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中,一身血色長袍在風中獵獵飛舞,俊美絕倫的五官隱沒在夜色中,格外的妖冶豔麗,一如長袍上妖嬈的血色薔薇,他便是被人稱作嗜血修羅的鬼王莫非離,負手而立,眺望遠方,不怒自威的氣質,另身後跪着的一干人等戰戰兢兢“今日,守住七朵樂坊不讓任何人出入。若本王一個時辰沒有出來,就血染細柳城。”莫非離深沉的臉流露絲絲歉意。
千年以前
一條細小黑蛇懶洋洋得躺在一塊石頭上曬太陽,胡夏國被滅,躲避秦國追殺的胡夏國祺曼公主被團團包圍,情急之下一把抓起小黑蛇向那羣人丟過去,小黑蛇火紅的眼睛徒然睜開,毒液猛得噴出噴灑在圍過來那羣人的身上,那羣人臉瞬間變得烏青通通倒地,祺曼公主嚇得不輕,這是毒蛇啊!小黑蛇慢悠悠得遊向祺曼公主,卻沒有張開嘴咬祺曼,爬到她的手心裡睡覺,祺曼的手心裡涼涼的,好適合拿來做它的牀,小黑蛇還沒有躺舒服祺曼就把它丟了出去,它這次真的生氣了,猛得咬一口祺曼,祺曼就昏睡了過去。
等祺曼公主幽幽得醒來,她躺在陌生的宮廷裡,她迷茫得起身看着四周,這時進來一個一身血紅衣裳,眼眸同樣血紅的男子走了進來,手上端着一盤水果,“過來吃點東西吧,等你的危險過去了再走吧。”祺曼也是無家可歸,就默默同意住在了此男子的家,他說他叫莫非離,她說她叫許祺曼,他喚她祺曼,她喚他非離,一個器宇軒昂,一個笑魘如花,如此兩個佳人相處很快就相愛了。
好景不長,祺曼懷孕了,卻生下了一個七彩的蛋,祺曼整日在傷心中度日,她的孩子竟然會變成那樣匪夷所思的東西,後來,在祺曼不斷努力的探尋真相下,祺曼得知了莫非離的真實身份,她平生最害怕的就是蛇,祺祺拋下孩子逃出了宮殿,到了外面才發現那不過是一個蛇洞,祺曼懼怕莫非離,在外躲了數月,擔心官兵追殺又擔心莫非離找到她,可是往昔歷歷在目,祺曼公主放不下她一直真心相待的夫君,即使他是蛇妖又如何,當她準備回去的時候卻被秦國官兵直接被皇帝下旨賜死。
莫非離趕到刑場卻晚了一步,他發狂得殺掉了秦國所有的人,他緊緊抱着祺曼到了天山,他求天山藥王救救祺曼,這世間只有天山藥王司徒航有本事起死回生,雖得到藥王司徒航的幫助,但他也救不了祺曼,因爲那時祺曼已經喝下孟婆湯投胎去了,司徒航告訴莫非離,他可以幫助莫非離扭轉時空讓他們再次相遇,條件是如果祺曼回到這個時空依舊沒有認出莫非離,依然害怕他蛇妖的身份,他的鬼王王位就要讓給藥王司徒航,莫非離無故讓位蛇界的子民肯定不依更不會妥協,莫非離必須做一件傷天害理的事,那就是血染細柳城,如果祺曼公主記起了他,不再像前世一樣逃離,他們便可以長相廝守,司徒航不會插手半分。
如今莫非離唯一的方法就是用法力把千年前的記憶強行植入祺祺的腦袋裡,半個時辰就能成功,但他會精力殆盡而變回蛇身,如果祺祺依然要離開他,那細柳城的人都沒有活路,他也會自盡爲那些死去的人贖罪。莫非離縱身進了祺祺的房間,祺祺正在看書研究 鴻門舞 ,“祺祺。。。”莫非離湊近祺祺在她的耳旁低喃,祺祺又反射性得像起身離莫非離遠遠的,無奈莫非離緊緊得拉住她,“你又想幹嘛?”莫非離眼睛裡滿是受傷了,他明顯看到了祺祺姣好的臉上籠罩了一層警惕和懷疑,“祺祺。。。我,,”莫非離覺得自己的喉嚨像卡着了一樣,手一揮把身上的紅袍掀去,裡面是同樣鮮紅的裡衣,“你不記得我沒有關係。我卻不能不記得你。”祺祺驚訝得看着莫非離落淚,莫非離的眼淚像是滴溼了祺祺的心讓祺祺慌亂不已,莫非離走近祺祺,祺祺沒有後退,他伸手取下祺祺頭髮上的茉莉簪子,對着自己的手一劃,殷紅的血源源不斷得涌出來,“你在幹嘛?你瘋了!”祺祺着急得找乾淨的布想給莫非離包紮,莫非離一把抓過祺祺抱在懷裡,手強制性得貼上祺祺的脣讓祺祺喝下去,祺祺掙扎不開被灌了不少的血,滿口的血腥味卻沒有讓祺祺覺得噁心,腦海裡閃過什麼卻支零破碎,祺祺沒有想起來,莫非離也沒有變回原型,莫非離驚訝得看着自己的血不斷被祺祺吸取卻不斷得再生,藥王司徒航說過,只有他的心上人喝了血才能讓他變回原型,而他的心上人也回想起前世,可是現在的情況全部相反,難道?此祺祺非彼祺祺???莫非離滿臉的迷茫,知道懷中人可能不是他的心上人,慢慢鬆開了禁錮住祺祺的手,祺祺逃出莫非離的懷抱怒瞪着他,莫非離黯然得離開了祺祺的放假。“今夜計劃取消。”莫非離魅惑的聲音再次響起,卻夾雜着失望和傷痛。
房頂上一直看着這一切的藥王司徒航皺着好看的眉,一身藍衣一雙藍眸卻是數不盡的瀟灑,藍色帶子束好的發在風中飄飄揚揚,他可以保證這個祺祺就是千年前的祺曼公主,可是怎麼又會出現這種情況,司徒航嘆了口氣,他沒有告訴莫非離一件事,如果當年祺祺在臨死前心心念念來生定不與他相逢的話,祺祺來自她都不知道的心底深處的抵抗他,那他們終究有緣無份。司徒航正準備離開,對面二樓燈光璀璨,一時間迷了司徒航的眼,他着魔一樣的飛身過去,隔着窗紙看裡面的情況,這一看司徒航恐怕永生難忘,冷俊的臉飛起兩抹粉紅。三朵蘭蘭正在沐浴,開心得哼着歌,別說這古代的香薰真好用,衣服也是那麼好看,馬上要挑戰困難的 鴻門舞 ,蘭蘭的心情不知爲何就是出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