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茫茫的北京,車水馬龍每天裝車卸車。這裡比青島活還清閒。碰到了我們一個鎮裡的老鄉,老張,還有孫總。孫總後來成了我最好的哥們。他家在老家一個小村莊。老爸是一個包工頭家裡條件也不錯,小夥子英俊瀟灑。公司的業務經理監出納。對我也很照顧,沒事帶我喝酒,我在這裡已經把家裡的心上人都快忘了,見到她們都是在夢中,最忘不掉的就是林麗,她溫柔的眼神。長長的頭髮。穿着夾克,走着矯健的步伐。這種感覺喝多了經常會出現在夢中。她遠去的背影。已經消失了。
“老闆來電話了,你已經是蕭主任了,你小子,要請客啊,”孫總笑着對我說着。中轉部主任,其實在這裡都是尊稱根本就沒有這個職務,可是權利不小,濟南和廣州發往到,天津,瀋陽,長春,哈爾濱都在北京中轉,中轉價格都是我說了算。公司新客戶:成功知道圖書由我負責,孫薇一個小姑娘德惠市的也點老鄉。她對我很好,經常給我買早點。我也請他吃飯。看到他就會讓我想到林麗,因爲他倆長得有些相似。
2003年非典爆發。我升到了代理經理,公司買了一輛新車我把老家的賀大哥找來開車。還有一輛舊車一個叫徐剛的老司機。我鄰居大哥來了必須開新車啊,這是我一個代理經理管轄範圍內的。結果就把徐剛得罪了。
翌日
王府井喜樂迪迪廳中,燈光耀眼。各種的搖頭。眼花繚亂,早已經習慣了都市的我天天晚上在這裡喝酒,蹦迪,撩一些賣酒的妹子。一杯美國黑啤30元,我能連幹10個。醉生夢死。這事我從來不叫賀大哥陪我,怕他回家告訴鄉親們。
那多丟人啊都是徐剛陪着我,這天他也喝醉了我倆回到公司已經凌晨2點了,在路上他說我不夠意思。新買的車給你鄰居開了,等等,說的我很煩。以後出門不帶他了,讓他知道沒有我他還是什麼都沒有。
翌日晚上
我獨自一人來到了喜樂迪迪廳。點了10個黑啤幾個小菜。陪酒的妹妹高興的給我加菜往我嘴裡面放。這小日子就是舒服。她是那麼溫柔,也就18歲,小鳥依人的川妹子。哎就是看上我兜裡裝的錢了。什麼我都明白。吃着喝着,不是的還去沾點小姑娘的便宜。此時15杯已經下肚了天旋地轉,他把我送上了出租車。王府井大街離我公司有一點距離,東四環內。
公司宿舍中
“老子回來了你給我起來”,我指着徐剛罵到,用腳踹他的牀鋪。其實我是想把他叫起來給他一盒煙,我那時候才抽10元的小熊貓。在門口買了一個利羣12元。準備送給他,緩和一下我倆的小矛盾。
“我艹你瑪,在踹一下廢了你。”火藥味相當大。
“我靠就你敢罵我。還廢了我奶奶的說不上誰廢了誰”我一氣之下把他的牀連着他一起掀翻了,他爬起來迅速衝來,我掉頭就跑。隔壁屋就是廚房我順手摸起來一把菜刀。他見到菜刀罵到:
“你個逼樣的還拿刀,別讓我小看你,有本事朝着爺脖子上坎,”
我這人就不怕別人赫我,認識我的人都知道,在老家水田地裡面我用鐮刀把,一個叫黎亮的砍了。事後花了不少錢纔沒有被起訴。
我猛然對着他的脖子就是一刀,他啊了一聲跑了出去,我傻傻的站在那裡,他打電話報警了。我當時不知怎麼了大腦一片空白。王會計出來對我說趕緊給你衣服快跑。這是我纔想起來跑,跑到公司大院門口處一輛警車進院了,車內警察看到我按了一下喇叭,因爲他認識我,是我們片區的片警,白波。我們經常打交道。
我衝忙跑到馬路上攔截了一輛出租車,對着司機說了聲:
“火車站”司機答應了一聲朝着北京站駛去。
下了車付款後來到了售票廳
後半夜了還有這麼多排隊的,我等着前面的一個女同志對着窗口問到:
“大同的車幾點開車”
“馬上檢票了”售票員答道
排到我了,
“一張大同的臥鋪”好的稍等
我上了火車後駛入大同。之前根本沒有來過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