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葵語哪裡能夠奈何的了麥寒奈,他是個有武藝在身的男子,許葵語身體不適不說,就算身體好也不是麥寒奈的對手。
“滾!”許葵語感覺到麥寒奈的熾熱進入她的身體,她一向是驕傲的人豈能容忍麥寒奈如此糟蹋自己?這一喊用盡了全身力氣,麥寒奈始終沒有離開許葵語的身體,擁着許葵語說些污言穢語不斷的進出許葵語的身體。
許葵語咬着下脣不發出一絲的聲音,她越是反抗麥寒奈就越是興奮,她不敢動,只能任由麥寒奈發泄着他自己,牙齒用力的咬着下脣,竟然咬出血順着許葵語的脖子滑下。
許葵語突然感覺到身體充滿了力量,似乎有什麼在蓄勢待發,她想要做些什麼,可是沒有任何的思緒,她感覺,她可以推開麥寒奈,憋着勁突然想起什麼,一個快速且輕巧的迴轉揚起了手打了麥寒奈一巴掌,一躍而起屈起膝蓋踹上了麥寒奈的腹部。
竟然輕巧的離開了麥寒奈的身體,兩人赤.裸相對,許葵語好奇自己爲何能夠掙開可是也來不及多想,一個腳步躍上了浴池邊拿起旁邊放着的衣衫居然熟練卻快速的穿上,雖然略帶些凌亂但已經遮掩住了她的身體。
回頭看到麥寒奈還光着身體訝異的看着已經穿好衣衫的許葵語,憤怒的說着:“你不是楚羅!”
許葵語覺得脖子十分不舒服,手輕輕碰了下脖子,是咬脣流下的血還留到了脖子上連戒指都沾了血。
“我早說過我不是楚羅。”許葵語見衣服穿好,也不懼怕的說着:“楚羅不是已經被你們給害死了麼?我是替楚羅來尋仇的!”
“胡說,你不是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了?倒是好奇,當時你已經沒有呼吸了,竟然還活着。”麥寒奈仍然是站在水中。
許葵語只是想着楚羅的死與麥寒奈有所關聯,卻沒想到果然是麥寒奈這個人殺了楚羅,他侮辱了自己且殺死了身體的主人,這筆賬許葵語無論如何都要算!可是又要怎麼算?
只是下意識嫺熟的整理好衣衫離開了浴池
。
許葵語不認識府中的路,只得憑着記憶從原路返回,碰巧遇到玉琴,說着:“帶我回閣院,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任何人打擾,還有,替我在房間裡準備浴桶熱水。”
玉琴總是覺得眼前的六公主有些不妥,卻又覺得眼前的六公主離宮之前好多了。以前的六公主雖然不會太責罰奴婢卻也不好相處,可眼前這個雖冷淡了些卻也好相處多了。
房間裡已經準備了食物,許葵語從浴池走回房裡已經感覺到累,喝了杯茶吃着桌上的食物,全然不管忙碌着的下人。
“公主。”是玉琴:“側福晉剛剛進去了浴池裡面,需要趕她走嗎?”
“是月柳?”許葵語放下筷子問着。
“是的。”玉琴回着。
原來月柳是麥寒奈的側福晉,那麼她就是正室,可是麥寒奈是什麼身份,問着:“我失憶了,王爺以前是否是其他的官爵?”
“是的。”玉琴回答着:“王爺原本是御前侍衛獲得君王賞識封爲王爺後又將公主你賜婚給王爺。”
“你知道我爲什麼要離宮嗎?”許葵語平靜的問着:“我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離宮?而且離宮爲何又要帶上十一公主?”
“奴婢不知。”
許葵語也沒有打算再問下去,見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吩咐着:“下去吧,不管是誰都不允許他們進來,我要自己一個人好好的洗個澡。”
泡澡浴桶裡,許葵語只感覺自己附在了一個骯髒的身體上,不管再怎麼洗澡也改變不了自己的靈魂卻是是附在這個身體上的事實,她只求快些完全在這裡的使命,然後回到現代,這裡古代的一切她都不要,她都寧願割捨,包括莫無楓段天禹。
翌日,許葵語一早就被玉琴叫起來梳洗打扮了許久後,玉琴才說着:“君母今日身體好些,宣公主進宮用膳,玉琴會陪着公主的。”
許葵語點了點頭上了在外邊等着軟轎,走了沒多遠就看到迎面而來的麥寒奈,想起昨日的事情許葵語就一陣噁心
,對着身邊的玉琴說着:“不用理麥寒奈,我們進宮,別停下。”
也許是在楚羅身邊服侍久了玉琴也不見爲難的臉色,連禮都沒行就忽略了麥寒奈走過,許葵語在經過的事情干脆閉上了眼睛。
是昨日見到的宮殿,君母已經坐在桌上,桌上放着食物,許葵語看着君母,想起了自己的媽媽,一時無言的站着。
“坐吧。”君母的聲音溫和:“剛剛回宮一切都不熟悉吧,玉琴自小在你身邊服侍着,你以前的習慣她都知道。”
許葵語搖了頭:“君母,我真的不知應該如何與你解釋,我只能告訴你我並不是六公主,但是我卻大概知道十一公主在哪裡。”
“什麼?”君母訝異着:“你真的知道雲羅在哪裡?”
許葵語輕點了頭,淡淡的說着:“給我時間去尋找雲羅,我不知我那天見到的小女孩是不是雲羅,但是她跟我說過我與她的姐姐很像,現在去尋找也許會費些時間,而且,楚羅的一些委屈,我也必然會查清楚。”
君母不知如何說纔好,眼前的人確實與楚羅很像,但是細看卻也真不太像,說着:“先吃早飯吧,這件事我會跟君王說說。”
“還有一件事。”許葵語平靜的說着:“也許我是六公主,但我也說過我是溺水在炎天朝被救上來,如今我的恩人也在布予國,我想要去找他們。”
吃完早飯,在布予國的侍衛以及在玉琴的陪伴下離宮,君母終究不相信許葵語的話,仍然想着是楚羅說謊成性,爲了不想呆在宮中的謊言。
院子外,玉琴上前敲了敲門,開門的是葉純,一見許葵語興奮的跑了出來:“許小姐,你可回來了。”
許葵語開心的跑進院子裡,她多怕莫無楓跟段天禹已經離開了布予國,院子空空蕩蕩房間也是敞開着的,許葵語問着葉純:“莫大哥跟段大哥呢?”
“他們走了。”葉純回着:“就剛剛說是回炎天朝,讓我在這等着許小姐你回來然後告訴你一聲,我就可以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