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後門涌來的勇士不是很多,不一會兒全部衝進了宴英殿。
其有人交談道:“只要這次南榮王造反成功,咱們都是功臣。”
尼赫拉確定不會被人發現她,才從屋檐下來,卻滿腦子想着剛剛那勇士說的:“只要這次南榮王造反成功……”
是南榮千君要造反?
怎麼覺得不太可能?
夙沙無垢不是還讓她保護南榮千君嗎?
算了,先找恙兒。
走進了七拐八繞的皇宮。
尼赫拉本以爲自己不在危險的範圍內,可沒走一會兒有種被人跟蹤的感覺,猛一回頭,卻不見人影。
她準備躲起來給跟蹤的人一個出其不意的時候,“呼~”一把白色的藥粉從天而降,掉落在她的頭頂。
“咳咳~”鼻腔難受的咳嗽,撫着胸口問道:“到底是誰?”
一股癘風颳過,前後騰空而來四名黑衣人,手拿鋥亮的大刀,圍住了尼赫拉。
其一人道:“我們是誰,您不用知道了,只要,您跟我們走好。”
尼赫拉從這些人的臉看不出是好是壞,但拿着刀逼她走一定不是什麼好人,靠在了一側的宮牆,道:“那我要是,不跟你們走呢?”
“不走,那留下你的命!”那人臉色變得印痕。
四人揮出大刀,面目猙獰的向着尼赫拉的頭頂砍來。
尼赫拉身處險境,看來也只能必須暴露自己的靈能了,力道匯聚於掌心,奮力打出,“呼呼~”雙掌燃出兩股劇烈的火苗,想要將那些刀鋒快速的融化。
然而,或許是她體內靈能越發轉變成力量的原因,這火苗才燒了一下下,便已經細小無力,像小孩子燈籠裡點的小蠟燭。
眼看那些大刀要砍在她的頭頂,她只恨自己這陣子沒時間好好照顧依蠻,不然依蠻若是好了,這些人根本不可能傷害她。
在她以爲自己會挨刀的時候,“嗡~”一聲響動,身後的宮牆被某種巨大的力量砸開,而她的身體被一個有力的臂膀拉進了宮牆坍塌的裡側。
轉眼間,落在一個堅實的懷抱。
擡頭看去,正是一手拿着翻天痕,並眼神凌厲的瞪着那四名黑衣人的南榮千君。
她詫異道:“你怎麼在這裡?”
南榮千君來不及解釋,舉起翻天痕,對着宮牆另一側還準備再進攻的黑衣人的方向的空氣輕輕一劃。
“嗡嗡~”霎時間氣波震動,那些黑衣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已經被斬鋒的戾氣撕裂,從腰身處分了家,死相慘不忍睹。
尼赫拉被這一幕震撼了,早知道他有一把靈異的小斧子,也大概瞭解這物件的威力,可這揮一揮斧子能劃破空氣隔空取人性命的一幕爲何那麼的熟悉。
好像曾經在一個冒着熱氣的碩大浴池裡,一個帶着面具的男人手裡也有這樣一個斧子……
她搖晃着越發疼痛的腦袋,難受的自語:“爲什麼,爲什麼還是會有幻覺……”
南榮千君發現她的不對勁,扶住她的肩頭,問道:“尼赫拉,尼赫拉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尼赫拉腦的畫面從面具男人帶着她奔走進夜空之後消失了……
緩了一會兒,恢復了正常的呼吸,推開南榮千君:“你不是要造反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算了,我也不想聽你說,我要去找恙兒了。”
“尼赫拉,你給我說清楚,你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南榮千君不放她走。
長魚尊者告訴過他,尼赫拉有時常腦痛的現象,覺得她的腦子有不小的問題,可那需要開顱才能徹底看清是怎麼回事。
但一旦開顱,對大腦的損傷也是具有毀滅性的,或許只有尼赫拉她自己才能幫助自己治癒這種異症。
尼赫拉甩開他的手:“夠了,南榮千君,我和你的事已經過去了,我現在有我的生活,請你以後不要再纏我。”
南榮千君不怒,反而心情很好的將她擠在了他的胸膛和牆壁之間,霸道的控制住她的身體,使她動彈不得。
尼赫拉意識到被人壁咚了,趕忙推開他,“你幹什麼,我要找恙……”
“你放心,恙兒沒事,他和鄰國皇子公主被我派人保護起來了。”南榮千君俯身說道。
並“啵~”的一聲,在她脣瓣輕輕一吻。
“你……無賴,我說了,不許你纏着我,更不許碰我!”尼赫拉使氣憤的罵道,勁兒擦自己的嘴,好像被污染了一樣。
看他一副什麼事都掌握在手掌的自信樣子,心裡更加埋怨,這個傢伙爲何不早說恙兒被保護了,害得她多跑出來一趟,真是多此一舉。
南榮千君見她擦嘴,不由的怒腦,她的身體他都愛撫過無數遍,現在親一下嫌棄?
不由分說,按住她的雙手,俯身,激烈的含住了她的脣齒。
尼赫拉腦子都懵了,直到她的脣齒被他更深入的侵犯,才意識到她正在被他佔便宜。
擡起手要打他一巴掌,反被他將手臂按在了頭頂,擡腿去踢,他更是用大腿壓住了她的下肢,使得她反抗不得。
許久,他都不肯停下,甚至想要將她體內的水分都吸乾……
鼻息間是剛剛那四名黑衣人死亡的血腥,身邊是凌亂的帶着大洞的宮牆,一點兒,也不浪漫……、
可在她被男人吻的越久的時候,體內的靈能都變的不知道該怎麼發揮出來,而是癱軟在他的懷裡……
直到耳邊傳來一名御林軍的喊聲:“哎,這邊有情況,死了四個人,快派人來看看。”
南榮千君這才停下了欺負她的動作,看着臉頰紅暈並不停喘息的她,他得意的笑了:“你不是說,你和我都過去了,爲何還喜歡我這樣吻你?”
“我……”尼赫拉想反駁,卻被他拉低了身子。
他小聲道:“有人朝這邊來了,別吭聲,跟我走。”
尼赫拉不敢再發出太大的響動,有脾氣沒出發,氣得臉更紅了,像金魚一樣鼓着眼睛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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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男人。
南榮千君被她這慪氣的小模樣看的心裡歡喜,一副無賴的樣子,再次將她壁咚到牆。
磁性的脣瓣貼着她的耳畔,小聲說道:“怎麼,是嫌我我親你親的不夠?我不介意當着那些御林軍的面兒,跟你再親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