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感覺有些心驚。
兩兄弟長得一模一樣，站在一塊的時候如果不熟悉，怕是難有人能認得出他們。
而程易南的這個神情，讓她彷彿看到了程易北一樣。
但是下一秒，對方卻讓她懸着的心放了下來。
“小胖妞，過來。”
程易南看着她道。
沈木白雖然覺得有些委屈，但還是乖乖過去了，還不忘警告道，“你再發瘋我可真的走了。”
程易南笑了下，將她攬入懷中，低聲道，“對不起。”
沈木白舒了一口氣，但還是覺得不滿，“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程易南沒說話，只是捏着她的臉，湊了過來。
她立馬神經緊繃的看着對方，有些牴觸。
程易南放軟聲音道，“別怕，這次我會溫柔點。”
沈木白這纔沒有抗拒。
程易南很輕柔的親着她，勾住她的柔軟，品嚐了一遍又一遍。
然後順着她的額頭，鼻子，一路親吻下來，又去親她的臉頰。
“別…癢…”沈木白有些氣喘吁吁的說，臉頰通紅，小聲道，“別親了。”
程易南卻是不管不顧的親着，最後微涼的吻落到了她的耳朵上。
沈木白忍不住有些熱縮，程易南溫熱的氣息撲灑而來，在她耳邊開口道，“我一直都在等你跟我坦白。”
這句話就像是平靜的湖面突然滴了一滴水。
沈木白被放開，她有些茫然的看過去。
程易南站在原地，微垂着眼眸，臉上沒什麼表情，“宋瑤。”
腦子嗡的一聲，平地炸開。
沈木白其餘的聲音什麼也聽不見，其餘的東西也看不見，她的眼裡只有對面這個人。
所有的感官都在放大。
程易南的表情逐漸變得冷漠。
她張了張口，“你…你怎麼知道？”
程易南從口袋裡摸出一根菸，夾到手指間，低頭去拿打火機。
那一點火光在冷天氣中，顯得微不足道。
他擡起臉，淡淡開口道，“你第一次見到程易南的時候。”
對方的話就像是第二顆雷，把沈木白的魂都差點炸沒了。
她瞪大了眼睛，有些無措驚懼。
程易北像是沒有看到她的神情，笑了一下，“原來只要混淆一下，你也分不清我到底是誰。”
沈木白就像是被定在原地一樣，她睜大眼睛看着對方，發現自己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之前預想到的一切，任何補救的辦法，全都派不上用場。
她的心臟就像是被一隻大手給捏住一樣，有些喘不過氣來。
“還記得生日的那一天嗎？”程易北淡淡道，“我都看見了。”
沈木白無比的沉默，她聽着這些話，就會加重一分難受。
很陌生，讓人茫然的情緒。
“爲什麼？”程易北靠在一旁，夾着煙的手微抖了一下。
這個樣子的他有些陌生，但又不覺得違和。
“你喜歡我弟？”
沈木白開口，“我…對不起。”
她還能說什麼呢？
想來除了道歉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