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樣畫葫蘆的將小黑屋的大門重新鎖起來,又將鑰匙原封不動的放回看守之人的腰間,這才坐在一旁的火堆,默默地等着兩個人的醒來。
北堂清歌掐算的十分好,幾乎是在她吃了一個烤番薯之後,這兩個人就已經悠悠轉醒了。
一睜眼就看到坐在一旁的北堂清歌,急急忙忙的站起來看着她問道:“清歌姑娘,剛纔發生什麼事情了?我們怎麼昏倒了?”
“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你們之所以會昏倒這是試藥的正常反應,說明我研製的解藥有效果了。”北堂清歌又開始睜着眼睛說瞎話了,不過倒是把對面那兩個笨蛋唬的一愣一愣的,還以爲北堂清歌真的在試藥。
“那清歌姑娘我們的病是不是有救了啊?”其中一人眼含希冀的看着她問道。
“這個……”略一沉吟,像是有些爲難的說道:“現在我還不能夠確定,不過你們既然已經試藥了,以後我還會來找你們的,我會根據你們的身體反應,以及衰老之症的症狀更改藥方的。”
“真的嗎?那謝謝清歌姑娘了。”
“不客氣,不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要是不和你們說這只是試藥初期,以後誰給那個傢伙送飯吃呢?
餓死他事小,她那七百萬兩銀子事大。
“對了,這個今天的補藥,吃下去對你們的身體有益處,不然以後試藥的話會有影響的。”
現在這兩個人對北堂清歌的話,可以說的上是奉若爲神,張嘴就吃了下去。
其實這不是什麼補藥,而是她真的爲騰蛇一族的族人們研製出來的剋制衰老之症的解藥,雖然還只是一個半成品,不過能夠緩解一下,也還是好的。
在這裡見到出門在外的夙離殤,本來就是一件怪事,他們還統一的被騰蛇一族的給抓住了。
不過憑藉夙離殤的武功想要離開這裡,是完全有可能的,只是他爲什麼還要待在這裡呢?
難道在這和騰蛇一族之中還有什麼隱藏的秘密不成?
在北堂清歌正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好巧不巧的正好看到一個綠色的人影從自己的前面的那條岔路飄過去。
那獨特的裝束,你還別說,她真的認識,可不就是憋在屋子裡面好幾天不出門的大祭司嗎?
據她這幾天的探索,那條路可是出谷的唯一通道。
從族長那裡得知大祭司是從來不出谷的,那他又是要去哪裡呢?
不管了,跟上去看看,說不定還能夠抓到點兒把柄什麼的,這樣她就不用做祭品了。
大祭司走的不算快,北堂清歌跟的也不是很費力,兩人只不過隔了個幾米的距離。
穿過這條林蔭小路,大祭司並沒有往出谷的方向繼續走,反而朝着山上爬了上去。
北堂清歌發現山上有一條十分隱蔽的小路,如果不是仔細觀察的話很容易被忽略的。
大約走了一刻鐘的時間,大祭司就停了下來,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了一個哨子,在空中吹了三聲,兩長一短,緊接着就有兩短一長的哨子聲響起。
下一秒就出現了一個黑衣人,可以說從頭到腳都包在黑色裡面,根本就看不見他的樣子,不過從那高大的身影可以看出來應該是一個男的。
大祭司看到來人之時,整個人都震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主上會親自前來。
大祭司立刻單膝下跪問道:“摩西參見主上,主上不是在總部謀劃大事嗎?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
“計劃有變,三殿下出城不知去向,據可靠消息傳來很有可能是爲了追查這一次失蹤的賑災銀兩,這是一筆鉅款,本主不放心所以親自前來。”
“請主上放心,屬下將這一批的賑災銀藏在了騰蛇一族之中,騰蛇一族早已避世不出,整個族人更是得了一種怪病,更是排斥陌生人,所以說賑災銀藏在這裡可以說是最爲安全的。”
“那就好。”
“主上請放心,不要說三殿下查不到騰蛇一族,就算是查到了,屬下自然能夠讓他有去無回。”大祭司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自信的笑意,讓那張畫滿油彩的臉,看起來格外的恐怖異常。
黑衣人點點頭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定國公的女兒北堂清歌即將要回無量山修養,期間可能會路過這裡,告訴你手下的人切莫阻攔。如果打聽到她的消息話,立刻來報。”
“是,主上,屬下會留意的。”大祭司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主上竟然會對一個女子感興趣了,不過這卻並不是他所關心的,他只要做好自己的分內之事就可以了。
吩咐完所有的事情之後,神秘的黑衣人就離開了。
見到沒有好戲看了,北堂清歌就打算離開了,誰知道蹲在地上時間有些久了,腿麻了,沒有知覺,身子跟不善大腦的反應,直接就撲在了地上。
還好巧不巧的正好撲在了走過來的大祭司的腳下。
剛送走主上的大祭司,本以爲這一次萬無一失,誰知道自己被人給跟蹤了都不自知,想起剛剛在主上面前誇下的大話,現在就被人給跟蹤了,這不是硬生生的在打自己的臉嗎?
大手一伸,直接就掐在了北堂清歌的脖子上問道:“說,你是誰派來的,爲什麼要跟着我?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咳咳咳……咳咳咳,你,你,你放開我,我,”北堂清歌只覺得自己的脖子被嘞的生疼,眼淚都要擠出來了。
“說,不然的話,我殺了你。”大祭司的眼神銳利,一看就不是神秘善茬兒。
“我,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北堂清歌一手拍打着大祭司的肩膀,“再不放手,我就被你勒死了。”
“哼,諒你也耍不出什麼花招來。”大祭司直接將北堂清歌扔到了地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問道:“說吧,你剛纔都聽到了什麼,都看到了什麼?”
坐在地上的北堂清歌並沒有立刻回答大祭司的話,反而是揉了揉發疼的脖子,心思快速的轉動着,剛纔那個神秘黑衣人的事情絕對不能夠說出來,雖然她也沒有怎麼聽清楚兩個人到底在說什麼,不過好像是和賑災銀有關。
這讓她不由得想起自己腳受傷那天晚上血腥的場面,還有那一個造假的賑災銀,事情一旦牽扯到朝廷,這件事情就算是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