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順利成爲武者之後,三無陷入深深的慚愧當中。
想他辛辛苦苦的修煉,而且老天還不怎麼給面子,讓他三番五次的跌入谷底。
可人家曾柔吃了兩顆萬獸丹啥事沒有的就突破了,而且是一躍成爲神虛境的武者。
這上哪說理去。
不管怎麼說曾柔成爲武者都是可喜可賀的事情,最起碼以後在遇到危險,曾柔有了自保的能力。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三無一直在給曾柔傳授一些武技和功法,讓她徹底熟悉自己新的身份。
令三無震驚的是,曾柔的天賦簡直前所未見,任何武技學過一遍之後就能流暢施展,而且還能舉一反三靈活運用。
這點就連當初三無自己都做不到,故此他不禁將腦袋插進褲襠裡,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人比人得死,這句話真不是扯犢子。
三無不清楚,曾柔之所以這麼努力修煉,完全是因爲愛。
在曾柔眼中,無論是什麼苦難,任何波折,都不及愛情二字。
短暫安靜的時間裡,曾柔進度驚人已經熟練並掌握了五套武技,而且修爲來到神虛境巔峰。
毫不客氣的說現在曾柔除卻沒有實戰經驗之外,她的實力足以秒殺絕大多數的武者。
三無也想通了,他打算以後在發生戰鬥,就躲在曾柔的懷抱中,心甘情願的當一個小白臉。
似乎這樣也不錯。
這期間三無除了傳授曾柔之外,自己的修爲也沒落下,如今的修爲也來到神虛境初期。
只是體內依舊毫無半點靈力,似乎他要在煉體者這條堅信的路一直走到頭了。
雖然沒有靈力,但三無的肉身越發恐怖驚人。
此刻他的力量已經達到五萬斤並且刀槍不穿,距離傳說中肉身成聖的境界又近了一步。
這天,三無正琢磨找機會讓曾柔實戰呢,孟詭突然給他打電話說下午就到南海市了。
本來三無是不想去的,但想到孟詭在杭州幫了他很多忙,隨意極不情願的牀上衣服驅車前往機場。
“老公,孟芝他哥爲什麼要給你打電話,是不是有事找你。”
曾柔雙腿放在擋板上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因爲修煉的關係本就精緻的臉蛋越發傾城白若無暇。
三無也想這事兒呢,聽到曾柔這麼問,輕聲嘀咕道“我也納悶呢,不過可以肯定這小子找我沒好事。”
曾柔伸手捏了捏三無的臉蛋子,笑着說“人家在杭州幫了你很多,你別總板着臉。”
“妹砸最近你有點曬臉,是不是成爲武者,你就飄啦。”
“那可不,敢惹姐姐分分鐘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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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柔可愛的揮動拳頭,滿臉威脅的看向三無。
“恩恩,祖宗我惹不起你。”
三無毫無骨氣的認慫悶頭開車,沒辦法這年頭實力就是王道。
到機場之後,曾柔傲嬌的衝三無說道“小三子過來,讓哀家捏捏臉。”
“嗻。”
三無邁着夾蛋的步伐將臉湊過去,曾柔好生蹂躪一番之後,才讓三無離開。
“哎呦家教挺嚴吶!”
“唰。”
三無回頭看去,發現孟詭這廝正站在幾步之外,一臉賤笑的看着他。
“是啊我都快讓她欺負死了。”
三無強烈抱怨着,只是眉眼滿是笑意,很是燦爛。
“你也是賤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一般一般天下無敵。”三無呲牙一笑旋即問道“你咋過來了呢?”
此話一出孟詭臉色微變凝聲道“車上說吧。”
“好。”
回別墅的路上,孟詭一句話不說只是低頭抽菸顯得有些心事匆匆。
“不是,你做結紮了啊,咋一句話不說呢?”三無看孟詭心情不好,調侃一句。
“唉。”
孟詭嘆了口氣語氣低沉的說“出事了。”
接下來無論三無如何追問,孟詭都是一句話不說,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落寞。
晚上吃過飯之後,三無拎着兩瓶白酒叫上孟詭來到陽臺。
雖然他不瞭解孟詭,但通過幾次接觸下來,他也知道孟詭是純爺們不屑搞陰謀詭計值得交往。
外面夜色如墨,殘月高高掛在天穹,幾顆暗淡的星辰閃爍着微弱的光芒,襯托出月色格外淒涼。
孟詭仰頭喝了一口白酒,聲音無比顫抖的娓娓道來。
原來他上星期就要來南海,可臨時重要任務,於是他帶着雷霆大隊去境外執行任務了。
本來一切都進展的十分順利,豈料除了變故導致雷霆大隊近乎全軍覆沒,任務也失敗了。
然而具體是什麼變故,孟詭沒有說,三無也沒有問,一切盡在不言中吧。
“你知道麼,雷霆大隊成立近十年從未有過敗績,沒想到在我手裡卻全軍覆沒!”
孟詭流着熱淚,喝着辛辣的白酒,腦海中浮現的全都是隊員的音容相貌。
“我理解你,但是你不能沉淪下去,你要爲你的隊員報仇。”
三無拍了拍孟詭的肩膀。
“你理解?我們曾經無數次同生共死,我們是彼此最堅實的夥伴,你理解什麼!”
三無一語直接刺激了孟詭,後者似乎找到發泄的出口,聲音嘶啞的咆哮。
以往三無面對這樣的場景肯定會據理力爭,可今天他沒有。
世人總說你不是我,怎麼會感同身受。
三無並不是敷衍或者安慰孟詭,他也曾體會什麼叫痛徹心扉,什麼叫肝腸寸斷。
wωω ●тtκan ●¢○ 甚至他經歷的殘酷比孟詭要強上百倍,以至於他到現在都沒有完全的走出來。
即便如後重回青辰大陸覆滅神將聯盟,內心的傷口也無法癒合。
可能這就是成長的代價吧......
這一夜三無和孟詭都喝了好多酒,沒有再說一句話,奇怪的是畫面卻異常和諧。
另一頭張太回到位於境外的總部,當他得知即將面對糖糖的時候,實力強橫的他竟然渾身顫抖。
一見金屬房間裡,張太低着頭戰戰兢兢的站在地上,渾身猶如弓箭十分緊繃。
“拜見糖糖大人。”
張太雙腿重重跪在地上,堅硬的金屬地面發出一聲悶響。
“砰。”
一個體重秤落在張太的面前,隨後甜甜的笑聲傳來。
“跪出三斤二兩,要不然我會生氣的哦。”
對面銀色金屬打造的椅子上,穿着淡粉色紗裙一頭金髮的糖糖,彷彿芭比娃娃般精緻可人。
張太的臉頓時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