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紅先說了話,君夜戰臉上還有些掛不住,直接問道:“那你喜歡什麼類型的?”
邱紅笑了:“我還有自知之明,自認爲能駕馭的也就是普通的男人。太惹眼的沒興趣,相處太累。”
君夜戰斜睨邱紅一眼,想不到這女人還挺識相。沒有其他女人一聽說自己是君家的,就恨不能倒貼的討厭嘴臉。果然是物以類聚,能和小五做閨蜜的女人都不是愛慕虛榮的。
“雖然你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是做個朋友還是可以的。”君夜戰紳士的說道。
邱紅也禮貌的點頭:“那我很榮幸。”
邱紅很有眼力件,想着君夜戰來找小五肯定是有事說,就找個藉口,自己去別處溜達了。
等邱紅走遠了,君夜戰纔看着小五感慨一句:“世上有太多的事真的是難以預料。誰也不曾想到,福利院裡的葉小五居然是董家的公主。”
小五不動聲色的笑笑:“是啊,我也沒有想到我會是董家的公主,從灰姑娘一下子住到這金碧輝煌的城堡裡,真的是好像做了一個夢。但是,聽你這樣感慨,對我這個新的身份是高興呢,還是不高興呢?”
君夜戰看着小五臉上很官方的笑,突然覺得有些陌生。這還是當初那個在海底餐廳的透明玻璃上坐着,表情豐富,鬼靈精怪的臭丫頭麼?
半年的時間,經歷了這麼事,好多人都變了。大哥變了,自己變了,小五也變了。但是她無論怎麼改變,都是面上的僞裝。她的心裡,一直是善良的,單純的。
“你的新身份,我高興或是不高興又有什麼意義呢?”君夜戰說着挑開眼眸,看着遠處悠悠道:“不過,你已經是內定的未來董家的新家主,我們以後肯定會有很多機會見面是真的。”
小五眉眼淡漠:“君夜戰,你是君家的二爺,平時一定很忙。今天特意來董家,或許也不是專門來恭喜我的新身份的吧。”
君夜戰收回眼眸,看着小五的眼角眉梢,心裡暗暗說道:小五,我如果說,我今天的到來只是想看你,你會什麼反應?是覺得我在開玩笑,還是不以爲然?
“我今天來,是想跟你打聽一件事。”君夜戰說道。
小五狐疑的抓抓脖子:“什麼事是你要跟我打聽的。”
君夜戰說出三個字:“祁鈞庭。”
一個名字,小五的心往下一沉:“你爲什麼要跟我打聽祁鈞庭?”
君夜戰看着小五的反應,沉聲道:“祁鈞庭如今認了君家第二打族長君復爲義父,得以加入君家珠寶。短短几個月,曾經h市君家珠寶一團亂糟糟的現象就得到整治。在這個全球經濟都不景氣的大環境下,h市的君家珠寶還能以很高的勢頭在平穩上升是很不容易的。所以,我很看好祁鈞庭在這方面的管理能力。如果他的人品也是不錯的話,我想重用他。畢竟,現在我負責歐洲站,這樣的人才是很缺的。”
“你想給祁鈞庭調到歐洲站,負責你管理的那部分君家產業?”小五緊皺眉頭的問。
君夜戰點頭:“祁鈞庭有這個能力。”
小五想不到君夜戰來這兒是問自己這個問題。更想不到,有一天,祁鈞庭的命運可能落在自己的手上。自己說祁鈞庭的好話,說不定他就能連跳三級,少奮鬥十年。自己若是說點祁鈞庭不好的話,估計他就是一直停滯不前得不到重用。
好糾結,小五覺得君夜戰真的是給自己出了一個大難題。
“君夜戰,我其實和祁鈞庭並不是很熟。”小五不想對祁鈞庭評價任何一個字,去左右他的前程。
君夜戰道:“小五,《總有王子在等你》這部小說我看了。我看得出,劇中的前半段,都是你和祁鈞庭的故事。”
小五看着君夜戰的試探,勾起脣角笑了:“小時候,我只和祁鈞庭相處了七天。小孩子的時候,七天能看出什麼?長大了偶然遇見,年少時候的憧憬,是讓兩人有一些悸動。但是終歸是兩個世界的人,緊緊憑着小時候的那點心情,已經支撐不住兩人整個未來,所以無疾而終不了了之就是最好的結果。
《總有王子在等你》是一個小說,是一個劇本。創作的東西,自然虛構很多很多現實中沒有的情節。君夜戰,你憑着一個小說,就來臆想我和祁鈞庭的關係,是不是有點好笑。”
君夜戰皺眉:“那你的意思是,你和祁鈞庭並不是祁鈞庭跟我說的關係?”
小五一愣:“什麼意思?”
君夜戰道:“我其實之前也找祁鈞庭談過這事,是祁鈞庭主動跟我提到你。祁鈞庭說了你很多很多事,言語之中,似乎還對你放不下。還說,若不是大哥在你們中間插一腳,你們現在應該已經結婚了。”
小五的眼底閃過一片冷光,不知道祁鈞庭跟君夜戰說這個是什麼用意。是討好君夜戰?還是告訴君夜戰,自己是個朝三暮四的女人。
本來不想對祁鈞庭做任何的評價,但是現在,小五被祁鈞庭的所作所爲勾起了心火,便冷聲道:“君夜戰,雖然我不知道祁鈞庭爲什麼和你那麼說,但是我知道的是,當初祁鈞庭想要加入君家珠寶時候,君主是很謹慎的。他說君家是家族生意,家族生意最忌諱外人插手。”
小五以爲自己的意思已經說的很明白。但是君夜戰卻說一句:“是,家族生意怕的是外人插手,恐生異心。但是祁鈞庭如今也不完全算是外人,已經是君復的義子了。而且,畢竟君家之前的那一套行事作風需要改進,不拘一格降人才,才能讓君家更好更快的發展。”67.356
小五看一眼君夜戰“哦”了一聲:“那既然這樣,君夜戰你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
君夜戰點頭,又跟小五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閒話就走了。
小五送君夜戰到門口。轉身往回走的時候,一邊走一邊暗躊:君夜戰說是來問自己祁鈞庭這個人怎麼樣,但是自己已經暗示的那麼明顯,君夜戰還是決定用祁鈞庭。那他分明是在問自己之前就已經打定主意用祁鈞庭了。既然已經打定主意要重用了,爲何還來多此一舉的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