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惱羞成怒地呵斥一聲,擼了袖子就要朝雲淺撲過來,卻被旁邊的易雨婷攔住:“何必跟這種卑賤之人一般見識?平白降低了自己的格調。”
這話似乎是剛纔雲淺教小狐狸的,這會兒被她搬過來盜用了一遍。
雲淺正想說她沒創意,易雨婷已經提步過來,下頜高揚着,用一種看螻蟻的眼神看着她。
“我當初還以爲是什麼大人物呢,原來不過是一個附屬國過來的鄉巴佬,雲淺,你在考覈中搶到的積分多又如何?不也只分到一張低級的銅卡?”
她頓了下,朝雲淺扔去一個示威的眼神:“這銀卡就是好,自帶一千的贈送積分,還附帶這麼多特權,連老師都站在我這邊,果然比某些人手中的破爛強多了。”
“什麼卡都換不回在人前露出的胸,這麼算起來,易小姐爲了得到這麼一張銀卡,犧牲可真夠大的。”
她皮發揮自己的毒舌功力,笑肉不笑地頂了一句,一針見血。
聞言,易雨婷臉色驟然扭曲:“你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敢這樣和本小姐說話?”
雲淺掀目瞧她一眼,涼涼地環熊:“我的確不知道我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我可以確定,易小姐你一定不是個東西。”
旁邊衆人臉色詭異,卻沒人敢出聲,倒是趴在雲淺肩頭的小狐狸露出了不太和諧的笑意。
“放肆!別以爲有點實力就能如何,我告訴你,在這帝宸學院裡,一個沒有身份背景的九階巔峰,什麼都不是。”
提起考覈中她被撕了衣服露了胸的事,易雨柔臉色再一次扭曲起來,一雙眼眸中迸射出熾烈的恨意:“你若識趣,立刻跪下來給本小姐把鞋子舔乾淨,還有,脫光了從這裡爬出去,跪着繞學院爬一圈。
把這兩件事做完,以前的事,本小姐可以大度地不與你計較,也可以去跟老師求情,免去你今日的處罰。”
易雨婷這樣的命令,無疑是赤果果的羞辱。
旁邊幾人的目光,瞬間全盯在了雲淺身上,一個個皆露出看好戲的神色。
雲淺環胸,眼中的譏誚毫不掩飾:“易小姐,我建議你去找大夫看看腦子,檢查一下里面裝的是不是屎。”
“賤人。”
易雨柔惱羞成怒地喝了一聲,抽出腰間的鞭子想要抽她。
雲淺冷冽地視線忽然朝她掃了過去,殺機畢露。
被那種冰冷的目光和氣場鎖定着,易雨婷只覺得心中一震,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意識到自己生了怯意,她牙關咬緊,思緒轉動間,一個陰毒的計劃浮上心頭,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猙獰。
“給我看着她,上下三個來回,一步都不準少,我倒要看看,她能犟到幾時。”
她承認,雲淺那個小賤人的實力是比她強,若是現在動手,吃虧受罪的一定是她自己。
可等她受罰完就不一樣了。
這山上的壓力有多厲害大家都知道,若是雲淺真的把三個來回跑下來,估計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到那時,這小賤人沒了反抗之力,還不是任她捏扁搓圓,想怎麼這麼折磨羞辱都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