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少臉上的怒容,不知爲什麼消失不見了,因爲他發現這個女人很漂亮,漂亮的讓他心跳加速:如果僅僅是漂亮也就罷了,他峰少見過的漂亮女人可不少,關鍵對方的那種氣質讓他難以自拔。
相比之下他以前玩過的女人,簡直就是上不了檯面的土雞!
“美女,我們還會見面的。”
露出一抹自認爲很迷人的笑容,他瀟灑的揮手轉身:“我們走!”
“就這麼算了?”雷楓皺起眉頭。
“你還想怎樣?打死他?”蘇莜莜白了他一眼。
果然。
蘇莜莜的出現雖然輕易解決問題,卻讓他失去了‘維護正義’的機會,也沒有功績點獎勵出現。
“持續性正義守護任務開啓,瓦解峰少背後勢力,宿主將獲得100個功績點。”就在雷楓有點失落時,電子合成音陡然響起。
啥?
又有持續性任務出現?
100個功績點!
這可比解決拆遷問題,所獲得的60個功績點還要高——這個峰少什麼來頭?
雷楓心裡暗暗驚訝,順便把問題拋給了,明顯認識峰少的薛長軍,得到的答案超乎想象。
峰少全名吳少峰。
他本身沒多大本事,之所以這麼猖狂說到底是因爲,他有個很了不起的老爸。
吳天雄。
作爲臨江本土最大公司,雲都地產的董事長,他被稱爲臨江最有錢的人。當然,如果僅僅只是商人的身份,吳少峰就算再怎麼SB,也不敢跟薛長軍起衝突,畢竟薛長軍身爲臨江建設局副局長,正好是房地產商的頂頭上司。
但是!
雲都地產作爲臨江市房地產業龍頭,吳天雄跟市委高層關係非同尋常,而且傳言他還有很深的黑道背景。
可以說,他在臨江是黑白通吃的頭號人物,市委高層都要給他幾分面子,作爲他兒子的吳少峰,哪會把區區副局長放在眼裡?
聽完薛長軍的解說,雷楓不由暗自苦笑。
看來自己跟姓吳的一家槓上了:先是蓮花小區拆遷問題,開發商恰好是雲都地產,現在得罪的這個二世祖,竟然是雲都地產董事長的兒子——兩個持續
性正義守護任務,正好對應父子二人。
另一邊,張揚、李大柱、薛長軍等人,心裡都充滿了震驚。
剛開始知道雷楓還有個女性朋友過來,張揚都想好了要調戲一番,現在他哪還敢亂說話?
美女?
不!
關鍵對方是警察,而且是一言不合就拔槍的類型,這種彪悍警花的玩笑他可不敢隨便開。
事實上,身處體制內的薛長軍更震驚。
當自己說出峰少的背景時,蘇莜莜的神情一點都沒變,這說明她要麼早就知道對方身份,要麼壓根就沒把對方當回事:無論是任何一種可能,敢拔槍對着峰少的腦袋,都說明她有着驚人的背景。
薛長軍絕不認爲,她只是個性格衝動嫉惡如仇的小警察,因爲在非執勤期間,即便刑警都不能隨身攜帶槍械。
這讓他也不得不重新審視雷楓。
在此之前他只是因爲,對方救了他的妻女而心存感激,單就身份實在不入薛長軍的法眼。
現在呢?
他真的只是個普通保安嗎?
普通保安有張揚這種富二代朋友不奇怪,然而跟蘇莜莜這種人有交集,就不得不讓人驚訝了。
峰少的問題輕易解決,但這麼一鬧大家也興致全無。
很快雷楓提出要早點回去,兩口子跟他約定下次去家裡吃飯,由薛長軍結了賬一行人離開餐廳。
李大柱和周晨最先走,粵香樓離棕櫚泉花園不遠,他們倆都不是臨江本地人,住在小區裡的員工宿舍,接着薛長軍一家三口也走了:本來薛長軍還想說先送雷楓回家,看到張揚那輛豐田86就沒多說了。
“你呢?要不讓張揚先送你回去?”雷楓看向蘇大警花。
“我開車來的。”
順着蘇莜莜的指向看去,一輛小巧可愛的粉色比亞迪F0,正靜靜地停在那兒,這讓雷楓和張揚同時有種很怪異的感覺——無論是張揚沒經歷的銀行劫案,還是剛纔在包房裡的變故,都證明蘇大警花是個極度彪悍的女子,她的座駕怎麼會是……外形小巧可愛的粉色系車型?
她沒在意兩人的訝異,說道:“張揚,你先回去吧。雷楓,上車。”
“
這……不用了吧?”雷楓一愣。
等張揚開着豐田86跑沒了影子,蘇莜莜打開比亞迪車門進去,從車窗裡探出頭:“還怕我把你拐賣了?剛纔被那個混蛋一鬧,也沒心情吃飯了。走!今天你高升,帶你去吃好東西!”
比亞迪停在馬路邊。
雷楓在臨江生活了十幾年,當然來過這裡,但都是白天,他還真不知道春雨路到了晚上是這種景象。
路邊擺滿了大大小小的臨時攤位,燒烤、砂鍋粥、小點心應有盡有,空氣中飄蕩着食物的香氣。
“來啦。”
剛被蘇莜莜帶到一個燒烤攤,就聽到燒烤攤老闆跟警花打招呼,看起來她以前經常來這裡。
燒烤攤是一對五十多歲的夫妻經營的,看到跟蘇莜莜一起過來的雷楓,老夫妻雙雙楞了一下。
“老闆,按以前的分量加兩倍。”蘇莜莜微笑道。
“好嘞!”
“啤酒還是白酒?”
找了個小桌子坐下,蘇莜莜輕描淡寫的問道,豈不知雷楓卻滿臉驚訝:“你……不是不喝酒嗎?”
之前在粵香樓吃飯時,作爲東道主的薛長軍就問過蘇莜莜要不要喝酒,她當時的回答是不會喝。
蘇莜莜哼了一聲,淡淡說道:“喝酒也得看心情,那些人我又不認識,喝起來有什麼意思?”
“哦……好吧……老闆,拿兩瓶啤酒。”雷楓無奈喊道。
“兩瓶?”
“多了?要不一瓶?”
“真沒用!”
俏警花的臉上寫滿了鄙夷,冷哼道:“原來你就這點量,早知道就不來了。酒品即人品,男人在酒場上就算喝死也不能退縮……算了,跟你說這些也沒用,掃興!”
“你是女人,我是男人,難道讓我跟你拼酒?贏了也不光彩,搞不好還被人以爲我有什麼企圖。”
“這個藉口很不錯。”蘇莜莜滿臉譏嘲。
男人最怕什麼?
男人可以不怕死,不怕流血、痛苦、犧牲,怕就怕被人說沒用,而且還是被一個女人鄙視!
他是真的不樂意跟個女人拼酒,可是蘇莜莜的鄙視,激發了他心裡的火氣——怎麼能輸給一個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