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凡，28歲，單身！Z省警校畢業，至今在國安工作5年。現任3部1隊隊長。我說的沒錯吧？”
昏暗的房間內，飛凡正安靜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只到此刻，他才微微皺起眉。
“張韓，國家國防專科畢業，今年42歲，一子一女！現任國安調查科科長，我說的也沒錯吧？”
“你…”問話的人一聽頓時大怒，用手指着飛凡道。
“張科長，我並沒有其他意思！只想告訴你，直接進入正題吧！”
“哼！”張寒在放下手指後說道：“飛凡，你年紀輕輕就擔任一隊隊長，可謂是前途光明。可你爲何自甘墮落？”
飛凡大有深意的看了對方一眼後輕聲道“張科，請你明說吧。大家都是一個系統的，用不着拐彎抹角！”
“那好！1月12日，你在哪裡？”
“A市，明華鎮！”
“你去明華鎮幹什麼？”
“私事！”
“私事？”張寒聽完後突然用力拍了拍桌子，吼道：“可據我瞭解，你所謂的私事卻和你手中的案件有莫大關聯。你怎麼解釋？”
“碰巧！”
飛凡坐在椅子上看似回答的輕巧，可心中卻不敢有絲毫鬆懈。因爲到了此時此刻，他就算再笨也明白上面有人按耐不住了。而且在這背後，自己獲取只是其中一個。
“飛凡，我想警告你，你既然來到這裡！我們就有一定的證據。”
“我也再重複一次我的答案，碰巧！”
只不過在聽見這個答案後，張寒卻意外的沒有動怒。在眼神深處閃過一道寒芒後才繼續問道：“那好，我現在換一個問題。2016年7月25日當天你在幹嘛？”
瞬間，坐在對面的飛凡瞳孔一縮！暗想該來的還是來了，但神情還是冷靜的回道。
“那天我在工作。”
“看來我問的還不夠明確啊！”張寒臉上漸漸露出笑容後繼續問道：“7月25日，H市重案組全組人員在跨省高速公路上發生交通事
故，7人當場死了6人。據內部調查，那晚的命令正好是你發佈的。你有什麼解釋？”
“命令的確是我下達的，可我也是按照上頭的指示。”
“誰？”
“魏勇！”
張寒似早有準備，在輕點桌子後說道：“魏處，他好像也在那晚死了吧？現在死無對證，你怎麼說都可以了…”
“張科，你好像忘了一點！在當初的報告上，我已經寫明一切，也經過內部調查科的聆訊。”
“可我在檔案中並沒發現任何你所說的資料…”
“什麼？”
一直鎮定的飛凡到了此刻，臉色第一次變了！
而飛凡的變化，根本逃不出張寒的眼睛，立刻利用對方的情緒波動再次追問道：“這些日子，你和一名叫白悠然的警察走的非常近。不僅幫他安排工作，還爲了他於國家安全不顧，私自參與多次行動，隱瞞罪證！”
“你胡說！”
“我是不是胡說你很快就會知道，而白悠然，馬超也已被列爲通緝名單。我相信要不了多久，所有事就會真相大白！”
張寒說到這裡突然頓了一下，在輕蔑的看了眼飛凡後笑道：“如果你現在認罪，我可以幫你求情。身爲國家安全部門，你應該知道知法犯法的後果。”
……
看着黑色轎車內走下的劉律師，前方貨車也同時出現一名黑衣男子，不過兩人的距離始終保持在百米左右。
“我下車去跟蹤，你留在車上！”
眼看兩人即將離開視線，白悠然馬上帶着口罩便準備下車。
“悠然，等等。”
“恩？”白悠然剛放在門把上的手又縮了回來，轉身奇怪的問道。
“我們不必打草驚蛇，有言易的人跟上就行！而且以那位的謹慎，在沒有絕對的安全情況下，是不會露面的。”
“可萬一…”
“就算萬一，言易的人也會及時提醒我們。況且現在最主要的是保證自身安全。”
正如男人所分析的那般，劉律師在進去10分鐘後就
拎着一個禮品帶走了出來。而跟蹤他的人也悄悄對貨車方向搖搖頭。
隨着重新上路，男人才談起其他話題。
“馬超最近怎麼樣了？”
“他？自從上次被歐陽倩吃了個大虧後，現在待在老油區很是安分！說是要恢復身體後找回場子。”
男人呵呵一笑道：“馬超這人其實關鍵時刻挺精明的，怎麼會…哈哈哈！”
“還不是爲了他父親，一聽馬德耀的消息，整個人都變傻了！不過最近你要幫我多留意歐陽倩的行蹤，一旦她被釋放你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知道了，你年紀不大！竟然比老頭還羅嗦…”
在兩人一路談話中，車子不知不覺來到了位於城南的一片高檔小區外。
而那輛貨車卻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往前方行駛，在拐過路口後消失不見。
對於這一切，男人彷彿早習以爲常。
“別看了，我們也走吧。”
聽見男人如此說道，白悠然奇怪的看向他：“出什麼事了？”
男人似乎早知道他會這麼問，於是用手點了點小區對面的大樓說道：“姓劉的生活非常規律，每天這個點左右都會準時回家。根據我幾日的調查發現，言易早在這幢大樓裡安排人手監控。如果有情況，我們只需跟着他們就行。”
白悠然點點頭，想來男人這幾天早就佈置妥當，“那我們現在…”
“當然是你回自己的世界了。反正這次來也是爲了歐陽倩的安危，既然她目前很安全，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那好吧！”白悠然答應道。其實他這次來除了歐陽倩的事外，本想看看言易的狀況。如果能控制他獲知一些信息那就再好不過了。
可看見真實的情況後，白悠然立刻改變了原有的想法。因爲從現狀看，言易似乎比他還要緊張那位的存在。
而且從跟蹤姓劉的律師看，就足以說明言易瞭解的並不比白悠然多。說不定最後連大家的目標都是一致的。
如此一想，白悠然倒是覺得可以換種方式和言易接觸。
（本章完）