿着砍刀。
“TMD至於這樣吧。”我大聲的罵了一句。
這時領頭的走過來了,我感覺見過他,“對不起零哥,誤會,誤會。”
“你認識我啊?”我問他。
“我就是昨天綁你回來的人之一。”他的聲音有些低,看他的臉色,好像有些得意,好像我不把我這個老大當回事。
“還不叫零哥,這就是昨天的零哥。”他這樣的訓斥着他的手下。
“零哥。”很齊的一聲,聽的是有些舒服。
“怎麼回事?”後面聽見和劍癡的聲音。
“癡哥。”他們見了劍癡就像見了神一樣,必恭必敬。
“小零啊,你怎麼穿成這樣?”
我看了看我自己,有看了看他們才發現,我穿的很土,我沒有錢當然穿成這樣了“癡哥,我又沒有錢,只能穿成這樣。”
說着同時我和他一同進了公司。
“過天我給你買幾件。”
“謝謝癡哥。”
我和他來到了東哥的辦公室。裡邊有狂哥和阿賽哥。
“小零啊,你來了。睡的怎麼樣?”
“很舒服。”我這樣回答着就來到的他麼身邊。
“狂哥,阿賽哥。”我招呼了一聲。
“我們怎樣把它搶回來,他們對我們的勢力瞭解的很清楚。”這是阿賽哥說的。
“這次只能智取。”東哥這樣的對那件事下着結論。
“晚上我們強攻,不然還有什麼好辦法。”狂哥提出了一條建議。
“不如讓我來辦,他們很可能不認識我。”我這時插話。
“這個建議不錯,就是有些危險性。”阿賽哥對我的建議表示贊同。
“什麼事沒有危險性,吃麪條還可能被咽死。”我這樣的解釋。
“那就這麼辦吧。”東哥對我的建議很贊同,“你先進入那個酒吧,在裡邊鬧事,然後就找阿成在外接應。”
“行,就這麼做,不過…”我皺着眉頭,明顯在發愁。
“有什麼問題你就直說,我們儘量幫你辦。”狂哥這時看我發愁。
“給我買幾件衣服,還有我要找兩個小弟跟着我。”
“哈哈,我還以爲是什麼那,衣服跟着你狂哥去拿,小弟在你自己的手下挑。”東哥說完之後,就走到了我的面前。
“這個任務不簡單,你要小心點。找兩個機靈的小弟,特別是那些沒有怎麼露面的。”這幾句話我明白,東哥很關心我。
“我知道了。”
“你的辦公室在樓下,小劍領着他去,一會到七點出發。”
“哦”
之後我就叫來了阿成,讓他找了幾個沒有露過多少面但是能幹的,他喊來了五個。
“你們誰願意爲我去死?”這句話算是鎮住他們了。
沉默了好一會。隊伍中出來了兩個人,“我們倆。”
“你們叫什麼?”
“我叫雞肋。”“我叫雞骨。”
“兩兄弟?”
“拜把子的。”
“好,剩下的出去,阿成你也出去。”
“是,零哥。”
等他們出去之後,我拿了把刀仍到了桌子上,“你們兩其中有一個要死,誰死?”
他們倆這是一定在罵我,但我不在乎。
“我死吧,希望你以後好好的對待雞骨。”
“我死,零哥好好對待雞肋。”
“還真是兩兄弟。”我看到他們很有志氣,第一次感到自己沒有選錯人。
他倆要上前拿刀,“幹什麼?”
“零哥?”他們這時一定是充滿了疑惑。
“你們倆以後就跟着我,當我的保鏢,不知道你們的能力夠不?”
“謝謝零哥,我們一定盡最大的努力保護你。”聽到這話高興啊。
“那好,你們準備一下,一會有事要做。”
“知道了,我們這就去準備。”
他們走之後我的衣服也送到了,是個運動裝,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搞的,給我送來這個衣服。想想,比我帶來的衣服體面,我就換上了。
到六點時我就出發了。
當我們了來到了那個酒吧時,天還沒有黑,進出了人還不多。
“叫阿成他們都按我說的準備了嗎?”進去之前,我得做好下一步的打算,以免有意外。
“都按你說的辦了,只要一聽到混亂聲,他們就會進來的。”說話的是雞肋。
“行,到時候看我的表情行事。”
“知道了,零哥。”
我和他們倆,並排的走進了,這間昨天還是我們的酒吧。門口有四個保安,人高馬大的,確實不能小覷。我們很容易的進入了酒吧。
現在是六點半,裡邊還沒有多少人,我們來到了酒吧的前臺,“來三杯啤酒。”
我看到前臺的桌子上被刀看去了一塊,桌子上的血跡還沒有完全弄乾淨。酒吧裡邊的周圍的沙發上,零星的坐着幾個人,我看了看這個酒吧弄的還算不錯。
“大哥,你來了。”聽到這聲,我回頭,看見剛纔一個坐在沙發上的,起來和剛進來的一個人交談。
“注意點,今天鷹幫很可能回來奪回場子。”
他說的真準,今天就得把場子奪回來。
“知道了。”接着那個剛來的就走到後臺。
我與他對視了兩秒鐘,他眼光中帶着殺氣,我知道這個人不好對付。但我也不是吃素的。
“再來三杯啤酒。”和快給我端上來。
“你們倆給我仍酒杯,看見了嗎,往那個人身上砸。”我小聲的對他們倆說着。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