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還像是搖擺着一條毛絨絨的尾巴一樣,就那麼笑着看着他,像是一隻小豹子莫名其妙變成一隻可愛的小狐狸一樣的生物,當然,言旌朔一直覺得兔子一類的乖巧的物種是絕對不可能套在這丫頭身上的,畢竟這丫頭的爪子他可是見識過鋒利的很。
就是不知道這丫頭現在在打些什麼主意了,這種突如其來莫名的乖巧,還有那狀似單純的眼神,卻是讓言旌朔背後一涼,總覺得這丫頭有着什麼壞想法。
“是,小爪子倒是利的很,也不是受了傷?”言旌朔挑眉看了她一眼,然後再次皺起眉頭。
前面便是醫院的所在,言旌朔的車子順勢滑了進去,然後在車位上停下,卻是沒有急着開門,拿出手機不知道做了些什麼,扭頭看向白梨玥手中還捧着那毛巾,另一隻手握着門把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不由得泄露出兩分笑意,伸手一隻手揉了揉她的髮絲,另一隻手接過她手中的毛巾,揉完了髮絲言旌朔將白梨玥的手腕小心的拉了過來。
用毛巾一點點的小心的擦拭着周圍,卻是看到了白梨玥手腕上泛起的一絲絲青紫色,眉頭再次皺了起來,手下不自覺的就用了兩分力,然後迅速的反應過來微微鬆開,擡頭看卻是看白梨玥低着頭看着自己的傷口,對自己剛纔的動作完全沒有什麼反應。
手指慢慢的划過去,那白嫩的手腕上帶着的烏青讓他怎麼看怎麼不順眼,這樣的顏色不適合這樣漂亮的手腕。
“不是說沒有傷了嗎?這是怎麼弄得?”
白梨玥眨眨眼,也是疑惑的看着那一團烏青,再次低了低頭,及肩的髮絲垂落,微微的掃了言旌朔的臉頰一下。
那微癢的觸感和一種髮絲的清香氣息讓言旌朔腦子裡面像是瞬間炸開了一樣,猛地往後縮了一下,然後似乎是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些大,不由得尷尬的咳了一聲,見白梨玥並沒有什麼大的反應,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有些複雜的看向白梨玥的發頂。
“奧,對了……”白梨玥思索了半天才擡起頭來,“我當時掐過那個似乎叫做程星的人,這個應該是她掙扎時候留下來的吧。”
“恩……”對上她的視線,言旌朔喉結微微滑動一下,然後故作自然段的轉移開視線。
他覺得自己現在有些不太對勁,不對,應該說從白梨玥那天回家偶然遇見之後就開始不對勁了,他嘴上說着這個小丫頭爛泥扶不上牆,但是卻是不自覺的將目光移向她,然後一點一點的開始覺得這個小丫頭也不是那麼蠢,還是可以管一管的。
而剛纔……
將自己腦海之中的東西暫時忽略掉,言旌朔看着醫院門口走出來的那個往這邊來的醫師,這纔將門給打開,帶着白梨玥迎了上去。
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之後,的確如白梨玥所說,除了那個牙印和那人掙扎時候留下的淤青之外,她的身上沒有受到別的損傷。
言旌朔卻是有種的確如此的感覺,畢竟這個小丫頭怎麼可能吃那麼大的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