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開着廣播,通知着大家開校會,小柴刀知道開起校會來可能要費上大半天,因爲學校的各位領導總是囉囉嗦嗦的。於是小柴刀裝作肚子疼,向老師請假回家。
小柴刀的家離學校並不遠,通過學校的隔壁村莊便是,小柴刀沿着領村的小道踏進自己村子,不遠處便看見了老三爹在地裡犁田。
老三爹的一聲吆喝,黑色的狀牛迅速向前走,鬼才則在地基上趴着,頭擡着,舌頭搭出來。不斷喘息。小柴刀吹着口哨,鬼才靈敏站起,看着遠處的小柴刀擺尾着,接着撒腿跑過來,圍着小柴刀,不斷跳起來,舔着小柴刀的手。鬼才聞着小柴刀的手,發出‘嗚嗚’的響聲。
小柴刀過來,叫道:“老三爹,我來啦!”
老三爹聽下來,走過地邊坐下來,說:“今天不是要上學嗎?”
這時,鬼才依然嗅着小柴刀的手,發出‘汪汪’叫聲,異常的響,老三爹站起來,看着小柴刀,見他面部有點黝黑,印堂微微黑,老三爹有拿起小柴刀的手聞着,面色沉下來,說:“你的手粘到了什麼東西。”
小柴刀聞聞自己的手,還殘留着惡臭,想到學校裡閣樓的那隻鬼,便跟老三爹一一道出來。
老三爹便將牛綁在地裡的一棵果樹上,帶着小柴刀回家。
回到家裡,老三爹在院子裡捉上一隻大公雞,用鋒利的大刀往雞的喉嚨處一割,雞血蜂擁而出。老三爹把雞血分成兩碗,一碗讓小柴刀渴下,小柴刀也不知自己發生了什麼事,但老三爹的表情可以看出擔心,小柴刀就閉着眼睛,一口氣把一小碗雞血渴光,這種血腥味,實在有點想作吐。
老三爹有讓小柴刀用另一碗雞血洗手。洗過手,並用清水沖洗過後,老三爹有拿起小柴刀的手聞聞,才放心下來,小柴刀也聞着自己的手,發現那惡臭的味道不見了。
老三爹坐在一旁,抽着大竹筒的菸斗,捏着一點菸絲塞進菸嘴處,用火機點燃,咕咚咕咚地抽起一口,煙霧纏繞老三爹的上空,快活過神仙。老三爹說:“小健,你們學校最近經常鬼鬧事,是吧?”
“是,”小柴刀回答,便把發生的事一一說出來。並希望老三爹去把鬼消滅掉。
老三爹說:“這事說好辦也是,說不好辦也是。看來還得先讓你們學校的老師信服才行。”
小柴刀其實早就有了辦法,把老三爹弄進學校頂替大叔的職位,不就可以讓老三爹去捉鬼嗎?就對老三爹說:“三爹,你可以頂替那大叔的職位。”
這話也是好辦法,不過老三爹還是比較擔心學校能不能請他。但不試過怎樣知道行不行。
…………
下午,小柴刀回到學校,先找到門衛請他幫忙,請他跟校方說個情,請上老三爹。因爲小叔都在學校幹過不小年頭,應該有辦法。
來到小叔處,這小叔在聽着古老的收音機,還是說這學校太寒舍,這個年代,連買臺電視也不捨得。小柴刀敲響門,小叔聽這收音機的粵劇,閉眼搖頭,別有一番享受,口中道出兩個詞“進來。”
小柴刀進去,好不客氣先說,“小叔,請你幫個忙。”
小叔把收音機調小聲,說:“什麼事?”
小柴刀說:“我認識一個捉鬼的,我想請你跟學校說說,請他進來做宿舍管理員,然後我們就在夜晚偷偷讓他鬼捉了,我們就不用提心吊膽。”
小叔聽後,露出笑容,摸着小柴刀的頭說:“你這小子,詭計挺多的,好吧,我盡力。”
下午的課堂,小柴刀也沒有心情上課,想着快點讓老三爹過來,有可以去捉鬼。熬過三堂課,小柴刀放學後就來到小叔那裡,不過小叔有點氣敗,小柴刀想這老老爹的事可能就黃了,。不過還是不死心,便問小叔,“小叔,這事情怎樣啦!”
“噯,這老師,書讀的太多啦,還說我推薦的人沒素質,整天講鬼東西,搞得人心惶惶。”小叔有些生氣。
小柴刀說:“那宿舍有誰來值班呢?”
小叔緩過氣,畢竟自己只是個看門的,也沒法跟學校交涉,說:“他們有安排吧?就讓他們見鬼去吧。”
小柴刀也沒有多問,便走開。
晚上,晚風習習,沒有月色露天,學校的草地沒有蟈蟈的叫聲,沒有螢火從飛舞,可以看見天上飄着烏雲,像是要下雨。學校外面走道的燈光總是一閃一閃的,小柴刀埋怨着學校總是電壓不穩。
晚自習結束後,天空開始飄下細雨,大家便趕快往宿舍走去,而小柴刀沿着屋檐慢慢走着,眼睛始終離不開舊辦公室的閣樓,希望能見到那隻怨氣鬼的模樣。
因爲天下着雨,老師們也很快到達宿舍,老師每間宿舍清點完人數後,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一直在走道上溜達着,看來小柴刀今晚就不可以到閣樓去了。便倒下大睡。
夜深人靜,可惜老天不安靜,老是響着雷,把小柴刀吵醒了,小柴刀藉着外面的燈光,看着周圍的同學,大家都不被雷聲所驚,‘茲茲’死睡。
小柴刀便悄悄下牀,躡手躡腳走出去,“媽媽”突然一叫聲,小柴刀一驚,“嘻嘻”,小柴刀回過頭,見一同學傻傻的發開口夢。
外面的雷聲加閃電,閃爍閃爍,印出外面的樹木一隱一現,小柴刀走出走廊,往走廊兩邊看着,沒人後纔出去,隨手關上門。
小柴刀望着新教學樓的宿舍區,見一間房子的燈光還是亮的,這小柴刀就覺得奇怪,都差不多凌晨2點。怎麼會亮燈,跟平時有所不同。或者人有三急吧,小柴刀還是等會再行動。
過了好一會,雨慢慢變小,天空依然閃電,小柴刀再次往教師宿舍區望去,燈依然亮着。這就有點奇怪,難道老師就不用睡覺嗎?小柴刀白癡問自己。
也不管那麼多,小柴刀偷偷溜下樓去,沿着不容易發現的牆邊走去,來到舊辦公室裡面,也不知爲什麼小柴刀總是倒吸冷氣,心裡有點不正常跳動,
閃電一瞬間閃過,照到高高掛着的大畫像,這次小柴刀卻看過去,就在閃亮時,小柴刀似乎看到畫象之間有在交頭接耳,小柴刀也不知是否眼花,但真的詭異。並不斷轉動身體,看着周圍的畫像,不過畫像又是靜態。
不正常的心跳似乎給小柴刀的呼吸也不一樣,有點呼吸困難感覺,“啊”,忽然閣樓的尖叫聲響起,一直安靜突然一響聲把小柴刀嚇得掉頭就跑,口中也喊了出來,跑了一段,小柴刀卻有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