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蚰蜒?”三無疑惑的看着血蓮和尚,疑問道“師弟依你看他們是中毒還是邪蠱入體?”
“嗡!”
血蓮和尚擡眼掃去,深邃的眸中綻放兩道耀眼的金芒,恍若聖潔的神輝照在秦天和柳浩瀚的身上。
片刻。
血蓮和尚收回目光,轉頭看向三無,臉色搖頭道“他們不是中毒,也不是邪蠱入體,而是讓人當成了巢穴。”
“巢穴?”
一聽這話,三無更是滿頭霧水,根本聽不明白。
見三無一臉疑惑,血蓮和尚耐心的解釋道“簡單來說就是有人把這兩個人當成了不死蚰蜒的產卵地,等到不死蚰蜒成年的時候,他們二人將會徹底被吞噬消化。”
聽完血蓮和尚的介紹,三無轉頭看向臉色蒼白的柳浩瀚二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秦爺爺身上有,柳浩瀚也有,甚至莫無涯也有?”
三無搞不清,幾個互不相干的人爲什麼身上都有不死蚰蜒的幼卵。
“對了,你剛纔說不死蚰蜒,那是什麼東西?”
驀然三無想起適才血蓮和尚說的不死蚰蜒,納悶的問道。
血蓮和尚示意三無坐下,隨後他阻止了一下語言緩緩道來。
原來,血蓮和尚不是第一次見到不死蚰蜒了,在最近的幾十年中,陸陸續續他看到了許許多多跟秦天和柳浩瀚這樣的例子。
一開始他與三無的想法差不多,認爲這些人都是中毒或者邪蠱入侵所致。可是後來經過長時間的觀察,他發現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
一旦不死蚰蜒進入體內,將會以一種非常詭異的速度繁衍生息,而且不死蚰蜒的幼卵無懼任何環境因素,壽命奇長。
因爲生命力尤爲強悍,故此被稱作不死蚰蜒。
聽完血蓮和尚的陳訴後,三無任由手指上的香菸緩緩燃燒,靠在椅背上皺眉沉思。
良久。
“既然你曾經見到類似的情況,是不是有辦法?”三無凝聲問道。
“有一個辦法,需要地火炎晶,焰火草等將近百種的天材地寶。”
三無斜眼看着血蓮和尚“依你的修爲也不能徹底根除嗎?”
血蓮和尚苦笑道“我什麼修爲你不清楚嗎?”
“堂堂至尊境這點能耐都沒有啊!”三無呲牙一笑。
“滾犢子。”血蓮和尚笑了笑,臉色鄭重道“三無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你要知道不死蚰蜒可不是小貓小狗任人宰割的。”
“是啊!”
三無點點頭。
他知道不死蚰蜒的來歷,之所以剛纔血蓮和尚提到的時候滿臉費解,只是不敢相信。
不死蚰蜒雖然不是十大聖獸,但其戰鬥力並不遜色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
之所以很少有人知道,是因爲不死蚰蜒在上古時期只出現短短百年,如同曇花一現。
“真特麼是越來越有意思了。”三無冷冷一笑。
“吱嘎!”
這時緊閉的房門打開,金萬藏挺個懷孕七八個月的肚子走了進來,呲牙道“無極你完事沒,我有正事找你。”
“師弟你在想想辦法,晚些時候我在來。”三無絲毫不客氣的吩咐一句,轉頭朝門外走去。
“這小子。”
血蓮和尚無奈的搖搖頭,眼中精光一閃。
隔壁房間。
“大哥你有事就趕緊說,我真沒功夫跟你扯淡。”
得悉不死蚰蜒的事情後,三無莫名的焦躁起來,他總感覺所有的事情都是圍着他來的。
“行我知道你日理萬機,白天瞎jb忙,晚上jb瞎忙的。”金萬藏呲牙一笑,正色道“你讓我調查的玉佩有消息了。”
“唰!”
三無猛然擡頭沉聲道“是不是跟我推測的一樣?”
“恩”金萬藏點點頭,話鋒一轉“還有其他的...”
......
另一頭,皇城外面。
深夜十分,殘月如鉤。
陣陣冷風如同鬼嚎肆起,乾燥的地上結起一層晶瑩的寒霜,在月光的映照下,彷彿一汪波光粼粼的湖面,綻放着淡淡的幽光。
威嚴不失厚重的城門前,足有二十多人一字排開的躺在地上,如同一根根堅硬的木頭一動不動。
一道修長的身影站在前方,月光下身影穿着白色長袍,一頭黑髮飄逸的披在腦後,身姿挺拔,五官精緻。
深邃的眼眸中涌動着令人沉醉的紫色光芒,如同寶石般瑰麗,淺薄的嘴角微微上揚與挺拔的鼻樑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白袍青年雙手帶着手套,手上拿着一柄不足一尺長的短刃,鋒利的刀口泛着凜冽,似能將寒風切斷。
“又是一個美妙的夜晚。”白袍青年看着月光下每個人的臉,陶醉的說“要是有一杯佳釀那就更美好了。”
“呼!”
大風驟起。
白袍少年緩慢踱步走向第一人,可以看到那是一位長者絡腮鬍子,頭髮凌亂的大漢。
大漢眼睛瞪如銅鈴,看着無比英俊的白袍青年,使勁的掙扎,但身體像是凝固了似的不爲所動。
“放心這個過程很美妙的。”
白袍少年邪笑一聲,用短刃將大漢的衣服割開,隨後短刃從上到下,勾勒出一條紅色的絲線。
“嘩啦!”
下一秒,大漢開腸破肚,滾熱的五臟六腑暴露在空氣中,進過幾秒就結滿了冰霜,如同白色的琥珀一般晶瑩剔透。
“你看吧!我就說不疼的。”
白袍青年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傑作,揮舞着銀光滔滔的短刃繼續創作自己的作品。
不到五分鐘。
白袍少年朝第二人走去。
此時的大漢,雙眼瞪的老大,眼球突兀上面滿是猩紅的血絲。面前的地撒花姑娘整齊的放着一塊塊血肉,肝臟,骨頭。
詭異的是大漢沒有一絲疼痛的感覺,反而有些興奮,有些解脫。
“唰!”
這時白袍青年扭頭看向大漢的方向,只見地上碼放着大漢身體各個部件,唯有一雙眼球突兀的懸在半空。
“你真美呀!”
白袍青年桀桀笑着,銀亮的刀鋒上映射出他那張如同魔鬼般的笑容。
迎着月光下,白袍青年優雅的忙碌着,人羣的最後一位,躺着一個模樣稚嫩滿臉桀驁的少年。
自詡裝逼大帝的莊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