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馬江從紅木椅子上躍起。站在面前的劉中將和張軍官,頓時被嚇得不輕。
“軍工實驗室現在已經被夷爲平地,所有的設備和人力都毀於一旦,而且葉知秋也被人給救走了。”劉中將頭低着,怯怯的說到,心中卻是百感交集,雖然自己倖免於難,但是自己作爲實驗室的負責人,居然沒在現場,卻是難逃其咎。
馬江的臉陰沉的可怕,冷冰冰的問到,“知道被誰救走的嗎?”
站在一旁的張軍官正色說到,“來救人的雖然只有幾個人,但是個個槍法精準,身手了得,裝備同樣十分精良。我們估計來的幾人想必是僱傭兵或者是受過訓練的特種兵。”
馬江哼了一聲,將手中的茶杯猛的砸在牆上。“只有幾個人就把整個實驗室給毀了,你說國家養你們這羣飯桶做什麼?”
聞言,兩人皆羞愧不已,低着頭象是做錯事的小孩,默不作聲。
坐在一旁的虛顏,端起茶杯抿了抿,方纔說到,“馬老,你先不這般動怒,既然事情都發生了,就先想辦法怎麼補救吧。”
馬江平了平心中的怒氣,轉過頭對劉中將陰沉的到,“給你們三天時間,把葉知秋的下落給我查出來,還有此次偷襲實驗室的那些人也給我查出來,我要他們在這個世界消失。”
“那怎麼對外界說這次的事呢,昨晚的動靜那麼大,估計全城的人都知道了。”劉中將擔心的問到。
“難道連這種事都要我教你怎麼去做嗎?”馬江怒吼到。“燕京城地下水位下降,地表下陷,天坑,這些還不夠你去掰嗎?”
“是,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劉中將正色答道。
“那還不滾。”馬江哼道。
見狀劉中將連忙帶着張軍官逃一般的離開馬江的大院。
“兩個廢物。”馬江喝了口茶罵道。
“馬老知道是什麼人救走葉知秋的嗎?”虛顏問道。
“哼,僱傭兵的可能性絕對可以排除,在燕京這些國際上的僱傭兵絕對逃不過部隊的監視。而手底下有這麼精銳特種兵的也就只有張凱幾個老頭子手下的三個特別行動小組,從人數上來看,應該是七殺。”馬江分析到。
“如此說來,葉知秋一定會被幾個老頭子保護起來。”虛顏皺着眉頭說到,“想再抓捕葉知秋的話,恐怕不是那麼容易了。”
“早知道就應該殺了這小子,害我白白損失了一個實驗室,以後再爭奪中又少了個力量。”馬江說到。
“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不過我們倒是小看了這煉獄之火。沒想到一把火就把整個基地夷爲平地,真不知道葉知秋這次掉了多少。”虛顏撫須眯着眼說到。
“以後一有機會就剷除他,以絕後患。”馬江狠毒的看了眼窗外。
“接下來,打算怎麼做?既然那幾個老頭子不惜出動七殺將葉知秋救出去,那就是把我們雙方的爭鬥從地下襬到檯面上來了。看來不得不做好完全的準備。”虛顏分析到。
“哼,這次的賬我會跟張凱那幾個老頭子慢慢算的。現在永清縣纔是關鍵。”馬江說到。
“已經準備好,只等三天後開啓大陣了。”虛顏說到。
“很好。”馬江握了握拳頭說到。
在一間手術室裡,葉知秋躺在手術檯上,一名醫生拿着手術刀在葉知秋身上招呼着,旁邊五六個護士在打下手,好不熱鬧。
“血壓下降,脈搏下降,病人的生命體徵在減弱。”一旁觀察數據的忽視焦急的說到。
“恩。”這名醫生不緊不慢的應到,受傷的手術刀清晰的分開一條一條細微的血管,然後將打入葉知秋胸膛的三顆子彈一一取出。
“主任,病人對輸入體內的血液有排斥。手臂上的血管中血液已經結成塊堵塞血管。”另一個護士說到。
“停止輸血,疏通血管,保證血液通暢。子彈已經取出了,現在準備縫合傷口,先採取按壓止血,觀察血壓,脈搏。”醫生說到,然後從護士手中接過針線。
“主任,病人心跳越來越微弱了。失血量超過總血量的百分之四十。”護士急到。
醫生沒有回答,依然做着縫合工作,只是不由得加快了速度。額頭亦冒出點點虛汗。
“好了,護士長你來處理。”醫生將手中的針線遞給護士長。方纔問到,“血壓,脈搏多少。”
“血壓六十五,脈搏五十。而且越來越弱。”護士的話音剛落,儀器突然滴滴滴滴作響。“脈搏爲零。”護士連忙說到。
