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就等王知煥這句話,嘴角得意地揚了揚:“里正爺爺,我有件事想請您做主。”
“嗯,有事就說吧,這裡那麼多村民,都給你做主。”
“對,葉小子,只管說,咱大傢伙都支持你!”
一衆村民眼角帶笑地看着葉寒和沈七巧,早將這二人當做兩口子。
葉寒斜眼瞥鄭氏和張氏,道:“里正爺爺,剛纔這兩人折辱我未來媳婦兒,這事不能這麼算!”
張氏和鄭氏萬萬沒想到葉寒這麼快就來秋後算賬,心裡咯噔一下,一個個眼睛都發直,感覺要壞事。
王知煥撫須笑:“那你想怎麼處置?”
葉寒道:“說來也簡單,今晚的虎肉宴,不許她們來,省的一張臭嘴髒掉一桌子好酒好菜。”
“喂,葉寒,你啥意思?全村的人都能吃,憑啥不給我們吃?”
“就是,你這人未免忒小心眼,我們就隨便說道兩句,你就記恨上了?這還有沒有天理?”
“我還就是惦記了,怎麼,有意見?”
葉寒濃眉一挑,眼底爆發冷冽之色,相當霸氣。
“你,你你你……”
“我怎麼?你算哪門子蔥薑蒜,指着我鼻子罵,折辱我媳婦兒,我還得好吃好喝供着你?別說你就是個不相干的路人甲,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得給小爺我滾蛋!”
“對,滾蛋,有多遠滾多遠!一張臭嘴滿口噴糞,被她沾過的食物誰還敢吃?”
“兩個長舌婦,就喜歡搬弄是非,那晚宴有她們在,簡直是一朵鮮花插牛糞上,又醜又臭!”
葉寒話落,便有不少幫腔村民,一個個都巴不得將她們兩家子趕走。
說來也怨不得村民,誰讓這兩婦人毒舌呢,偏生還是兩個貪吃愛佔便宜的,如果真讓她們去了,指不定會貪吃多少肉。
肉就那麼點,人卻那麼多,如果少兩個競爭對手,那不是能多吃點肉?
這人不爲己天誅地滅,誰沒點小心思?
於是,喜歡作死的鄭氏和張氏,就悲劇的成了衆村民的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掉!
張氏的男人李大柱直接哭瞎,這到底算哪門子事啊,好端端能白吃白喝蹭一頓,結果就這麼被兩婆娘作死的作沒了?
當即拎起張氏打罵:“你個臭婆娘,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順子還指望着吃肉,你倒好,把到嘴的肉硬生生往外推,看我不打死你去!”
“哎喲別,別打,我錯了呀,我就隨便說說,葉寒那兔崽子太記仇啦!”
張氏被自家男人打罵,鄭氏的男人林阿才心裡也鬱悶的緊,但因爲之前爆出他和柳寡婦之間的骯髒事,有點理虧,不好下手,不然打急了人家,直接提起柳寡婦,最後還是他難堪。
結果林阿才僵在那兒,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憋出內傷。
葉大海給孫氏使眼色,既然這肉沒法弄回來,那隻好將目光落在虎皮上。
孫氏會意,立刻上前,冷着一張圓臉道:“小寒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要娶媳婦兒爹孃不反對,不過不能白娶人家不是?這樣,你把這虎皮給娘,娘拿去處理好,回頭給你弄作彩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