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方狹小的內室裡,這一方小小的桌子上,納蘭墨攬她如懷,肆意揉弄。
一次次的肌膚緊貼,一次次的用盡全力,只想着把她揉進自己的血肉骨髓中。
這樣,他就不用再心心念念地惦記她了。
他俯身,將她身子面對自己,她臉緋紅緋紅,眼角沁出淚意,脣卻嫣紅嫣紅,像是能滲出血來,她淚汪汪的瞅着他,嬌嫩嫩的聲音低低喚:“大人,你不能這樣……”
“叫我慎之。”
言歌委委屈屈,摟着他的脖子喊:“慎之!”
她一側臉頰貼上他的臉,霧濛濛的眸子瞅着他,輕聲說:“慎之,這一次是你先勾搭的我,與我,與我沒有干係的。”
她聲音喃喃,話落咬了咬脣,本就嬌豔的脣瞬間好似要被她咬出了血一般。
他低頭,含上她的脣,輾轉廝磨,沒有說話,只用行動迴應。
言歌被他一次次的吞吃入腹,忍不住地好奇:“慎之,你這一次怎地如此厲害,是吃了什麼藥麼?”
不等他迴應,她雙手捧着他的臉,認真說:“藥對身體不好,以後可不能這般。”
他不說話,咬牙切齒地盯着她,許是終於忍耐不住,在她肩頭輕輕咬了一口。
一咬就放了開,可就算如此,她肩頭還是落下了個青紫牙印。
這麼嬌嫩的肌膚。
他愣了愣,怒意頓時就被心疼取代,低頭重新覆在被他咬過的地方上,他的舌尖一圈圈地打轉,想要用這種方式幫她將疼痛撫平。
她起先還疼的輕哼,後來只依偎在他懷裡,像是沒骨頭了一般賴在他身上,事後也不下來。
“慎之,我身子都髒了,今日出門剛洗的清清爽爽來着,你要幫我洗乾淨!”
那時候覺得天氣熱,她在這裡吃一頓飯說不準就會出汗,所以特意隔了個隔間佈置成了浴房,不成想現在派上了用場。
納蘭墨抱着她去了浴房,幫她裡裡外外的清洗。
很是奇怪,他對女人本沒什麼多餘的**,連他自己都不懂,他爲什麼會這麼黏着她。
她到底有什麼好?
明明哪裡都不好,可他卻像是走火入魔一樣地癡迷者她。
幫着她清晰那處的時候,甚至癡癡瞧着,只覺得,她身體無一處不美麗。
每一處都吸引着他,怎麼看都看不夠,真想一直捧在手心裡、含在舌尖尖上,日日廝磨,夜夜癡纏。
他沒想到過自己還是個縱慾的人。
到了浴房,又與她在那狹小的空間內來了次,聽着她嬌嫩嫩的聲音喊着:“慎之,你個混蛋!”
他心底竟奇異覺得滿足。
她被他折騰的懶懶的,按她自己的說法是骨頭都散成了一塊塊,所以衣服是他幫着她穿好的,就連飯菜都是他一勺一筷的喂她。
她賴在他懷裡,軟軟綿綿的聲音嬌蠻的指揮他:“慎之,我要吃這個”、“慎之,我要喝湯”、“慎之你喂慢點呀,湯都灑在我下巴上了”……
他低頭,吻上她的下巴,輾轉流連,將湯汁與她的吟聲都捲進了口中。
“別回皇宮了。”他攬着她,輕聲說:“以後留在丞相府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