“注射強心劑,準備電擊。”醫生急到。
“電擊準備就緒。”護士長說到。
“四百伏特,準備電擊,後退。”醫生說到,護士們都推開。兩塊電板擊在葉知秋的胸膛上。。。。
常青與萬長隆坐在手術室門外焦急的等着,而七殺小組的隊員也守在門外,開始執行另一個任務,就是保護葉知秋的安全。
“沒想到這次搞出這麼大的事情出來。”萬長隆皺着眉頭說到。
“這次恐怕是徹底將雙方的關係搞僵了。這個葉知秋真是太莽撞了,小不忍則亂大謀。”常青抱怨道。
“常部長,其實我也有責任,如果當時能勸住葉先生,事情也不至於會到這個地步。”一號站出來說到。
常青擺了擺手,“這事與你無關,還得謝謝你們七殺小組將葉知秋救出來了,否則連最後的機會都沒了。”
“哎,葉知秋已經送進去這麼久了,都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萬長隆嘆了口氣,“希望不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時,幾個壯漢護着一個身着唐裝,拄着單拐的老年人,向手術室這邊走來。老年人雙目炯炯有神,步伐穩健,一點也不顯老態。正是張凱,與馬江一樣同是中央軍委會的常委。
“是老爺子來了。”萬長隆對常青說到,兩人連忙站起,迎了上去。
“老爺子,你怎麼來了。”常青說到。
張凱擺了擺手,然後雙手放在單拐上,笑着問到,“葉知秋怎麼樣了。”
“還在搶救着,已經進去四個小時了。”常青說到。
“哦?看來傷得不輕。”張凱說到。
“希望沒事吧,對了,馬江那邊有什麼反應嗎?”常青問到。
“呵呵,他們已經象媒體放出消息了,地表下陷,導致形成巨大天坑。”張凱笑着說到。
“對方的反應倒是快。”萬長隆說到。“只不過那好歹是軍委會大院,就怕引起媒體不必要的猜忌與關注。”
“我們想得到,馬江那些人同樣想得到,而且軍委會不只那裡一個會址,所以我們只管做好自己的事,那個大院是馬江手底下人負責的,讓他自己*心去。不過想想馬江現在可能暴跳如雷,我就有些激動啊,哈哈。”張凱笑着說到。
“現在因爲這件事,恐怕兩方的關係一觸即發。”常青顧慮到。
“這也是早晚的事,只不過缺根導火索而已。這個葉知秋倒是厲害啊,剛來北京就痛了這麼大的簍子。不過,還真象我年輕的時候啊。”張凱笑呵呵的說到。
“是我們疏忽了,如果早點去跟葉知秋接觸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常青自責到。
“算了,都發生了,只是可惜了那麼好的實驗室還要重新再建。你們兩個就不要在這等了,好歹也是公安部的領導,該回去工作的回去工作,這裡就交給七殺他們負責吧。”張凱說到。
“是。”幾人連忙應到。
幾人剛說完,手術室的指示燈突然關了,醫生從手術室裡出來,見門外這麼多人等着,而且連軍委會張常委也在場,連忙走上前行了個軍禮。
“首長好。”醫生說到。
“好好好,辛苦你了,葉知秋怎麼樣了?”張凱笑着問到。
醫生鬆了口氣,說到,“已經搶救過來了,但是由於失血過多,病人還處於昏迷狀態。三顆子彈雖然沒有打到要害的地方,但卻穿透肺葉和胸腔。需要一段較長的時間恢復,所以估計沒有那麼快能醒。”
“大概需要多久?”常青連忙問到。
“我估計大概需要十天左右。”醫生說到。
“這樣的話,等到葉知秋醒了,不就沒剩多少時間了。”萬長隆也着急了。
“沒有辦法,病人的身體已經很虛弱,十天後能不能醒來都是未知數。”醫生解釋到。
“這可怎麼辦,”常青還想說什麼,被張凱打斷。
只見張凱擺了擺手,說到,“不用急,船到橋頭自然直。就讓葉知秋在着休息吧。由七殺負責保護葉知秋的安全,等他醒了立刻通知我。”
“是。”一號洪亮的說到。
“你們該做什麼的就去做什麼吧。”張凱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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