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南南
忙亂的一天終於過完,E座中這幾個愛笑愛鬧的年輕人也終於體會到安靜的魅力.
可是,現實總會在生活中參雜進一些不和諧的音符,不如現在——
“開門啦!”親愛的丹姐已經在外擂門不下十分鐘了噪音讓這屋裡歷經被累趴下的幾個人恨不得拿臭襪子堵住她的嘴。最後,比較靠譜的楊帆展示紳士風度,起身去幫丹姐開門。
“小丹你鑰.....”門拉開一半,楊帆就自動閉嘴了。因爲丹姐的造型已經給了他答案。在藍山裡誰見過拎着一小袋麪粉和一桶油就能把自己搞的一身邋遢的主兒?這事估計也就E座這幾個另類乾的出來了。
“嘿嘿,有點狼狽哦,其實還好,只是不小心崴腳而已。”丹姐頂着一頭白麪衝楊帆傻笑。 我說親愛的丹姐,你的回答跟提問不吻合也就罷了,咋崴腳還能跟你這一身麪粉扯上什麼關係?更重要的是,你帶回來這些東西幹嘛? 顯然楊帆不像我這般勤學好問,皺着眉頭丟出一句“先洗澡。”就接過丹姐手上的東西轉頭回去了。
丹姐看着屋裡癱倒在沙發上毫無形象可言的四人,也開始苦惱了 :“家裡男生是不是少了點兒?怎麼她們仨女孩子一點都不矜持了,難道是陰盛陽衰惹的禍?”負責記錄她心理活動的我無比糾結,丹姐,楔子裡我說你單純真的是高估你了。以你的思維模式是怎麼安全長大的?平常人看到家裡人這幅摸樣不是都會先關心原因的麼?幸好你已經搬出我的小窩,不然先不說我不能交稿的後果,就你這思維也有本事讓俺吐血了。
看着造型奇特的丹姐從眼前飄過,元宵立刻有了不祥的預感,踢踢沙發那頭的呂漢奇:“喂,豬頭,丹姐的表情好詭異。”
呂漢奇累得夠嗆,實在不想說話,氣得元宵直想再踢他幾腳。
“詭異?元宵元宵,不許說!每次你說誰奇怪詭異都能折騰出點而事而來!”剛來那會兒,兔子和元宵幾乎成連體嬰兒,所以她這麼緊張說出的話,還是有歇可信度的。 元宵也想起前段時間發生的事,乾笑道:“咱們換話題,換話題。”
“你們說,丹丹帶麪粉和油回來幹嘛?”小南還沒見識過元宵的“預言”能力,看着兔子好笑地轉了話題。
呂漢奇伸個懶腰,懶洋洋地接口:“誰知道,看她灰頭土臉的,肯定沒啥好事。”
“不對!你們還說我笨,那是麪粉啊!丹姐昨天說的話你們當耳旁風了啊?”兔子掃視們仨人默默想,還是我家的楊帆哥哥聰明。
聽兔子一提醒,三人才恍然大悟:“昨天?你該不會說昨天爲了‘嚴肅家庭紀律,維護家庭秩序,規範家庭生活’而制定的那個美名曰‘E座之約’實則就是那幾條破規矩吧?”
“孺子可教也,‘E座之約’第六條:‘每月至少兩次或兩次以上家庭聚餐,且全員必須按時報到參與食品製作(可自帶家屬)’丹姐該不會......”兔子搖頭晃腦地分析。
楊帆放完東西回來,就看到兔子這幅模樣,勾起嘴角拍拍兔子腦袋,也坐下來。 “不要啊,買一袋子麪粉就做飯?殺了我吧,爺長這麼大還沒動過炒菜鍋呢!”呂漢奇哀嚎道。
“拉倒把你,你是怎麼住進來的以爲我們都不知道啊?整個一難民。要不是我們人好,你早就被棄屍荒野了!”元宵時刻不忘打擊呂漢奇。
“什麼‘你們’?我來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貓着呢好不?”......
