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您將以什麼身份在美國出現?還是遊客嗎?”順溜向任逍遙問道。
“不,遊客在美國受到的監視最多,我已經想好了,我改變一個身份,作爲一名心裡醫生出現在華盛頓,那樣會更好,伊文絲就做我的助手好了。”任逍遙道。
“好的,老大我們會隨時向您彙報行動進展情況的。”順溜道。
“好,你們雲忙吧,我也該去安排新的身份去了。”任逍遙道。
在順溜等人走後,任逍遙很快聯繫了國內的姬雲生,讓後找到了怎麼聯繫在華盛頓的中國特工後,任逍遙自己易容後,帶着同樣易容的伊文絲離開了酒店。
華盛頓一所私人別墅中正在進行着一場舞會。
不得不承認,整個舞會的舞跳得確實不錯,其中有一對男女是那樣的引人注目,男的是這麼俊俏,女的是婀娜多婆。
俊男美女,永遠是整個會場的焦點。在舞曲接近尾聲的時候,所有的人,都自發的鼓起掌來,接下來的時光就是自由的交際和活動時間。
這些與會的男士們和小姐們,如精靈一般的穿梭於整個舞場之中,頻繁的向自己中意的對象發起攻勢,這就是上流社會的生活。
任逍遙與伊文絲二人雖然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舞會,但是二人爲了將自己的新身份讓更多的人知道,還是在特工人員弄到這個機會後,毅然參加了。
此時任逍遙與伊文絲已經回到了座位上,二人喝着咖啡看着舞會中的一切。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幽雅的聲音已經在伊文絲的面前響了起來:“這位漂亮的小姐,我是否有這樣地榮幸能和您一起跳一個舞麼?”
這時候,正在交談的衆人這才發觀。原來自己的小圈子之中已經湊過來一個十分紳士的男士,此時,正做出一個邀請的姿勢注視着伊文絲,正在等待着伊文絲的回答。
姆利斯(那名引薦任逍遙來舞會的特工)看了看這個男士一眼,馬上就在任逍遙的耳朵邊上小心地說道:“先生,這個人是俄羅斯黑手黨的一個大教父,這一次。是作爲觀摩人士來參與這次地舞會。而他的外號就是叫做紳士。”
任逍遙微微的點了點頭,眼神就已經望向了旁邊的伊文絲。
作爲自己的女人,伊文絲的身材自然是一流的,同樣,雖然經過了易容,但無論從性|感上還是五官上,伊文絲都是最爲出色的,任逍遙在感嘆這個男人真會選的同時,已經看到伊文絲的眼神望向了自己。
很明顯,伊文絲這是在徵求着自己地意見,隨即,任逍遙已經站了起來。微笑的對着紳士婉言謝絕的道:“不好意思,紳士先生,我們的女士他不舒服,謝謝您地好意。”
笑話,任逍遙雖然不是一個十分小氣的人,但是,無論如果也不能讓這樣的人接觸到伊文絲。
這明擺了就是在挖自己的牆角,當然不能客氣了。而且,任逍遙還沒有傻到爲了所謂的面子和友好而將自己女人送出去的道理。
果然,在任逍遙的話說完之後,紳士,作爲黑社會的傑出人員,眉頭還是在剎那之間的皺了一下,不過很隱蔽,隨即就已經將手縮了回去,同時微笑的道:“十分可惜,這位小姐,看來您身邊的這位男士對自己的信心嚴重缺乏,我可以理解,希望有機會我能跟您還有見面的機會。”
有了第一個人士之後,像任逍遙這邊,這麼多的美女,想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都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在打發了幾個騷擾的蒼蠅之後,任逍遙正鬱悶的喝着紅酒,這時候,旁邊已經有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任逍遙此刻已經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正想條件反射的跟這個厭惡的蒼蠅說抱歉,一回頭,立刻就發覺自己搞錯了,此時,這裡的哈里達斯正帶着一個大約在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走到了這裡,同時,對着中年人介紹的道:“富蘭克斯先生,這位年輕人想必您應該認識吧,他剛剛開了一個心理診所,不會他可是耶魯大學的醫學高材生,在心理學上很有建樹。”
哈里達斯很熱情的將任逍遙拖了過來道:“周先生,這一位是美國下一任總統的最有力的競爭者。你們可要好好的交流一下,未來總統的夫人竟然出現了一種奇怪的疾病,這是富蘭克斯一直沒有決定參加競選的原因。”
任逍遙此時的腦袋迅速的運轉着,此時,舞會哈里達斯的話語給予了任逍遙十分大的震撼,他不是一個笨蛋,自然是清楚如果自己幫助這個人治療好他的夫人,那麼,可以肯定的說,這絕對是一個天大的人情。
另外,如果能和這下一任的美國總統拉上關係,對中國將也有說不清的好處!所以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任逍遙的心中升了起來。
任逍遙已經伸出手來,但是面上還是十分平靜的道:“當然,宴會之後,我們一起去您的府邸如何?”
富蘭克斯此時聽着任逍遙的話語,只是微笑了一下,沒有任何的表示,只是平淡的和任逍遙握手,同時說道:“周先生,十分感謝您救治我的夫人,一切我都會盡力而爲。”
接下來的會議就開始變得十分平淡起來,富蘭克斯或許是因爲十分掛念自己夫人的原因,在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離去的意思,同時,還派遣自己的心腹過來邀請着任逍遙。
沒有多餘的話語,任逍遙隨着富蘭克斯的專車沒有任何的妨礙地到了富蘭克斯的家中,任逍遙發現一路上的街道都已經隱秘的進行了封鎖,至少,任逍遙這一路看過來就發現了不少的暗哨。
富蘭克斯的住宅是一棟不大的獨立別墅,除了在外面有大約三百平方米的花園之外,這根本就跟一箇中產階級的人差不多。
隨着富蘭克斯一進別墅,一個看起來十分漂亮的意大利女子已經站在了客廳裡面同時熱情的對着富蘭克斯一個熱烈的擁抱,同時膩聲的道:“老公,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