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聽出,已經沒有了那種獨屬於嶽寧的柔情。
也許電話那頭的嶽寧沒有聽出來,可是離凌梟寒很近的凌蕪荑聽出來了。
她拿着刀叉的手頓了頓,隨即恢復正常,
“跟我訂婚吧!”
嶽寧的聲音很平靜,毫無波瀾,在她的心裡似乎篤定了凌梟寒一定會同意她的這個要求。
“爲什麼?因爲那個說你與狼人族的野狂相戀的新聞嗎?”
不同於劇情中凌梟寒在嶽寧說跟她訂婚的時候就同意了,這一次,凌梟寒很冷靜,格外的冷靜!
電話那頭的嶽寧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凌梟寒的這個問題,確實是因爲這個新聞。
嶽寧以默認來回答了凌梟寒的這個問題,凌梟寒抿了抿脣:“所以,你是需要一個假訂婚的對象是嗎?”
嶽寧再次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纔開口道:“梟寒,可以幫我嗎?”
這一次,她的語氣不再那麼理所當然了。
凌梟寒嘴角向上一斜,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眼底,卻沒有任何的笑意:“你找慕楓幫你吧,相信他會很願意的。”
說完,也沒等嶽寧迴應,凌梟寒又說:“抱歉,我還有事,先掛電話了。再見!”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嘟嘟嘟的聲音,嶽寧有些怔楞。
凌梟寒喜歡她,她一直都知道的。
她以爲,只要她提出要求凌梟寒必定是會答應的!
她從來沒有想過,沒有想過凌梟寒會拒絕她!
深吸了一口氣,嶽寧撥通了慕楓的電話。
凌家這邊,凌蕪荑在凌梟寒掛掉電話之後,就有些不樂意的嘟着嘴:“父親說話不算話!”
“哪裡說話不算話了?”他做了什麼嗎?
凌蕪荑偏過頭,故作生氣的不去看凌梟寒:“你明明答應了等下陪我去看新上映的電影的!”
“是呀!我是答應你了呀!”凌梟寒點頭,然後兩隻手去捧凌蕪荑的臉,讓她看着自己。
“可是你剛剛說你還有事!”凌蕪荑的臉頰被凌梟寒捧着,她的嘴微微嘟起,兩頰的肉肉都往嘴邊擠,加上她那帶着控訴的眼神,看起來可愛得很!
凌梟寒失笑,他無奈的搖搖頭,眼裡帶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寵溺:“我剛剛說的有事,可不就是要陪你去看電影嗎?!”
“真的嗎!?”凌蕪荑的眼睛亮了亮,她擡手抓着凌梟寒的手腕。
凌梟寒點頭:“當然是真的啦!”
聞言,凌蕪荑高興的站起來,在凌梟寒的臉上大力的啵了一個,然後說了一聲:“我先去換衣服了!”就朝樓上跑去了。
凌梟寒摸着被凌蕪荑親過的地方笑得一臉開懷。
他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個女兒會那麼的討人喜歡呀!果然是他平時太忽略她了吧!
剛剛跑到樓上的凌蕪荑就感應到凌梟寒對她的好感度加了五點。
近一個月,加到了八十五點!
凌蕪荑對着衣櫥裡的落地鏡比了一個剪刀手,一臉的興奮!
還差十五點了,還差十五點了!
她很快就能完成任務了!
凌蕪荑換了一套非常青春活力的露臍短袖桖,一條超短牛仔褲,穿了一雙紅色帆布鞋。
換好衣服,凌蕪荑就拉着穿着黑西裝的凌梟寒一起出門了。
他們沒有開車,而是在凌蕪荑的強烈要求下,騎了一輛雙人踩的自行車出門。
凌蕪荑在前面,凌梟寒在後面。
難得的,凌梟寒想依了凌蕪荑的要求,看着她笑靨如花的臉,他也覺得心情舒暢。
紅色天空下,在街道上,有兩個顏值超高的吸血鬼,在歡快的騎着自行車。
凌蕪荑和凌梟寒去看的電影是一場虐戀愛情片,說的是一個狼人和一個吸血鬼的戀情故事。
在看到虐心情節的時候,凌梟寒什麼也沒做,就光替凌蕪荑遞紙巾了!
看完電影出來,凌蕪荑都還沒有止住眼淚。
凌梟寒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的把凌蕪荑攬在懷裡:“好了好了!只是電影而已,並不是真的!”
凌蕪荑一邊抽泣一邊擡眼去看凌梟寒,她的眼框因爲哭泣而變得紅紅的,鼻尖也紅紅的,再配上她紅色的眼瞳,活脫脫的一個兔子樣!
凌梟寒輕咳了一聲,壓制住了想要揚起的嘴角。
“狼人和吸血鬼相戀,就那麼讓兩族容不下嗎?!”凌蕪荑忿忿不平的嘟囔道。
凌梟寒淡淡的說道:“也不是,如果是世家,肯定沒辦法了。如果是普通的吸血鬼和狼人的話,他們之間會比較自由一些!”
“所以,如果嶽寧姐姐和那個叫野狂的人相戀的話,一定會受到很多阻隔的是嗎?”凌蕪荑又問。
凌梟寒揉了揉凌蕪荑有些凌亂的頭髮:“那是當然的了,畢竟都是世家。是容不下他們兩個在一起的!”
凌蕪荑嘟着嘴,一臉的不樂意,她輕輕扯着凌梟寒的衣領:“那,如果嶽寧姐姐真的和那個野狂相戀的話他,我們幫幫他們好不好?!”
凌梟寒搖頭拒絕了,凌蕪荑心裡咯噔一下,難道,是‘忘情水’失效了?!
“你嶽寧姐姐自己已經做出了選擇,我們,就沒必要摻和了!”
在他看來,嶽寧已經爲了她的家主之位,放棄了那個叫做野狂的狼人。
凌梟寒不甚在意的話語一出,凌蕪荑就鬆了一口氣,就差拍着胸脯道:幸好幸好!了。
看完電影已經是下午時間了,凌蕪荑哭夠了之後,就拉着凌梟寒陪她去逛街了。
這個世界除了多了兩個種族之外,與其他的現代世界真的沒有多大的區別。
凌蕪荑不顧凌梟寒的反對,買了很多套親(情)子(侶)裝!
等太陽西斜了,凌蕪荑才意猶未盡的跟着凌梟寒回家去了。
“父親,父親?”坐在元叔接他們的車上,凌蕪荑抱着凌梟寒的手臂,笑眯眯的依偎着他的肩膀。
“嗯?”凌梟寒微微低着頭,兩個、吸血鬼之間的距離還沒有十公分。
“父親不覺得我叫你父親,會很彆扭嗎?”
“不覺得!”她叫他父親,是理所當然的,他爲什麼要覺得彆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