唉,只要倆人聚在一起什麼事都能吵起來,真叫人頭大。楊帆看自家少爺吃癟,樂得看好戲。兔子已經直接無視他們這噪音頗大的“互動節目”了。只有小南面露疑惑:“‘難民’?自己剛搬來的那天楊帆和呂漢奇的對話明明說什麼少爺來着,怎麼又變成難民了?”還沒思考出個所以然就聽兔子嚷嚷:“都是小南啦,提議聚餐。”
看着各位投向自己的目光明顯不再友善,小南立刻裝傻:“嘿嘿,本來說是要出去吃的,誰知道大家討論,一來二去就扭曲我的本意了。”被這麼一打岔小南把剛剛的想法也給忘了。
“最慘的還不是這條!每週一次全民清潔運動,大掃除就到掃除了,還整這麼花哨的名字。”元宵想起要把這麼大座房子給洗涮一遍,就覺得骨頭要散架了。
“就是,這樣的事找家政服務就好了。”“豬頭呂,你錢多啊?聽說家政服務很貴的!”不用說,這倆人又吵上了,元宵,剛剛貌似是你在抱怨不想大掃除的......
剩下三人繼續他們的談話。
“哦,昨天小丹說每月200房租是用來做慈善?”楊帆有些疑問。
“嗯嗯嗯,楊帆哥哥你不知道,E座原本是一個老教授的家後來他覺得我們年輕人爲夢想打拼不容易又想幫助更多人,就相處了這個辦法啊。”兔子笑眯眯的給楊帆解\'釋。楊帆聽完點點頭,教授的思想覺悟就是高。“呵呵,怪不得丹丹一直強調按時上繳,不得以任何理由拖欠呢。爲了慈善,我得儘快找到工作了。”小南調笑道。
這時,元宵的笑容卻垮了下來:“找工作,哪有那麼容易。前兩天的面試人家叫我回來等電話,到現在電話連震都沒震一下,估計又槍斃了。鬱悶啊!”
呂漢奇想都沒想就說:“有啥鬱悶的,大不了俺養你啦。”這句話出口,元宵和楊帆的眼前同時一亮。“真的?元宵問完立刻知道自己錯了,“算了吧,你自己都養得不能死不活,這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我還是靠我自己咯。”
元宵雖然嘴上這樣說,心裡還是希望呂漢奇能堅持一下。呂漢奇張嘴準備說什麼,突然瞥到楊帆衝他挑挑眉又衝元宵呶呶嘴。呂漢奇明白楊帆的意思,無非就是回去找老頭子,只要把他哄開心了還有啥解決不了的?但他最後還是閉嘴了。
楊帆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繼續聽他們聊天。
“小元宵,怎麼了這是,怎麼哭喪着一張臉啊。”丹姐穿着睡衣披散着一頭溼發從沙發後頭漂亮出來,下了大家一跳。
“沒什麼,只是在發愁交不起組怎樣才能不被趕出藍山。”元宵配合丹姐的口氣,說得悲慘。
“等下,丹丹,‘E座之約’第九條:‘嚴禁在家中蓬頭垢面衣冠不整’哦。”說完,小南還用嫌棄的眼神將丹姐從頭看到腳,“蓬頭垢面、衣冠不整,現在某人可是佔全了。”
“倒塌,小南,誰洗完澡不是這個樣子哇?”丹姐白了小南一眼,也坐到沙發上來,繼續關心元宵。
“小南!你錯了,我們第九條家規後頭還有個小括號,寫着‘性感服飾除外’!”呂漢奇看着丹姐一臉色樣的對小南講。
“滾!”“你這個人渣!去死吧!”瞬間丹姐和元宵的怒吼聲一起在呂漢奇耳邊爆炸。
......
“啊~好睏。”又聊了很久丹姐第一個撐不住了,打着哈欠起身,“先去睡了。”衆人也都有睏意,就準備回屋。 丹姐突然又飄回來,語速飛快的說:“等下,各位妞和娃們,明天誰有活動?都沒有吧?好,那明天咱們就進行第一次‘家庭聚餐’,都按時到場啊親~”說完,給衆人一個飛吻,又繼續打着哈欠回屋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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