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池忍不住笑道:“他是我的保票。”
二狗望着秦父秦母禮貌的鞠了個躬道介紹道:“伯父伯母你們好,我叫王二狗,是秦池的師兄,冒昧打擾,請多多關照。”
聽完二狗的自我介紹,秦父秦母一怔雖然覺得名字和人極不協調,但還是熱情歡迎。
由於幾個月沒回來,兒子和父母都十分想念對方,這頓飯吃的十分開心,尤其是二狗和秦父兩人相見甚歡,再加上二狗會溜鬚說話,讓秦父十分高興,二人喝了不少的酒,最後下桌後二人已經徹底醉夢躺在牀上摟着對方呼呼睡了起來。
望着和孩童一樣二人,秦池和母親無奈的搖了搖頭。
坐在椅子上秦池和母親聊了許多學校發生的事情,當母親問道秦池有沒有女朋友的時候。秦池一時間怔住了不知如何說起。自己是喜歡陳思,陳思也對自己不錯,然而雙方卻都沒有捅破這層紙。
聽着秦池吱吱唔唔的回答,秦母噗呲一聲笑了道:“也許人家沒有這個意思也說不定,有些東西不能強求,前幾日村長還來過咱家說幫你做媒,對方家是B市的,明個去相親看看?”
聽到母親的話,秦池差點將剛喝下的茶水噴了出來磕巴道:“啥?相親?”
秦池再三反對,但秦母卻已經答應了人家,經過母親的不斷勸說,爲了給讓老兩口在村長那裡不丟面子,秦池只好硬着頭皮答應了,反正去看看也不會掉塊肉。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上秦池就被母親拽了起來,母親告訴秦池已經跟對方聯繫好了,中午在B市的一家名叫金水灣的飯店內看一下對方。
聽着母親的話,秦池無奈的嘆了口氣,當秦池跟老兩口準備好走出門外,只見二狗開着跑車停在門口等待半天了。
老兩口望着藍色的跑車和二狗突然愣住了,秦父用手輕輕的摸了摸車面光滑的亮漆驚聲道:“這麼漂亮的車,二狗啊,你這車得多少錢呀?”
聽着秦父的話,二狗笑着解釋道:“也就百來萬吧,還有伯父你誤會了,這車不是我的,是秦池的,我只不過負責給他當司機。”
二狗的話讓老兩口頓時愣住了,秦父難以置信的看了看車又看了看自己的兒子驚訝道:“你說這車是我兒子的?”
一旁秦母也同樣詫異的看了看秦池輕聲道:“池兒啊,這車從哪來的?你哪來的這麼多錢?”
秦池笑道:“這是別人送給我的。”
“胡說。”秦父不相信的質疑道:“你只是一個學生,誰會送你一輛怎麼貴的跑車。”
聽到父親的話秦池無奈的苦笑道:“是真的,這是我治好的一位患者送給我的。”
見父親還不信,二狗也連忙證實道:“秦池說的沒錯,這車真的是一個神豪送的。”
聽到二狗的話,秦父秦母這相信了,秦母溺愛的摸了摸秦池的頭高興道:“我兒果然沒有給我們丟人,還沒有畢業就能夠治病救人了。”
上了車,這次二狗這回在親父的指揮下,可算沒有繞路直接到了B市。
來到約定地點後,三人走下了車,二狗則很明白事理的留在了車上,畢竟人家相親,自己跟着去也不太好。
秦池擡起頭打量了下金水灣,四層小樓組成的,從外表上看也算個小型酒店了。
走進大廳,只見一個穿着中山裝的五十多歲的男人站在吧檯等待着。
當男人看到秦池一家的時候,連忙走了過來笑道:“你們來了,哎呦秦池啊,幾個月沒見變黑了。”
秦池看了眼中年男子禮貌道:“村長,最近身體還好嘛?”
村莊點了點頭道:“還算硬朗,對了,包房我已經定好了,我們這就上去吧。”
上了三樓,村長帶着秦池一家來到了一間略微雅緻的包房內低聲道:“女方家還沒有到,我們現在這裡等着吧。”
隨後衆人便先坐了下來。
村長對着秦池一家介紹說道:“女方叫丁洋,她的父親是B事一家上市公司的主管家境殷勤,各方面都很好,你家秦池如果能和對方走到一起,那是福分啊。”
聽着村長喋喋不休的介紹着,秦池無奈的苦笑起來,畢竟母親答應人家了,自己這次過來只不過是不讓父母丟人面子,自己壓根沒打算和對方有接觸。
四人就這樣坐了一個多小時,這時對方打電話說已經到了樓下,比約定晚了整整一小時。
不一會,一名帶着金絲眼睛穿着白色西裝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男子身後一個穿着紅色旗袍的婦女走了進來。
西裝男人掃了眼衆人對着村長說道:“不好意思,你也知道B市不比你們那的村子,這裡車輛太多,動不動就堵車了。”
聽完男子的話,村莊和秦爸秦媽客氣的沒關係。
村長看了看來的二人不由的疑問道:“丁主管,您家千金呢?”
還沒等男人說話,那名穿着旗袍的丁母就先發話了,丁母掃了掃秦池一家後微微的皺起了眉頭責問道:“寶貝女兒沒來,你不是說相親的對方是你們村裡的人家嗎?所以我先瞅瞅,怎麼看着有些寒酸啊?”
聽完丁母的話,秦父秦母的臉色一變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就連村長都老臉一紅,誰也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說話。
然而丁母彷彿沒感覺自己的失態,轉過頭掃了眼秦池冷聲道:“你就叫秦池吧?聽說你是個學醫的,唉~聽阿姨一句話,學醫沒前途,在B市想進好的醫院需要有關係有人脈,村裡來的娃娃想都別想了,難道回你們村子開診所,我可不會讓我女兒吃這種苦。”
聽着丁母的冷嘲熱諷,秦池臉色也暗淡下,擺明了對方根本看不起自己和父母。
望着丁母喋喋不休的說話,一旁的主管輕輕的推了推丁母讓其閉聲,隨後輕咳一聲笑着看了看衆人道:“內人說話直白,並不是那個意思,別介意。”
雖然丁主管這麼說,但秦池依舊能從他的眼中看出不屑和虛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