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會議室外面的三十人,聽到張銘的命令後,拿着自己手上的砍刀,黑壓壓一片的朝着凌恆衝了過來,揮舞着砍刀,向凌恆的胳膊砍了過來。
這些人手上功夫都不高,但是他們多年砍殺,有的是經驗,加上他們人多,對於凌恆沒有任何的畏懼。
凌恆赤手空拳,先是把沈洵美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對着衝在最前面的兩個人打了左右開弓,兩拳打在兩個人的身上,兩個人捂着自己的肚子,痛苦的哀嚎着。
兩把砍刀也墜落在地上,叮叮作響。
後面的人,根本就不在意,踩着這兩個人的身體,繼續朝着凌恆砍了過來,地下的兩痛苦哀嚎的人,急忙滾到了一旁,這才讓開了道路,否則他們很可能被其它的人踩死。
五個人,拿着砍刀分別從四周朝着凌恆砍了過來。
凌恆倒是聰明,據守在門口,直接防止這些人從背後偷襲他。
在五個人衝過來的時候,凌恆跳躍了起來,然後一腳掃過五個人的腦袋,五個人感覺自己腦袋十分的疼痛,竟然全部昏迷了過去。
凌恆對他們還算是手下留情了,如果剛纔的那一腳使用部分的內氣,恐怕這五個人早已經失去了生命。
瞬間解決了對方七個人,讓剩下的二十三人有了顧忌,他們沒有人敢主動衝上去了,而是圍着凌恆,準備找機會下手。
會議室裡面的張苞冷哼了一聲,目光玩味的看着一旁的張銘,似乎是在嘲諷張銘的無能,又似乎在看張銘的笑話。
而恰好張銘看到了這一幕,他怒目看着張山,恨不得把張山弄死。這些人都是張山找來的,張銘以爲人多就可以除掉凌恆了,但是卻沒有想到,這三十個人,竟然損失幾個人後,不敢在動手了。
“媽的,誰砍掉他雙手,我給一百萬。”張銘憤怒的叫喊着。
凌恆聽到了這句話,目光裡面露出了殺氣,他回頭看着張銘,右手上面已經多了一根銀針,當凌恆想要把銀針甩出去的時候,他又看到沈洵美那哀求的目光。
以前的時候,沒有人能夠阻擋凌恆的殺心,但是在鬆海市,沈洵美卻能夠阻擋凌恆的殺心,在凌恆充滿殺氣的時候,沈洵美的目光,彷彿是聖潔的神光,只要凌恆看上一眼,殺氣就會漸漸的失去。
凌恆收起了銀針,一拳打在一個混混的胸膛,混混被打飛了出去,後面的六個人,被這個打飛的混混撞擊在地上。
剩下的十六個人,揮舞着砍刀,紛紛朝着凌恆砍了過來。
一百萬對於他們來說,顯然是巨大的鼓舞,他們爲了這些錢,可是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生命了。
也許他們認爲自己一定可以取得勝利,也許他們認爲自己人多,就能夠幹掉凌恆,但是他們錯了,凌恆讓開了房門,衝入到了混混之中。
一時間,場面混亂了起來,到處都是混混痛苦的哀嚎聲。
過了十分鐘後,凌恆將自己胳膊上面傷口包紮了一下,靜靜的朝着會議室的裡面走了過去。
凌恆不是神仙,在和混混爭鬥的時候,砍刀差點把他的胳膊砍了下來,幸虧他動作迅速躲避球了過去,砍刀只是劃破了他的皮膚而已。
凌恆身上有不少的血跡,都是那些混混的,在凌恆受傷之後,他開始動用一部分的內氣,之後每一個被他打中的混混,都是口吐鮮血,完全失去了繼續爭鬥的能力。
在凌恆走進會議室的時候,他彷彿是地獄裡面的魔鬼,他的全身上下,
散發着殺氣,讓每個人不由的一驚。
即便是張苞,也不由的收縮起那狂傲的目光。他帶過來的兩個下人,急忙走到張苞的面前,將張苞保護了起來。
張山眼球轉動了一下,迅速的來到了沈洵美的身邊,他右手拿着一把匕首,放在了沈洵美的脖子上面。
“凌恆,你別過來。不然我對他不客氣了,張銘少爺,張苞少爺,你們趕緊走。他是個瘋子,說不定要做出什麼事情來的。”張山一副忠僕的樣子,急忙的說着。
張銘愣了一下,他可知道凌恆的手段,聽到張山的話,他不顧一切,直接朝着外面奔跑了出去,幸好上次凌恆只是把他胳膊弄骨折了,如果是雙腿的話,恐怕張銘此刻都無法逃走了。
“沒有人可以威脅我。”凌恆冷冷的說着。
凌恆最討厭別人威脅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一把按在了張銘的脖子上面。按住了張銘的脖子後,凌恆直接往後推,一直把張銘推在了牆壁上面。
張銘整個人如同被釘子釘在了牆壁上一樣,他雙腿已經離開了地面,不一會的時間,張銘的臉上,就開始通紅,呼吸開始繼續了起來,樣子十分的難受。
“凌恆, 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做。”就在凌恆加大力氣的時候,沈洵美輕輕喊了一句,語氣帶有幾分哀求。
“我不欠你的了。”凌恆放開了張銘,回頭對沈洵美說了一句。
沈洵美點了點頭,臉色有些蒼白了起來。
“凌恆,只要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張銘惡狠狠的語氣,在凌恆背後傳了過來。
凌恆回過頭來,在張銘雙腿上面踢了一下,緊接着,張銘如同被殺的豬一樣,痛苦的哀嚎了起來。
原本想要離開的張苞,又坐在了椅子上面,此刻的張苞,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凌恆,身上完全沒有剛纔的狂野氣息。
“他們該到了吧。”凌恆目光看着張苞,淡淡的說了一句。
兩個下人如同被子彈擊中一樣,全身哆嗦了一下,他們沒有想到,凌恆竟然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那個時候,凌恆可是在和那些人爭鬥。
張苞目光對視着凌恆的目光,似乎沒有任何的畏懼,但是緊緊過了一會,張苞就把視線轉移了。
凌恆來到了張苞的面前,兩個下人開始緊張了起來。
“我說你要不起,你就要不起。”凌恆拿起桌子上面的合同,撕成了碎片,砸在了張苞的臉上。
在張苞的目光之中,凌恆看到了殺氣,這就是他爲什麼要針對張苞的原因。凌恆清楚一點,即便現在自己向孫子一樣的把張苞請出去,張苞也不會放過他的。當然,凌恆也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凌恆不畏懼任何對手,哪怕對手有在身的背影,他也毫不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