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憐雪響起了自己的老同學。
她那個老同學名叫宋梅梅,家裡開着影視公司,所以宋梅梅在大學畢業後,順理成章的回到她家的公司工作了起來。
方憐雪愛好很多,在大學時候她也是非常多才多藝的,不僅是詩詞文化方面,其實在在攝影方面她也非常喜歡且擅長,而且還表現的尤爲出色。
在大二的時候,方憐雪拍攝的照片還得過國家級的獎項,當時被整個學校好一陣誇。還有好幾家影視公司都挖方憐雪,稱畢業了後可以去做攝影師。
不過方憐雪記憶最深的還是宋梅梅。
宋梅梅回她自家的公司上班後,聯繫了方憐雪至少三次,稱方憐雪可以到她家的公司做攝影。
作爲老同學,哪怕是學徒階段,她拿到的工資也會比別人高,如果水平過關的話,還能幫她爭取獨立拍攝的機會。
不過那時的方憐雪年輕。
爲了所謂的愛情,爲了陪着她的男朋友,並沒有在攝影方面過多發展,浪費了她的天份。
如今沒有了男朋友,又有信用卡要償還。
而且,她如今喜歡的方平還是那般的優秀,所以她也要變得更加優秀才對!
方憐雪雙眸變得越發明亮,她拿起手機撥打了那個同學的電話。
“喂阿梅,是我,方憐雪。”
“那個那個……不知道我現在想去學攝影,做攝影,還,有機會嗎?”
方憐雪連說話都是吞吐的,因爲她之前拒絕了人宋梅梅兩三次,就怕宋梅梅心中對她方憐雪會不會有什麼意見。
沒想到方憐雪話音剛落下,電話那頭便傳來了歡喜的聲音。
“阿雪,你終於想好了!?我跟你說,你真的超適合攝影的。你什麼時候過來啊,咱們老同學也好久都沒見了。”
宋梅梅聲音是那麼的親切,親切的方憐雪只覺得心中暖暖的。
這纔是朋友啊!
她當初爲了那樣一個熊男人,到底拒絕了多少好的機會啊。
……
方平請了三天假。
第一天來了一場青鶴樓PK,第二天洽談出版一事,第三天方平又在安市隨便轉了轉,領略了一下古城魅力,晚上坐高鐵回到了京州。
次日上午十點半,方平準時來到公司。
毫無疑問,方平再次感受到了公司衆人的熱情。
“老方,從今以後我也是你的粉絲了。你的《水調歌頭》寫的也太牛了!”
“沒想到啊老方,你在詩詞方面的造詣竟然這麼高。”
“那齊蘊博真是不自量力啊,竟然敢跟老方你提出詩詞挑戰。”
“現在齊蘊博那老頭可慘嘍!雖然抖抖上關注數量沒變少,但幾乎每一條評論裡都是在罵他的。”
“活該罵他,畢竟當初是他對老方進行挑戰的,現在敗的也是他,可不得被罵嘛。”
“你們看前天晚上的直播了沒,你不知道老方在頌詩之前,那齊蘊博嘚瑟的樣子!裝出來一副老前輩的姿態,別提整的多高傲了!”
“嘿嘿,我也看來。剛開始的時候,齊蘊博一直說老方不會作詩。後來老方作詩出來後,齊蘊博那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樣難看哦!”
“連咱龍國的段老先生都說,老方作的那兩首詩,《青鶴樓》縱觀歷史長河也能稱得上七律前五了;《水調歌頭》更牛逼,歷史長河中頌月詞裡絕對排第一。”
“老方是真的牛。”
“老方我看你現在抖抖粉絲數量都將近三百萬了,太牛了!其實你完全可以朝網紅方向發展一下,聽說現在直播帶貨賊火,比作詞作曲還賺錢。”
一羣同事們嘴巴都沒停,一直逼逼賴賴個不停。
從剛開始誇方平厲害,再到說那天樓臺上的事,再到說抖抖粉絲。
方平不得不感嘆,這羣同事們爲什麼不把心思放在作曲作詞上,怎麼一個個比女人還八卦?
怪不得這羣傢伙成不了王牌詞曲人。
可偏偏,他方平還不得不回覆。
因爲他不回覆,到時候難免又要落了個‘高冷’或者‘不近人情’的標籤了。
“嗯嗯,對詩詞也只是比較喜愛。青鶴樓和水調歌頭那兩首,也只算是超常發揮吧。”
“齊蘊博雖然爲人過分了點,但願賭服輸還是挺好的。”
“暫時不打算做直播帶貨,那個以後再說。”
方平也有一句沒一句的迴應着他們。
這種熱鬧的氛圍足足十幾分鍾後才逐漸消停,而方平也終於可以安靜的喝着韓鴻飛倒的咖啡,繼續敲鍵盤碼着字了。
方平心中不由發出一陣感慨。
果然,爲人還是要低調啊!
高調除了給自己添麻煩之外,好像沒有其它任何用處了。
今後處事,還是要低調爲妙。
包括接下來去藝術學院招工,方平都打算好了,到時候一定要戴一個把自己蒙的密密麻麻的口罩!
……
海市。
程雨欣花費三天時間,剛剛拍攝完一組價值五百萬一年的汽車代言廣告。
拍完廣告的她,正舒適的躺在五星酒店的陽臺上,溫暖的陽光照射在她身上,好不舒服。
一邊曬着太陽,她一邊拿出手機刷起了抖抖。
閒暇時間刷抖抖,也是一種娛樂放鬆的方式了。
剛開始刷的幾個全都是娛樂圈的,唱歌的。
當刷到第四個視頻的時候,她看到一名專門蹭熱門拍攝的女網紅,身着一身古裝,然後嘴中開始吟詩。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當聽完了這女網紅嘴中吟誦的詩詞後,程雨欣忍不住的身體微微顫慄,在暖陽下的皮膚上竟是出現了一層細微的雞皮疙瘩。
什麼叫好詩詞?
好詩就是,你哪怕對詩詞什麼都不懂,哪怕你是個文盲你!但當聽到那惟妙惟肖的詩句時,你也仍會感覺朗朗上口,感覺順暢無比,甚至感覺身體顫慄出雞皮疙瘩。
就像現在這樣!
程雨欣也是一名大學生,而且是名牌大學生。對傳統文化的古詩詞也有過了解的。
在程雨欣的記憶和印象之中。
好像古詩詞裡,並沒有這一段詩吧?
程雨欣在搜索欄裡搜索了這兩段詩,很快,她便看到了這首詩的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