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衣回過神,想起自己的回答,臉上現出一抹尷尬,然後很快鎮定下來,笑了笑:“嗯,不喜歡蓮‘花’,喜歡……”說到這裡頓了頓,然後緩緩笑開,“桃‘花’,我覺得桃‘花’就很好。”
莫乞眼睛頓時更亮了。啊,桃‘花’啊,有衣竟然說喜歡桃‘花’,會不會是自己那一山的桃‘花’送得好,有衣說喜歡桃‘花’,那是不是代表着有衣也是有點喜歡自己的?
有衣擡手‘摸’了‘摸’莫乞的腦袋:“莫乞,這次收留我好不好,我又沒地方去了。”
額……好像有點想多了,有衣每次‘摸’她腦袋時感覺都像是在看一個小孩或是‘摸’一個寵物,如果再說聲乖那就更齊全了。
不過,即使是這樣莫乞這也是高興的,畢竟這說明有衣很親近自己,感覺像對待孩子或寵物什麼的以後可以加以糾正,現在先親密起來再說。
聽有衣說又沒地方去了,莫乞想也不想立即點頭建議有衣和自己回桃‘花’山,只是突然想到有衣這傷痕累累的身體,不由的有些擔憂,於是猶豫了片刻建議道:“有衣,你既然不參加賭約,不如回棲鳳山調理一下身體吧,棲鳳山的靈氣——。”
莫乞的話還沒說完就停了下來,因爲注意到有衣平日平靜的神‘色’忽然發生變化,如一具上好的瓷器忽然出現一條裂痕然後迅速龜裂開來。
有衣眼中的‘迷’茫和痛苦在此刻真的是一覽無餘,莫乞忽然有些無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有衣閉上眼,微微顫抖的手端起一杯冷茶入口,片刻後才嘆氣道:“我回不去了。”
莫乞一驚:“什麼?”
“棲鳳山已經封山了,我回去過,進不去。我的修爲不夠,連棲鳳山外圍也靠近不了。”有衣低垂着眉眼,語氣裡是不加掩飾的擔憂,“棲鳳山封山,我覺得師父出事了。”
莫乞連忙安慰道:“上神那麼厲害,不會有事的,再說棲鳳山還有棲梧上神在嘛。”見有衣還是神‘色’黯然,莫乞決定立即轉移話題,“我們回桃‘花’山吧,很久沒回去了。”
有衣怔了怔,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笑意,再次擡手‘揉’了‘揉’莫乞的腦袋:“嗯,我們回桃‘花’山。”
莫乞嘴角‘露’出燦爛的笑容。
嗯,正好是桃‘花’綻放的季節,回去後又可以送滿山桃‘花’給有衣。
第二天莫乞起了個大早出‘門’去買馬車和路上所需的清水乾糧,買回來時有衣正好站在客棧‘門’前。
一身墨綠輕袍,竹簪挽發,就這麼隨隨便便地站着,客棧‘門’前人來人往,而有衣獨成一個世界。
莫乞站在不遠處晃了晃神。嗯,有衣在凡間這麼久,身上依然沒有一點凡塵氣息,不像自己,沾染了太多紅塵濁‘浪’,撇去不變的容顏,已然是個凡人。
莫乞搖了搖頭晃掉突然生出的感慨,走向前道:“已經準備好了,我們走吧。”
“準備?”有衣怔了怔,“我可以帶你直接回桃‘花’山。”
莫乞:“……”忘了有衣和自己是不一樣的!不過……慢慢趕車回去不好嗎?
阿墨有話要說:棲鳳山封山是(鳳凰蛋:腹黑上神VS大白鳥)的情節,等更看得着急的書友們可以去看看,一個風格一個系列的。木木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