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廳裡遇到的陌生男子在休息室緩過神來,看神情已經知道他之前一定很疲勞,居然保持同一個姿勢睡了那麼久,左邊臉上都是枕頭印,左手臂也是一樣,只要是他身體的左邊都是有印子的,真是一頭沉睡的死豬!
而且爲什麼要我來照看他!她們提出給三倍的食物去照看陌生男子的條件我居然答應了,真心傻了。我看着陌生男子醒來後環視着整個房間,我覺得這在陌生環境裡起牀第一件事在老套不過了,連電視都是這麼演的,看到這裡我不禁打了個哈欠。
陌生男子注意到旁邊有人,而且是我正在無聊得打哈欠,於是對我說道:“這裡是哪裡?那個穿西裝的傢伙呢?”
面對這麼無聊的傢伙,我都懶得說什麼,爲了三倍食物,只能“陪太子”了。我坐在椅子上,雙腳搭在椅子的腳踏上,左手放在大腿上用手撐着下巴,懶洋洋的對陌生男子說道:“這裡是哪裡我自己也不懂,穿西裝那傢伙已經被其他人引開了。”
陌生男子大驚道:“那人可是危險人物!怎麼能輕率的說引開就引開,你們沒想過後果嗎?”
我看他是精神緊繃,太過緊張了。我又打了個哈欠後說道:“你就不要杞人憂天了,要是不把那人引開我就不用在這守着你了,或許現在睡覺的人是我。”說到這裡我都想睡了,我親耐的三倍食物呀,堅持吧!
陌生男子沉默了,似乎是在想些什麼,我估計他想的也不是什麼有趣的事。就這樣我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懶洋洋的用手撐着下巴看着他,而他靜靜的看着前面的牆壁,嘴裡還有些自言自語,具體內容我可不知道。坐了那麼久我也累了,我把手腳都展開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還伴隨着哈欠:“真是舒服極了!”
待我把懶腰哈欠弄完,懶懶癱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天花板也不算高,也就離我坐着的時候向上望1……5米這樣,在環視一下整個房間,也就二三十平米這樣。突然間陌生男子突然動了起來,這可把我嚇了一跳,差點沒從椅子上掉下來。陌生男子掀開被子就要起身,“卟”一聲,不料直接跌落牀底,好在牀鋪離地比較近,但還是發出不小的響聲,而且我也被嚇到了,
這樣摔下來可是很疼的!
見狀我立刻離開椅子後去扶他起來,我自己還受着傷呢,根本用不出力來。“你好重啊!”我用盡吃奶的力氣根本擡不起他一絲一毫。或許是因爲陌生男子跌牀聲音被誰聽到了,從門外我聽到一人急促的腳步聲,我想完了,要是被發現我的食物可是泡湯了,可能連自己那份都沒有了!
擡不起也得想辦法矇混過關!等門口被打開的瞬間我就使勁擡他,只要讓她們看到我已經盡力就行了,我真是太聰明瞭!緊張時,時間過得特別快,腳步聲也非常靠近了,而且有人在碰門把了,我想現在的時機剛剛好!我立刻用盡全力擡陌生男子。
男子被我這麼一擡更加痛苦了,“別這樣擡我我呀!好疼啊!”因爲男子是斜着跌落的,所以整副身體都是背靠着牀體,我也不怎麼蹲得下去,腰也彎不了,只能用手擡着他其中一邊腋下使勁往上擡,這樣就導致他受傷的背部被拉着,不疼纔是怪事!
忽然間門被打開了,“你這是在幹什麼!快放手!”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李鶴那小叛徒。她進來衝着我用力的把我拉開,直接摔到一旁,我向後倒退幾步失去重心整個人直接跌倒,背部的傷口跟裂開一樣,疼得我根本起不了身。就象一隻受傷的豬一,癱在地上根本起不來。
只見李鶴輕輕的把陌生男子攙扶起來。陌生男子對李鶴說道:“你可比那位躺地上小姐溫柔多了。”李鶴微笑對他說道:“呵呵,是嗎?她呀,就是一個千金,哪會什麼照顧人,她就是見我們做的菜好吃,我們也答應給她多點就自己做起這份兼職。”
陌生男子看了看我這個狼狽樣,笑了起來:“原來躺地上小姐是千金呀,失敬失敬,哈哈!”
居然敢嘲笑我,真是太可惡了,我躺在地上說道:“我不叫躺地上小姐,我是有名字的啊!”陌生男子還沒等我說完立刻打斷我的話:“不就是躺地姐嘛,呵呵,你好呀,躺地妹。”李鶴這小叛徒也含蓄的笑了。
真是氣死我了!合夥欺負我!我氣憤說道:“我不理你們了!合夥欺負我,真是討厭。”
陌生男子肯定是我弄疼他後尋仇的!他又繼續說道
:“你不理我們的話你躺地上我們可不管你了噢,躺地妹。”
我聽出他所說我們的們是什麼意思了,這麼快就跟李鶴同一陣線,真坑。“最起碼把我扶起來吧,我的背疼死了!”
陌生男子說道:“行了,這位小姐你把躺地妹扶起來吧,晚上地上涼,會感冒的。”
李鶴有些不情願的走過來,蹲下來小心翼翼的把我攙扶起來。“疼、疼!輕點!”我這麼一說,李鶴立刻把另一隻手搭在我背後問道:“這樣行的話我可要用力咯。”我點了點頭,李鶴立刻用力讓我儘量不彎腰起身,就好像一個不會動沒有關節的人偶從跌倒狀態被人扶起來一樣,自己比人偶還要慘。
李鶴幫我起身後還幫我把椅子拿過來,我看到這裡,我能感覺到李鶴心並不壞。我根本坐不下去,我有愧於李鶴,前面還罵她是小叛徒。“李鶴。”李鶴回過頭應了一聲:“什麼事?”話已經到嘴邊了,就是說不出來。我猶豫了一下說道:“沒事呢。只是……謝謝你。”
李鶴沒察覺到我想說什麼:“這點事就不用跟我客氣了,你當時不也救了我麼?”我笑着說了聲“嗯。”忽然間我覺得李鶴就像我的姐妹一樣,心裡暖暖的。
陌生男子像是看透了一切說道:“行了,冤家成爲朋友的例子不少見,不打不相識嘛,我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北胤。北方的北,後胤的胤。是北胤最後的一個倖存者,那個穿西裝的叫西凌。”
我聽得有些頭大了,這些都是什麼?我從來沒聽過,我說道:“你就說那穿西裝的西凌跟你是怎麼到這裡的?”
其實聽得最頭大的不是我,而是李鶴。“你們說的我一句都沒聽懂,西裝是什麼?”
我們沒有理到李鶴。北胤繼續說道:“西凌跟我都是其中兩位神靈,而我是利用空間裂縫跑來這裡,不料被西凌發現。他的目的是把我給清除掉,換另外一名神靈,原因是我不肯把能力放入他們所謂的計劃裡。那計劃我只知道代號叫信天翁顧名思義,意思用神的話講就是東山再起的意思,而且越起越兇殘且不擇手段!”
如果這樣說的話,夢魘跟瑞斯引開西凌從最初就是個錯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