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回到樓下,一股不安的氣息涌入心頭,直覺告訴他一定有事情發生,以前在美國也感受過這種感覺,就是上次受傷回國之前,他沒怎麼在意,沒想到真出了事情。所以,他現在特別在乎這個感覺,他環顧四周,自己身旁沒有什麼威脅,然後迅速的往家裡面跑,他覺得是家裡面出事了。
黎明將鑰匙迅速插進插銷,用力一扭,一巴掌推開大門,大門被撞向牆壁,發出“砰”的一聲巨響。黎明一覺踏進玄關,往大廳一看,衆人正圍着餐桌,帶着驚訝的表情看着他。
“你搞什麼飛機,吃飽了沒事幹?那麼用力幹嘛?”單琴嘴上叼着一根香腸,嘴巴一張一合的說道。她可心疼自己的房子了,被黎明這麼用力推,剛纔那一下撞得她心頭肉都快掉下來了。
“沒!我以爲你們出事了。”黎明有些不好意思摸着頭髮,暗自責備自己大驚小怪,不就是一個心悶而已,也許就是一個正常的心理反應。
“出你MA個頭,差點點害得我咬到舌頭。”劉恆吃飽放下筷子,從包裡面拿出一個文件,向黎明丟去。
黎明雙腳一蹲,雙手接住文件。放下書包,靠在牆上邊翻開邊說話:“這是什麼東西?”
“自己看不就知道了。“劉恆拿着一杯水防在嘴巴上,斜着眼睛看他。
黎明白了一眼這個懶鬼,自顧自的翻起文件。3分鐘後,終於將文件看完,他倒吸一口涼氣,神情有些驚訝。
“這未免也太快了吧!我們還沒有訓練過,就跟京城省內的隊伍幹,很草率的。”這麼快就有比賽,黎明心中不可置信。
“這個我就不知道教練那邊了,不過用教練的話說就是以戰養戰,在戰鬥中獲取經驗。比什麼訓練都好。再說,我們下個月就要參加全國大賽了,訓練肯定來不及了,一定要抓緊時間比賽搞好配合。”劉恆好久沒動手了。他心心裡面癢癢的,對於這個比賽十分的期望,他巴不得立刻就上去打。
“你們兩個別廢話了,劉恆吃飽就去洗澡,別老佔着廁所大半個小時。像個女的一樣,洗澡洗得慢慢的。”單琴催促道。
劉恆癟了癟嘴巴,有些委屈的起身進房間拿衣服,他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洗得慢又不怪我,誰讓你洗那麼快。”
這話可拉仇恨了,三人白了一眼這烏龜,單琴更是直接就說:“你還有理了?”
劉恆看三人臉色不是很好,不敢在放肆,連忙加快腳步,消失在衆人視線中。
次日。黎明和劉恆等人集合在暴風隊的主場,胡教練將隊伍整齊完畢後,雙手放在後面,看着衆人的臉,臉上揚起笑容。
“相信大家都看了昨天的文件了吧!“
“看了。”衆人異口同聲說道。
“好,這個月我們只有一個任務,那就是打敗整個京城的所有參加突圍賽的球隊,這是你們出征全國大賽的第一站,你們大聲告訴我,能做到麼?”胡教練大喝一聲。
“能!”衆人的回答的絲毫沒有猶豫。斬釘截鐵道。
“那麼我們出發。”胡教練大手一揮,衆人坐上球隊大巴駛向三千球館。黎明靠着窗,看着路邊的公路,路上一部蘭博基尼經過大巴。一股熟悉的氣息從外面傳進車內,黎明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一股危險的氣息從車內透露出來,可惜車窗擋住了視線,他沒有辦法看向裡面的情景。
“權叔,剛纔那一部是暴風隊的大巴吧!”蘭博基尼內的少年握着方向盤。從後視鏡上看着權叔,原來是葉傾城。
“好像是!”權叔剛纔也有瞄了一眼大巴,暴風隊的隊標也是十分醒目的。
“我們跟過去看看。權叔你別說話,行不!待會我再回去跟爸爸解釋。”葉傾城看着權叔要阻止的樣子,打住這個老頑固的下一步動作,任性的在下一個路口調轉車頭。他不想爲難權叔,權叔在他家忠心耿耿了十幾年,但是他更想看黎明的表現,所以就只能暫且委屈一下權叔了。
大巴很快就到了三千球館,三千球館是西單隊的主場,而西單隊曾經有好幾次要挑落暴風隊,代替暴風參加全國大賽,但是可惜的是,每次暴風隊都能奇蹟的反轉劇情,最後將比賽拿下。所以,這個對手也是十分棘手的,教練下車後一再叮囑8人要注意注意再注意,小心小心再小心,衆人乖乖的點頭答應了,這第一場比賽,大家都憋着一股勁,打算將對手打花,尤其是首發五人,心裡就打定注意要在第一節廢了西單。
比賽很快就開始了,雙方相互介紹了自己的名字,隨着裁判的哨子開始跳球,亞當斯憑藉個人的身體素質,迅速將球拍向給阿拯,阿拯迅速快下,左腳右腳相互交替,點過西單的兩個防守隊員,後面跟上來的阿鋮,迅速繞進底線,阿拯瞄到了哥哥的位置,他假裝不看哥哥,眼神換到黎明的位置,騙得前面的防守中鋒將身子移向黎明的方向。阿拯手掌立刻劇烈抖起來,皮球迅速脫離他的手掌,飛向中鋒的頭上,被騙的中鋒迅速將兩隻手掌向上抓去,沒想到皮球突然降低了高度,擦着他的頭髮飛到阿鋮手中,阿鋮單手抓住籃球,雙腳離地,將皮球送進籃筐。
藉着阿拯的這個球,暴風隊迅速打開了氣勢,第一節結束,暴風隊拿到10分的領先優勢。衆人回到休息室保留體力應付第二節,順便聽從教練的安排。
球館二樓,第一節的比賽,葉傾城看得實在無聊,兩隊實力差距太大了,西單隊第一節完全就是被虐的,暴風隊打球向跟玩似的,黎明甚至都沒有出手投籃。葉傾城搖了搖腦袋,這種比賽他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甚至都不想繼續觀察下去,他起身招呼權叔離開球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