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現在不拉住她的話,他們之間絕對沒有任何的可能性。
雖然在桎梏那裡,本來就沒有什麼可能,只要是跟她張天琦扯上關係的,她就不喜歡。
理所當然的她也不喜歡張氏,只不過某個有着被害妄想症一般的人整天整天的想着有人要奪取她的繼承權。
她可是不需要,她與這個要靠着祖上留下來的財產活下去的人不一樣,她自己在十六歲的時候便是熟悉各大股票市場,在其中賺了第一桶金,也是賺夠了她學習醫學的學費還有生活費。
所以她纔是完全不在乎那個女人是不是想要讓她繼續讀書,可以自己做出自己的決定,與張天琦完全不一樣。
對於她來說,張天琦還真是沒有那個資格跑到她的面前叫囂。
更何況是張天琦的男人,便是黃金單身漢又是怎麼樣,碰過了張天琦與張天琦在一起過,她還真是不稀罕。
現在回過頭來跟她在這裡裝什麼一見鍾情,做夢還沒醒是吧?
先不要說她本來便是十分討厭男人,便是淡淡只說一個張天琦,她就要避退三舍了。
那個人在她看來從小腦子就是有毛病,並不想搭理她,還偏偏自己來勁。
桎梏走的毫不猶豫,但是劉軒成卻是十分難受,跟着桎梏走了兩步,最後還是沒有忍住小跑跟上來,伸手便是要拉住桎梏的胳膊。
兩人談的並不愉快,這一點劉軒成知道,但是卻是不想要放手,畢竟他是知道一點桎梏的性子的。
本來便是一個倔強脾氣,要是這樣子不歡而散,她對於自己的印象只會更差,並且之後再想取得她的信任就是十分困難了。
所以並不想這麼輕易的便是讓桎梏離開。
不過如果桎梏知道了他心中所想,可能更多時候會冷笑一聲,說的和什麼時候他讓她信任過一樣。
眼看着便是要拉住桎梏的手腕,劉軒成此刻只想着將桎梏帶到一個地方好好談一談,讓她知道自己對於她的喜愛是真心的,至少也要做到不是想這樣一般不歡而散。
但是還沒有觸碰到桎梏的手腕,旁邊快速的閃過來一道黑影,一道疾風閃過,擦着他的面頰,下一刻一陣劇痛而來,直接將劉軒成擊倒在地。
血腥的味道衝上鼻喉,絕對沒有想到在這種可以算是自己的地盤上被這樣對待,劉軒成一下子都是沒有反應過來。
只能下意識的去捂住自己的口鼻,感覺的黏膩的血液慢慢的沾黏到手心,劉軒成憤怒的擡頭看向將自己擊到的那人。
桎梏也是傻了眼,絕對沒有想到有人在這裡居然是這麼膽大妄爲。
不由得眯了眯眼眸看着擋住自己的這男人,高大的身影微微遮蔽着陽光,俊美的面孔上帶着冰冷的意味,手微微活動着,似乎還想要再教訓一頓這個人的樣子。
看的桎梏也是爲眼前這個人捏了一把汗,雖然覺得的確打的很爽,但是劉軒成可是這裡的投資人啊……這位大哥你這樣打了,真的沒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