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夢想的張珞沒有發現,他手中的晶石正散發着溫和的紅色光芒,一點點的變小着,而同時兩股肉眼可見的紅色暖流慢慢通過他的雙臂進入了他的身軀。
第二天,張珞是在窗外的一聲尖叫中被驚醒的,張珞從牀上瞬間彈起,一把抓住昨晚放在桌上的仿製唐刀,然後望向了窗外。
張珞的房間在2樓,是一個配有衛生間的單人公寓,從他窗戶的角度看,可以看到一個手裡拿着牛奶的中年婦女在尖叫着奔跑,似乎後面有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可惜從窗戶的位置他看不到另一邊街道。
張珞穿上衣服,匆匆的洗漱完畢後,提着手裡的刀下了樓,他今天準備去車站看看,如果一切都沒事了,他想回老家去,火車不行就坐汽車,昨天發生的一切讓他無比想念他的家人,現在的張珞只想急切的回到家人身邊。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張珞突然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有點腥臭,味道是從樓道門外面傳進來的,張珞小心趴在門上,從樓道門鐵欄杆的縫隙裡,向外望去。
趴在門上的張珞突然瞪大了眼睛,他看到了一具屍體!而且是一具被開膛破肚的屍體,看樣子像是樓上的住戶,那屍體平躺在地上,肚子整個被撕開,花花綠綠的內臟在屍體旁邊散的到處都是。
“嘔。。。。”張珞畢竟是個普通的大學畢業生,昨天雖然看到了自爆,着火的人,但那只是害怕,哪裡有這屍體來的噁心和驚恐,扶着門就吐了起來,可惜昨天晚上到今天都沒吃什麼東西,乾嘔了半天也就吐出一點苦水。
這裡怎麼會有這麼一具恐怖的屍體,而且看樣子是被什麼東西硬生生撕裂開的一樣,是什麼動物嗎?
正在這時,張珞突然發先地上的屍體動了動,是的!那具屍體他動了,先是動了動胳膊,然後居然支撐着站了起來,肚子裡的內臟掉在地上,他也不管,只是茫然的看看四周,不知道在找什麼。
張珞驚呆了,看着站起來的屍體自言自語道:“喪屍!”果然不對勁,從昨天的火人到現在眼前的喪屍,這是生化危機麼?
那喪屍只是沒有目的的遊走着,並沒有發現門後的張珞,張珞心想還是先回房間的好,聽到尖叫自己本想出去看看什麼情況,沒有到還沒出門就遇到了這麼個怪物,他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剛剛一吐,現在肚子特別餓,還是回去吃點東西再說。
張珞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把房門關上,上了保險,找出幾根火腿和方便麪,也不泡,就那麼幹吃起來,邊吃邊拿起手機撥通了賀然的電話,電話裡傳來一陣陣忙音,等了好久都沒人接,又打了兩遍還是一樣。他吃完了方便麪和火腿,又喝了杯水,然後坐了下來,思考下面該怎麼辦。
家裡僅有的食物剛剛也吃掉了,而且這隻有二層樓高,並不安全,這個二樓除了門口遊動的那個喪屍就自己一個住戶,沒有別人一樓是迎街的門面房,這裡並沒與路直接到街上去,唯一的路就是那個樓梯門,看來免不了和那個喪屍碰面了。張珞想到這又看了看屋子裡有什麼可有的東西,除了手上的刀還需要帶點什麼,這時他突然意識到,那個晶石不見了!他睡覺的時候還在手裡,醒來卻不見了!
張珞找遍了房子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找到晶石,無奈之下只能放棄,這時他從窗戶外看到,剛剛尖叫的中年婦女又走了回來,但她已經變成了喪屍,只見她脖子上少了一大塊肉,臉色慘白,一步一挪的向前走着。
不行!要儘快離開這裡,雖然沒法確定這些喪屍是怎麼被感染形成的,但看樣子如果不趕快走,喪屍會越來越多,自己會被堵在房間裡。
想着張珞便開始行動了,他本就是個果斷的人,現在既然判斷清楚了自己的處境,那就會毫不猶豫的進行下一步。他找到了自己徒步時穿的軍用迷彩服褲子和上衣,和一雙登山軍靴,穿戴起來。看過那麼多的小說和電影他當然知道,無論如何不能讓喪屍傷到你,他們身體每個部位都是傳播病毒的武器,而身上的軍用迷彩服雖然舒適度不高,但絕對結實,不容易被抓破。
穿戴好後,張珞打開房門向樓下走去,走到樓梯門處向外看了看,那個喪屍還在門外晃盪,張珞做了一個深呼吸,緊了緊握在左手的刀,右手握住刀柄,大喝一聲,踹開樓梯門衝了出去,那喪屍剛剛聽到聲音轉過身來,張珞已經衝到了它身邊,握住刀柄的右手往上一提,一招漂亮的拔刀斬,只見那喪屍整個身體都被斜着斬出一道深深的血痕,但似乎並沒任何影響,張開嘴向着張珞撲來,看着撲來的喪屍,張咯鬆開左手的刀鞘,雙手握刀,停在空中的刀一轉,一招橫切,只聽噗通一聲,那喪屍的腦袋落在了地上,隨後身體也倒了下去。
張珞拾起地上的刀鞘,把刀放入鞘中,往前走了幾步,扶着刀乾嘔起來。雖然是個喪屍,但幾個小時前還是活生生的人,張珞一刀砍掉了他的腦袋,對張珞自己來說和殺人的感覺沒多大區別,他只能不斷暗示自己是爲了活下去,要不然死的就是他,而且還會變作喪屍。
張珞拿着刀繼續前行,向着劍道館方向走去。他現在很迷茫,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心裡想着先見到賀然再說,在他在劍道館的這些日子,賀然經常和他對練,而且昨天經歷的一切都讓他感覺賀然值得信任。
走到街上,張珞看到了那個變成喪屍的中年婦女。看到張珞出現,婦女喪屍邁着慢騰騰的腳步走了過來,雙手伸向前方,張着嘴,發出低沉的聲音。
婦女的速度很慢,張珞完全可以繞開她繼續前行,但張珞還是緩緩拔出了刀,“如果我不殺你,你會感染更多人,就會有一部分人失去生還的希望,對不起!”說罷他一刀砍掉了婦女的頭。
第二次似乎好多了,張珞把刀歸鞘,然後對着婦女的屍體鞠了一躬,這個阿姨他是認識的,每天早上去打鮮牛奶,現在死在了自己的刀下。
這個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
今天早晨沒有陽光,天氣灰濛濛的,看不到一點生氣,張珞呼了一口氣,向着武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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