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道的到來,使得整個聚會的氣氛達到高,潮。
他在雲霄神國有極大的影響力,隨着這次出關,其修爲隱隱有比肩老輩武者的實力。
“都是神國rén dà家無須多禮。”
“在客氣下去天就亮了。”
“哈哈。”
年少成名的祁天道,交際能力不是一般強,三言兩語引得衆人放鬆不少。
角落裡老龍喝着淡而無味的酒液撇嘴道“這就是什麼勞什子第一人什麼玩意。”
三無看了眼衆星捧月般的祁天道,嘴角玩味的笑道“你眼光多高啊。”
“那是。”老龍一拍大腿呲牙笑道“要不然咋倆也不可能成爲兄弟。”
“臥槽。”
三無詫異的看着拋媚眼的老龍,沒想到這貨捧臭腳的功夫如此高深。
二人說話的時候,帝煉心和帝凝霜走了過來。
“隊長。”
帝煉心小心翼翼的喊道。
“你們也過來啦,坐吧。”三無伸了伸手。
帝煉心愣了愣旋即上前抱住三無,頗像基友似的雙手在他身上胡亂摸着。
“艹,大哥不搞基。”
三無罵了聲,帝煉心一拳懟在三無胸口“你大爺的!沒事了也不知道傳個消息,老子因爲你差點破產啦。”
“呵呵。”
三無笑了笑什麼話都沒說,兄弟之間話太多有些矯情。
帝凝霜撇過頭,停留在眼底許久的淚水終究沒有流下來。
二人落座後有意無意的打量老龍,沒辦法老龍穿的太騷包,再加上獨一無二的高貴氣質,很難不讓人忽視。
“你們管他叫老賈就行。”
三無也不知道如何介紹老龍,順嘴編了一個名字。
“你好老賈。”
老龍絲毫沒有架子沒多一會兒就和帝煉心聊的熱火朝天。
老龍的身份太過敏感,過早暴露肯定是弊大於利,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哎這不是帝家人嗎?真是好久不見了。”
一聲調笑幽幽傳來,樊傑和幾位男女腳步不急不緩的走了過來。
三無很意外就憑樊傑一星弟子的身份是怎麼混進來了。
當下他看了看吐沫橫飛的老龍不由得一陣臉紅,他倆還什麼也不是呢?
“馬哥他們就是帝家人。”樊傑一臉諂媚的衝爲首的青年介紹道。
“哦。”
馬光神情倨傲的哼了聲,憑他鴻蒙道院八星弟子的身份,確實不會在意什麼帝家。
“小杰,下品家族的人什麼時候也能來參加聚會啦。”
濃妝豔抹對馬光搔首弄姿的董豔麗,嗓音尖銳陰陽怪氣的說道。
“難不成門口沒放牌子嗎?垃圾與狗不得入內。”
“哈哈。”
帝煉心和帝凝霜臉色陰沉,桌子下的拳頭緊緊握着,指甲嵌入皮膚都沒有感覺。
帝青雲“死而復生”是不假,但其實力和威懾力早已不復當年。
再加上帝家連年衰敗,沒有傑出的後輩子嗣,可以說要沒有三無插手,或許下品家族的身份也會隨風消散。
這個世界就是很殘酷,可憐,同情這樣的詞彙永遠不會出現在勝利者的字典中。
面對樊傑等人的羞辱,三無和老龍充耳不聞,如同老僧古井無波。
“小弟既然他是你朋友,你不打算幫幫啊。”
老龍閒着沒事傳音道。
“幫得了一時,幫不了一世,難不成我要一輩子待在帝家替他們出頭?”
“說的也是。”老龍不置可否。
長期羞辱和懦弱,導致了帝家人徹底喪失了自信,這點很致命。
如果不讓他們自己打碎己身,恐怕這輩子都難有作爲。
這也是三無爲什麼袖手旁觀的原因。
樊傑奚落了一陣便和馬光等人離開了,帝煉心盯着樊傑的背影雙眼充血彷彿魔王。
另一頭,祁天道作爲最負盛名的頂級天驕,身邊自然圍攏大量的追捧者。
“天道兄聽聞你xiū liàn了一種無上秘法,不知是真是假。”
追雲故意大聲讓所有人都聽到,跪舔的功力可見一斑。
祁天道微微一笑“區區秘術不值掛齒,內心強大勝過外力萬倍。”
“說得好。”
“嘩啦啦。”
大廳內響起熱烈的掌聲,追雲雙手抱拳“倒是追雲着相了。”
“這比讓你裝的。”三無嗤笑一聲。
帝凝霜黛眉微皺“祁天道乃是神國年青一代第一人,你有什麼資本說他。”
“我說我之前差點殺了他你信不。”三無玩味的笑道。
“不信。”帝凝霜搖了搖頭。
三無是很厲害不假,要不然帝青雲也不會如此推崇,但她不相信三無有撼動祁天道的資本。
“你看吧這年頭說真話總沒人信。”三無聳了聳肩。
人羣中一道倩影帶着迷人的芳香緩緩臨近,來人身材火辣,一身半透的紅裙宛如盛開的玫瑰熱情似火。
“天道哥哥的實力自然是有目共睹,但有一點可能就落了下層。”
祁天道表情不變溫純的笑道“婉兒你可來晚了。”
上官婉兒嫵媚笑道“天道哥哥想我了嗎?”
衆人雙眼懵逼,心想這個女的是不是得了失心瘋,當着人家妻子面赤果果的勾引?
“上官婉兒!”
有人認出上官婉兒,表情彷彿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物,整張臉扭曲的不行。
祁天道摸了摸鼻子“婉兒你剛纔說我有一點落了下層,不知是什麼?”
上官婉兒美目流動的淡淡的紫光,輕蔑的看向殿長歌“自然是挑女人的眼光。”
此話一出滿堂皆驚。
衆所周知祁天道數年前娶了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女子爲妻,當時在神城還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奇怪的是誰都不知道殿長歌的來歷,只聽說這門婚事得到了鴻蒙道院乃至祁天道家族所有人的認可。
“殿長歌難道你只會躲在天道哥哥背後當個啞巴嗎?”
上官婉兒雖然笑着,但語氣卻像刀刃般鋒利,切割虛空發出輕微的脆響。
“你想讓我說什麼?”
片刻,殿長歌驀然擡頭,聲音平靜的問道。
“哎呦啞巴說話了。”上官婉兒語調誇張的笑道“今天既然是切磋,怎麼樣敢不敢和我切磋一番。”
聽到這裡祁天道眉頭一皺,忽然眼角一道身影緩緩站起,嗓音清楚的說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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