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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可能是前面發生過喉結突然受損,比如被突然擊打到喉部。”松下浩二喝着咖啡來回走動,並繼續講解道,“如果是勒殺的話,現在有一些證據可以支持這個結論。因爲喉結下發現了一個明顯的勒痕,它是平面延伸,頸部很明顯。相信屍體解剖時,也能在甲狀軟骨和環狀軟骨裡發現骨折。”
“總之你肯定他不是自殺的?”文森問道,他攤了攤手,衝羅文倩做了個鬼臉。
“完全肯定。”松下浩二轉頭望瞭望這間屋子,“不管是誰藏在這屋裡,一定是個男人謀殺了他。”
“的確有人想讓他死,但是方法不對。文森,你說呢?”羅文倩問道。
文森點點頭,他也瞭解綠營的作風,這樣的做法太高調,而且爲什麼舌頭還在?對於背叛家族的綠營成員,砍手挖舌是成爲潛規則的懲罰。
“也許不是同伴們做的,清洗者有自己的習慣。”文森聳聳肩,這個解釋只能算是勉強合格。
“對了,醫生。死亡是在什麼時間發生的?”文森問道。
松下浩二打量着四周的環境,搖了搖頭說道:“這真很難說清……”
“爲什麼難?您來的時候屍體發硬了沒有?”文森緊緊追問道。
“先是局部變硬,下顎的肌肉已經硬了,還有脖子和胳膊。但腿和腳還沒有。”松下浩二慢慢地說道。臉上顯出深深思索的樣子。
“這麼說您到達時。他死了還不足五個小時。”文森大膽地做出猜測。
“這正是問題所在。”松下浩二好像有些發愣。
“這怎麼是個問題?”文森低聲說,“五個小時後屍體就完全發硬。”
“常溫下五個小時,只是這房子裡的溫度不正常,浴室裡尤其不正常。浴室裡非常暖和,這麼熱的天它開着暖氣,也許當我來時,他已經死去五個小時了,但因爲溫暖還沒有全身發硬。另外。發硬根本不是從下顎開始,而是從心臟,這我沒解剖屍體又怎麼能斷定呢?”
“早晨七點鐘有人發現了他正掛在繩子上,而你在七點三十分來到這裡,在那個時候有沒有屍斑?”文森問。
“沒發現有。”松下浩二聳聳肩。
“這麼說他死了還不到三小時……”
“別急,文森,當一個人被迅速勒死時,血雖然流得更快,因此在這種情況下屍斑出現得晚。”
“親愛的大夫。”文森溫和地說,“請您給我一個大概的估計吧!他最早死於何時。最遲死於何時?”
“這我不能給您準確時間,誰也做不到。”松下浩二搖搖頭。
“不確切的時間。可不可以?”文森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一臉的強忍痛苦狀。
松下浩二喝了口咖啡,咕噥着說:“不確切,這是不是說您允許我有一小時的偏差?”
“可以的,大約凌晨一點左右。”文森重重地點頭。
文森他看了一眼羅文倩,如釋重負。
松下浩二愉快地衝他點點頭。
文森拉着羅文倩出了門,長長地舒了口氣說道:“你知道我爲什麼不去學法醫嗎?”
“不會是因爲松下浩二吧?”羅文倩笑着說。
“那真是太對了。”文森用力揉了揉太陽穴。
高速公路由北向南在地平線上無限延伸,現在這個季節都是南下的人們,因爲這條路是一條重要的通道。
夏承浩還是開着一輛威爾空氣能越野車,不過已經換了車牌,這是他花一萬葛朗在布里利納市的二手車市上買的,實際上才跑了不到八千公里就被它的主人拋棄了。
天氣有些悶熱,夏承浩打開冷氣。能耗表上也顯示只剩下了五分之一的催化劑,好在高速公路上會有許多補給站。
在下一個服務區,夏承浩把車開了進去,停在了補給位上,讓工作人員把催化劑箱加滿。
一輛房車同時也開了進來,停在補給站的另一頭。
他突然心中一動,有種想要開着這樣的車子周遊葛利斯星球,但只是轉念一想,別人是攜家帶口其樂融融,而自己若是一個人開着車豈不是如蝸牛一般,孤孤單單毫無樂趣,徒惹方耀強的笑話。
駕駛室裡,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安坐車中,慢慢織着她的手工,就像是坐在自家的院子裡,在夏日的午後,爲家人織着一件冬日的衣物。
手中織的是一條紅色的披肩,老太正在上面用白色絲線勾出關於幸福的字樣。
夏承浩慢慢向着車子走去,自己的車子被擋在了出口處。
一位白髮濃密臉色紅潤的高大老者顯然是這輛車的主人,左手中握着一瓶玻璃清潔劑,右手拿着抹布,正慢慢地繞着龐大的車體擦洗窗戶,儘管只穿着襯衫和短褲,在這熾烈陽光下還是不停地冒着汗,手臂上金色的毛髮在陽光下更是閃閃發光。
在夏承浩向他走來的時候,他也望向這個一臉嚴肅的年輕人。
“年輕人,車停在這裡不要緊吧?”老者對着夏承浩發問,他看到對方盯着自己的車子發愣,還以爲是擋了去路,於是客氣地打着招呼。
“不,不要緊!我只是在看您夫人織的那個披肩。”夏承浩微笑着搖搖頭,“上面好像有些字。”
老者看了一眼車裡的愛妻,笑着說道:“那是關於幸福的!”
車裡的老太投來肯定的目光,兩人相視而笑。
夏承浩也笑了,只是笑意中仍有一絲苦澀。
“阿岱從沒有離開過那個小鎮,這一輩子都在幫我照料那個農場。除了在電視上,從來沒有看到過海,原本打算可以老死在海邊,去年終於退休了把農場賣了,想在瓦迪拉買一座平房。”老人轉向夏承浩,灰藍色的眼睛打量着他,除了安詳之外並無他意,就像暴風雨過後的天空,全是平靜。
“但我對偉茲說應該先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有很多地方都很美麗,而我們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死了也不會甘心。”阿岱老太接口說道,談到死的時候出奇地平靜,接受這一點對她這樣的老人並不困難,唯一的困惑是那一刻是何時來臨,又是怎樣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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