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蕊從不承認自己是吃醋,哪怕於婕這麼說,她依舊堅定自己的立場。【首發】
“娘娘,你是在說笑呢?”她嘲笑的看着於婕,挨近她,不置可否,“吃醋的前提,是兩人有感情基礎,請問,我們的,在哪?”
於婕對於兩人的婚姻,雖然不知道是協議結婚,可也知道他們是小時候定下的娃娃親,所以寒蕊自然就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她忍不住伸手點點寒蕊的額頭,真是比她給蠢到了:“沒聽過日久生情的啊,再說,你們倆的感情如果都算不上穩定,那其他豪門的就是作秀了。”
她之所以這麼說,自然是因爲看到過寒大少的表現,雖然有時也要大打折扣,可總體而言,還是不賴的。
寒蕊撇撇嘴沒有反駁,可心裡卻不禁琢磨,難道自己真的是吃醋了?關鍵不應該啊。
於婕瞧着,無奈的搖搖頭,算了,她好人做到底:“你再想想,你懷孕,他放着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不動聲色,而且還是人家勾引的他,你以爲現在這個社會,個個都是柳下惠呢。”
真不是她說她,實在是寒大小姐的情商,太捉急,看的一旁的人都跟着瞎着急。
“好,先不說寒少怎麼樣,你自己說,你懷孕到現在,如果沒有他逼着你打掉孩子一事,你心甘情願爲他生孩子,真的一點別的都沒想?你們現在的生活,和一般尋常夫妻,有區別嗎?”
寒蕊不禁開始陷入了沉思,現在回想起來,寒大少爲她做的,確實很多,當初得知他隱瞞的真正原因,她心裡不是一點感動都沒有。
可是,他這樣的身份,如此尊貴,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不可能出現假戲真做的情況的,不會的。
寒蕊那小小的胚芽還沒發出,就已經開始自我否決了。
太過平凡的她,其實真的配不上他,如果沒有娃娃親一事,她相信寒明軒根本不可能走近她的生活。
“好了,不說他了,說說你吧,最近都忙什麼呢?”寒蕊搖搖頭,想不通的事她向來不願意花費太久的時間去想。
於婕不明所以,瞧着她一臉神秘的模樣,很是詫異:“眼抽了,那麼興奮,我出了家裡,公司,兩點一線的生活,還能忙什麼。”
“哎,趕緊老實交代,別一會被我戳穿,那可就不好看了。”寒蕊豎起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搖搖晃晃,笑得一臉狡黠。
她神色呆愣,一時琢磨不透寒蕊那表情,呆呆的看了一會,笑了:“我能有什麼事,你能不能別笑得那麼令人毛骨悚然。”
“別給我否認,以爲我不出門就不知道了。”寒蕊意味深長的拍拍她的肩膀,隨後探過身子將平板拿過來,打開網頁,“人證物證俱在,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好事將近了?”
於婕傻眼,她雖然看娛樂版面,可這兩天太忙,所以一直沒怎麼關注,難怪最近身邊的同事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問他們怎麼了,又沒人說,一臉的神神秘秘。
她一把將平板搶過去,從頭看了遍,幸好媒體這次沒有像之前寒蕊的那次,言辭很犀利,只是隱射康帥另結新歡,兩人出雙入對,預言好事將近。
可即便這樣,她也感覺烏雲壓頂,有種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的感覺。
“天哪,現在的媒體要不要那麼狠,簡直就是無孔不入。”她無力的趴在牀上,兩眼放空。
寒蕊瞧了她一眼,將平板奪回來,在她眼前晃晃:“別給我轉移話題,說吧,是不是真的好事將近?”
“好事將近你個頭啦。”於婕直接就着她的手,將平板往她頭上一打,“你不知道媒體是做什麼的,白的也能說成黑的,這你都信?真替我乾兒子的智商着急,怎麼就攤上了你這麼個媽。”
“喂,你要不要這麼損我,感覺爆料的人是我一樣,有氣也別往我身上撒好麼?”寒蕊揉着被她打的腦袋,真是夠夠的了,這女人,要不要下手那麼狠。
於婕無奈的抿脣,看着她那模樣,忍不住笑了:“行了,不往你身上撒,一會等那個辛狐狸回來,我幫你出氣。”
寒蕊沉默了,瞧着架勢,咱們的婕妤娘娘是不找個人把氣給撒了,今天是不會罷休啊,不過看來辛曼最近不夠走運,遇上娘娘,可真是運氣有點背。
寒明軒接近中午的時候就回來了,事實是他會議開了一半,實在沒心思,坐不住了,就把會給散了,弄得全公司的高管個個都人心惶惶。
可他寒大少,只是一時心血來潮,再加上思妻心切,給他老婆大人買鴨脖子去了。
他將鴨脖子直接給拎了上來,開門進來,卻沒想到於婕也在,一時顯得有些無措。
兩人躺在牀上,寒蕊正八卦着,只差嚴刑逼供了,都沒將她的嘴巴給掐開,到現在她都不知道她對康帥有幾個意思。
於婕聽着開門聲,回頭看了眼,以爲是寒家的傭人,結果一看是寒大少,嚇得她趕緊從牀上跳起,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站在一旁:“寒少。”
寒蕊瞧着她那唯唯諾諾的樣子,忍不住笑了,沒想到婕妤娘娘也有今天,居然知道怕爲何物,真是不容易。
她鼻子嗅了嗅,似乎已經聞到了香味,整個也來了精神,跪坐在牀上,攤着手:“寒少,你真買了啊?”
“你不是想吃嗎,給你買了椒鹽味的。”男人寵溺的笑笑,目光落在他們的大牀上,眉心卻怎麼都沒法舒展。
他的潔癖,在此刻又開始起作用了,想着自己的大牀上,有別的女人躺過,他就渾身不自在。
“寒少,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於婕瞧着男人似乎有些不悅,猛然驚醒,寒大少的潔癖是出了名了,結果自己還不怕死的和寒蕊兩人在牀上翻滾。
一會,寒大少不會把自己宰了吧?可想想,又不禁讓她大跌眼鏡,這麼有潔癖的一男人,居然因爲寒蕊想吃,直接把鴨脖子給拿進了臥室。
於婕覺着,她還是先走爲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