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了看四周,竟然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迷路得更厲害了頓時有些懵逼住。
她走了幾步,身後便傳來百里稷陰晴不定的聲音,“蕭楚衣。”
沈木白回頭,看見站在不遠處的男主,陰着臉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沈木白想了想,擡手打了聲招呼,“嗨,好巧啊。”
…
出軍策府的時候,百里稷臉色依舊沉着的,他抓着女童的手緊緊不放,冷笑一聲道,“不好好跟在本太子身邊,想跑去哪?”
沈木白沉默。
她倒是想說話,怕這人一點炸,而且男主不高興了,會讓她也不高興。
百里稷了馬,這次沒有再戲耍她,而是抓着她往背後一放,策馬揚鞭。
…
羅玉卿隨手拿了一把刀,來到練武場的時候,遠遠便看到一個小少年拉着一個女童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他不由得的愣了愣,詢問一旁的人道,“方纔那人是誰?”
將士道,“回羅公子,那是太子殿下。”
羅玉卿點了點頭,“那他身旁的女童呢?”
將士摸了摸頭,“可能是哪位公主吧。”
他只覺得這女童生得好,同太子殿下關係看起來不一般,卻不知道自己的話把對面的少年郎給誤導了。
宮有兩位公主,一位是四公主,另一位年紀過於小了些。而且剛纔女童指的哥哥應該是太子殿下了,但是她滿嘴謊話,說自己名叫九兒排行老九,想來是把話顛三倒四了一下。
羅玉卿好心情的想了想。
馬兒在集市橫衝直撞,過路的行人紛紛讓了路。
沈木白緊緊抓着男主,煞白着小臉,忍不住求饒道,“稷哥哥,楚衣知道錯了。”
百里稷沒有理會,拉着繮繩的手卻是一拉,馬兒嘹叫了一聲,停了下來。
他微微側過臉,“你錯在哪了?”
沈木白不情不願的回,“我不該不告訴稷哥哥便離開了。”
百里稷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脣角勾起一抹冷笑,“錯,你不該的是,生在蕭家。”
他有些冷漠的把女童一抓,帶離了馬身,居高臨下的望着她道,“蕭楚衣,你我二人永遠不可能成爲真正的夫妻。”
沈木白假裝沒聽到他的話,說得好像她也很樂意似的。
“賣糖葫蘆,賣糖葫蘆,又酸又甜的糖葫蘆。”路過的阿伯叫嚷着,慢吞吞的移着他的步子朝前走去。
沈木白瞅了幾眼,想了想,發現自己好像沒帶銀子。
馬的太子卻是黑下了臉。
偏偏女童還擡起臉望着他,眼巴巴道,“稷哥哥,你可帶了些銀錢?”
百里稷身哪會帶什麼銀兩,但是看到對方的眼睛,卻莫名從身解下一塊玉佩,扔給她道,“夠了?”
沈木白接過玉佩,抽了抽嘴角,“稷哥哥,除了這個你還有其他的嗎?”
這個玉佩看起來價值不菲,她可不敢隨意典當,爲了一串糖葫蘆。
百里稷不耐煩的揚了揚眉,“你丟給他便是。”
沈木白,“……”哦有錢了不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