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文彬六人很乾脆,看了看錶,轉身大步去了。
……
任逍遙站在沙拉比漸漸冰冷的屍體旁,眼神中沒有憐憫,有的只是憎恨和憤怒。
忽地,任逍遙看了看手錶:時間到了!
他擡頭仰望了一下燦爛的星空,長吸了一口氣,大步邁向綠洲。
膽敢犯我中華天威者,雖遠必誅!
任逍遙大步來到第一幢土屋前,門沒有鎖,他一腳踢開房門,伸出右手,便投進雲三枚手雷。
“轟!”手雷的爆炸霎那間將小小的土屋點燃,屋子裡的幾名東突匪徒尚沒有從睡夢中醒來,便被炸成了骨斷筋折,結束了罪惡的人生。
任逍遙迅速轉身,身後已是烈焰沖天。他不用再看,那些人——死定了。
到了第二幢土屋前,任逍遙連門都懶得踢了,擡手扔出去四枚手雷,一枚炸門,三門進屋,隨着???“轟”的爆炸聲音這間土屋又布了第一間土屋的後塵。
霎那間,小小的土屋四處冒火,一片赤紅。
“爽”任逍遙嘴角浮起一些冷酷的笑意,闊步向前,兩手不停,一路輕鬆地投着手雷,同時以自己的三昧真火焚燒着房間。
立時間,任逍遙所過之處,烈焰沖天,一片火海。
終於,有東突匪徒被驚醒了,七八個人衣衫不整地狼狽竄將出來,手握着五花作門的各式武器,便向『逼』近的任逍遙猛烈開火。
霎那間,夜空中一片激烈的槍聲和四濺的火星,無數子彈飛向任逍遙。
任逍遙冷笑,雙掌向前一探,一大蓬‘三昧真火’涌出,在身前化爲一堵兇猛的火牆。
“哧哧……”一陣怪異而急促的聲響中,可怕的真火摧毀了一切敢於『逼』近的物體。
在東突匪徒們驚駭慕名的眼神中,任逍遙輕輕一指身前的火牆。
巨大的火牆忽地爆炸開來,化爲一片狂暴的火海向前捲去,霎那間將七八名匪徒吞噬。
在幾聲急促的慘叫聲過後,火海中已是了無生機,七八條罪惡的生命瞬息間已被燒成灰燼。
“哈哈哈,快哉,快哉!”任逍遙大笑起來,雙手左右一分,身前激涌的火海向四面捲去,立時將幾幢土屋包圍。
土屋中,立時傳來大量短促但驚駭無比的慘叫聲,無數還沒來得及奪門而出的匪徒就這樣活活燒死在內。
“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誓不還!”任逍遙揚起頭,長『吟』了一句,面上浮現出傲然的微笑。此時此刻,他便是神,懲戒世間罪惡的神。
忽然間,西方突來‘隆隆’的巨響,任逍遙向西一看:便見一排巨大的土浪像是核爆後形成的衝擊波一樣迅速捲來,沿途的房舍霎那間粉碎、塌陷,被巨大的土浪所吞噬。
東方,也傳來巨大的呼嘯之聲,無數銳利的金芒在空氣中尖叫着穿梭來去。每一次起落都挾帶着血『色』的光芒,一座座土屋則像是被導彈命中一樣炸裂、塌毀,激起煙塵漫天。
南方的聲勢也煞是驚人,一股巨大的龍捲風席地卷地,風眼中一片可怕的尖嘯之聲,彷彿挾帶動了無數隱形的利刃。
接着西南、東北、西北三個方向也傳來了微衝特有的“噠噠”聲,以及人員中彈後的哀呼聲……
於是,所過之處,房舍、木柵、人體統統被龍捲風攝入空中,並且瞬間就被撕碎、切割成無數細小的碎片。
以七人可怕的殺傷力來說,對付這些戰力低下的東突匪徒簡直就是一邊倒的大屠殺!
任逍遙熱血狂飈,放聲大笑:“十步殺一人,千里我獨行!快哉,快哉!”雙掌向前一探,兇猛的火?海向前狂暴地席捲而去,人擋殺人,屋擋毀屋。
只短短一兩分鐘間,四股巨大的殺氣已然摧毀了綠洲中所有的房屋和生命,在中心點匯齊。
“轟!”一聲巨響,在最後一座土房被烈焰摧毀後,任逍遙七人傲然站在了一起。
“哈哈哈哈……”任逍遙等人放聲大笑起來,風塵僕僕的面孔上沒有疲憊,只有血戰後的暢快和豪情。
“真是過癮啊,從沒有殺得這般痛快!”趙亮『摸』着腦袋,一臉的‘爽’意。
“我也是,殺這些人渣是挺爽地!”徐文彬也笑了。
“爲了防止他們有地下工事,我再給他們來個地心開花。”任逍遙說完縱身飛了起來,然後喚出斫魔『蕩』世劍向正在燃燒的地中心刺去。
“轟”的一聲響,地面被刺了一個大洞,然後任逍遙從芥了空間取出一箱高爆炸『藥』投到了那洞中。
“轟!”隨着一聲巨響傳來,強大的衝擊波將地面的六人震得向外衝出了十幾米遠!
“哈哈,這下他們再也不會有活的了!”紅『毛』一邊撲打着身上的沙塵一邊道。
任逍遙笑了笑:“時間不早了,撤吧!我們還有下一目標要解決,那裡會讓咱們爽得全身掉渣的!”
“哈哈哈……”七人大笑起來。
沙漠清冷的晨曦中,七人放下了夜視儀器,闊步走過那一片可怕的血『色』廢墟,消失在茫茫沙漠的深處。
阿富汗東部城市,賈拉拉巴德。
和多山的阿富汗地形一樣,賈拉拉巴德附近多的也是無限的沙漠和險峻的荒山。
這裡是恐怖分子的天堂,以美軍之精銳圍剿了多次,卻依然有本?;拉登和奧馬爾的恐怖集團在其中自由出沒,可見其深、其險。
這時,正是夜晚晚時分,賈拉拉巴德東面一座破敗的小鎮上忽然來了四男三女七個人。
他們穿着阿拉伯制式長袍,頭上包着頭布,臉上蒙着面紗,只『露』出兩隻有神的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小鎮:小鎮只有二三百戶人家,房屋都是建立了幾十年之久的土房。
由於連年的戰火的災荒,顯得破敗而頹廢,缺乏生氣。路上的行人們也是一臉菜『色』,顯得營養不良。
在牆角和路邊,更有很多衣衫襤褸的大小乞丐可憐巴巴地等着什麼好心人給自己的空碗裡施捨着什麼。
任逍遙有些心酸地嘆了口氣道:“戰『亂』,竟使原本較爲富裕的阿富汗貧窮至斯,可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